声哄道
“虽然我喜欢换不同的口味,但一道菜我还没吃完呢”
“不至于立刻惦记其他的。”
当晚,喻夏就给薄菀展示了自己对眼前这道菜的偏爱。
薄菀唇角那点不同的颜色很是吸引人,像是时刻都在提醒人过去狠狠地蹂躏,让人忍不住想在她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但喻夏知道不行,对方不比她成天都待在屋里,在片场还需要见人的。
所以那些痕迹,都留在了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饶是如此,薄菀也挨得够呛,她一贯知道坠明老师很多时候心里装着事儿面上却不显,但不知道对方还是个喜欢在床上记仇的,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乎是刚吃饱,就被人按在沙发上弄得眼泪汪汪。
她也总算领略了先前去季风传媒那天,喻夏刚吃完就被拉着掠夺是什么样的感受,而且对方将细节还记得清清楚楚,没有猫耳朵和尾巴,不知从哪里摸出个跟手链配套的颈饰,戴在她的脖子上。
纯黑色的joker是皮质,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压到骨血深处,却也将人的情绪撩动得更狠。
薄菀的皮肤很白,戴上颈饰,黑白色差对比十分鲜明,轻轻一拉,她就只能往对方的怀里栽。
修长的指尖抓住喻夏的肩膀,她眼尾红的像是被抹了眼影,色彩浓烈的和夏日很搭,哭声又软又动人,半点没有平时霸道的模样,只可怜兮兮地叫
“姐姐”
如今轮到她哀求别在这里。
喻夏将她的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却一点不为所动,她惯是知道薄菀手段的,只要能逃过一劫,尊严面子什么都不在考虑范围内,反正下回到了占上风的时候,对方也不会因为自己如今心软,就来放过自己。
某种程度上,她们俩确实是一类人
处于上风时,尽全力扩大自己的优势,等到了劣势时,都会相当识时务。
轻吻落在薄菀的眼角,她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的意味“想去卧室”
怀里的人被她亲的不断颤抖,纤细的脖子还被她指尖扣着的颈圈所攫,模样和神态都极其被动。
即便如此,薄菀还是在点头。
喻夏摸着她的侧脸,笑出来“不巧,我租的这房子卧室在二楼,楼梯在那边,你能走上去,我就答应你。”
来时薄菀光顾着看人了,哪有空欣赏这蜗居究竟是什么轮廓。
如今被提醒,水汪汪的眼眸朝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一道旋转楼梯,她吸了吸鼻子,试着动了动脖子,却没等来对方松开。
知道她要说什么,喻夏先一步截住她的话头
“就这么走。”
薄菀当然走不动路,才上了几层台阶,膝盖就软的想坐下去,喻夏就在她身后,好整以暇地问
“走不动了”
前边的人点了点头,扶着金属栏杆的掌心里都是汗,在上面留下清晰的雾痕。
喻夏便逗她“那就在这里”
薄菀握着她的手腕,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几乎拿出了自己生平最可怜的姿态,总算哄得喻夏心软,放她一马,否则今天她怕是真要爬完这楼梯。
偏女人到了床上还要笑她一句“长这么高,力气也没见比我多多少啊,上个楼梯就哭得这么厉害,嗯”
“就这样你还想试什么花样啊,薄小朋友”
上次去季风那天,她俩在外头再开房时,就见过对方的身份证。
喻夏恰好比薄菀大一岁。
被对方叫了一路的姐姐,倒是不亏。
如今被她调笑自己光长个子,薄菀铭记在心,可一点没表现出来,反而伸出手去,抱着喻夏的脖子,亲昵地撒娇
“姐姐疼我”
喻夏笑着摇头,明明早打定主意今天要连本带利地讨债,最终却发现自己这手段果然还是比不过对方,情况对调,薄菀当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的。
她自己觉得心软了,不到十二点,就放开了人,没再折腾下去。
耐不住薄菀觉得亏,第二天才到六点就被生物钟闹醒,左右想了想,决定从侧面将昨晚的事情讨回来。
推了推旁边的人,她理直气壮地将人喊起来
“姐姐。”
“起来晨跑,锻炼身体”
还在迷糊的喻夏“”
她想睡,可惜薄菀偏不让,吹气似的凑到她耳边“姐姐是想起来陪我跑步呢还是想让我用另一种方式运动啊”
喻夏“”
她醒了。
等到换好衣服,穿好运动鞋,被拉到公园里的时候,她那股困劲儿还没消,骂人都显得有气无力的。
“薄菀。”
“你等着。”
薄菀从前面跑回她身边,歪着脑袋不解地看她“姐姐昨天不是说我身体不好吗我从今天开始锻炼,怎么姐姐不夸我呢”
“你锻炼就锻炼,拉我做什么”喻夏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