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海断喝。
他最容不得旁人说大姐,说自己可以,说大姐不行,顿时勃然大怒“姓冷的,滚”
冷非哈哈大笑一声“我若不走,杨师兄是不是要动手赶我”
“不错”程芒咬着牙喝道“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动手,把你这个祸害赶走”
冷非看也不看他,对杨若海道“你还真够愚蠢的,被人利用了还继续跟他做朋友,等着下次继续被利用,就因为他几句吹捧你这么蠢,怎能不给少宫主惹祸啊”
程芒咬着牙喝道“诸位师兄师弟,这家伙如此放肆,岂不是视咱们如无物,难道惊雪宫就没人了”
冷非对杨若海笑道“听听,又要把所有人都扯进来,借刀杀人,就这么个家伙,你还拿着当朋友,愚蠢不愚蠢”
“混蛋,你才愚蠢”杨若海对“愚蠢”这两个字极为反感,刺耳之极无法忍受。
“冷非,你太狂了”一个方面大耳的青年沉声喝道“诸多师兄在前,你怎可如此放肆”
冷非看向这青年。
青年道“我乃白泰平”
冷非抱抱拳“白师兄,我来酒楼吃饭,却要被逐出酒楼,我是不是该乖乖的下楼,还要谢过杨师兄的恩情这才是不狂妄,不放肆”
白泰平脸色沉肃“师兄的教诲,你听着便是”
“哈哈”冷非放声大笑。
白泰平眼中闪过怒火,却竭力平静不失态,暗叫怪不得杨若海被逼得气极,做出种种出格之事,这家伙确实气人。
冷非冲着疤脸青年与圆胖青年摆一下手。
两人脸色一苦,看看周围,又看看冷非,想不依从,但被冷非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照,脚不由的发软,慢慢的往旁边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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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盈语忙道“没关系的,武林中人哪有这么娇贵,平时受伤是再所难免的。”
“他在哪里”冷非问。
江盈语摇摇头。
冷非道“那程师兄知道吧”
“他怕也不知道的。”江盈语道“小师弟,别胡来,今天是少宫主出关的日子,闹得不痛快,少宫主绝不会袖手的。”
冷非道“少宫主就任由他这个蠢货弟弟胡来”
“其实杨师兄没那么坏。”江盈语道“不是坏人。”
冷非看着她,慢慢点头“好吧,那就算了。”
江盈语舒一口气。
冷非道“要是这般发作了,江师姐你也难做,暂且忍一忍,过后再说。”
江盈语露出笑容“正是正是,要是因为我闹翻了,我也挺麻烦的。”
冷非道“那好吧,我先回去,对了,辟谷丹再买几颗。”
“一直吃辟谷丹不是办法。”江盈语道“还是要吃饭的。”
冷非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江盈语白他一眼,知道他左耳进右耳出,从怀里掏出瓷瓶直接给他“这里面有十二颗,都给你啦,记住不能连续用五颗。”
冷非微笑接过来,抱抱拳“那我便去啦。”
他拉开院门离开。
江盈语犹有些不放心,探头看去,见冷非确实是朝他自己的院子走去,才舒口气。
冷非发现自己进惊雪宫之后,所有精神都放在武藏殿上,须臾不分神,所以除了程芒杨若海及疤脸青年圆脸青年,其余人都不认得。
不过杨若海是名人,不愁找不到。
他不急着动手,压下怒火,先进屋歇一歇。
明媚阳光懒洋洋照着他。
他坐在院中石桌旁,周围一切在阳光下纤毫毕现,时光仿佛停滞,心中一片宁静。
他把脑海里看过的武功秘笈及武学原理慢慢梳理,融会贯通,再看先前练过的诸武功,练得确实浅薄,没得其髓。
尤其太岳镇魂锤,更是不得劲,平白练少了几分威力,完全悟错了。
太岳镇魂锤关键是精神的运用,一拳下去要直接攻击到神魂。
旁人能悟也难练。
涉及到了精神的运用,要配合观想,在脑海里施展此拳,且要与身体同步。
脑海里的拳与身体的拳同步,共鸣,则能发挥出威力,无法做到便只是一门刚猛霸道的拳法。
身体与观想同步,这对于其他人来说,练一辈子也做不到,他对身体精微操纵,可轻易做到。
“啵”他轻轻一挥拳。
宛如打在虚空的深井,奇异的波纹扩散开去。
冷非露出笑容。
他起身往外走,来到惊雪城。
漫步于大街,耳朵竖起,从各种嘈杂的喧闹声中,他仔细辨别杨若海的声音。
他的耳力神乎其神,凝神之下,其余杂音迅速消褪,天地间一片寂静,唯有杨若海哈哈大笑声。
他循着声音而去,慢慢走到了一座酒楼前。
抬头看去,旌旗高高飘在天空,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