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麒气自己急着找正剧居然忽略了江某“你得休息了。”
看着宋家长子满眼心疼地给自家少主擦汗,有长老自己抬手给自己擦汗,以谴责宋麒的区别对待。
段倾流此刻已经全然没了顾忌,冷笑着注视宋麒“装什么你不就是想累死江贤弟和几位长老么继续进去找啊”
江辞风被激出火气,转身就朝密室走“再进一趟。”
“不行。”宋麒绕道他跟前,死死按住他肩膀“不差这一时半刻,明天一定能找到,相信我。”
“辞风,回去罢。”邱何默也开口劝道“只剩八间密室,明日一定能搜完。”
江辞风只得听从,跟着众人回到龙隐山庄,享用了宋麒从仓储室取来的当地特产熏肉、腌菜和蒜蓉酱。
熏肉、腌菜都是宋麒亲手切好装盘,恭敬地分给桌边每个人。
段倾流皱眉道“为什么我盘中只有腌菜”
宋麒在给长老们一勺一勺加蒜蓉酱,头也不抬的回答“肉刚好都用完了。”
段倾流指着江辞风碗里堆叠如泰山一般的熏肉,怒道“你是全给他用完了吧”
长老们看着自己盘中三两片熏肉,也都对宋家长子露出了不患寡而患不均的目光。
宋麒抱着坛子继续给下一位长老加蒜蓉酱,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江少主碗里那快肉有筋,切不开,只能都放他碗里了。”
段倾流怒道“那为什么你加酱也要越过我”
宋麒“我怕你不习惯我们当地口味。”
“习惯,有什么不习惯的”段倾流不知道宋麒手里拿的是纯蒜蓉酱,还以为是什么美味调味料,便指指自己盘子里的腌菜“给我多加点。”
蒜蓉酱在宋麒心中,确实是美味调味料,不情不愿走回去,挑了三粒蒜蓉,滴进段倾流碗里,转身就走。
段倾流“”这小子是故意在长老面前假装真性情吧一点风度都不顾了吗
宋麒毫无心理压力地走到江某面前,把小勺子丢进坛子里,从坛子中拿出了一个巨大的勺子,使出洪荒之力,一勺子挖了一座泰山般的蒜蓉酱,颤颤巍巍送到江辞风餐盘上方。
“怎么还换勺子呢你”段倾流拍案而起“你给长老们用小勺,给他就用大勺,懂长幼之别吗”
江辞风心中五味杂陈,年幼时耿耿于怀的特别待遇,今日终于失而复得。
但是,这么一大勺蒜蓉酱,实在是
“给我来一小勺就好。”
宋麒低头看了眼坛子里的小勺,黑洞洞的已经看不清了,便不想更换,继续将蒜蓉酱往江某熏肉上均匀地撒。
忽然,宋麒眼睛一亮,脑中的迷雾仿佛被吹散。
见宋家小胖子才撒了几粒蒜蓉,就顿住了,江辞风疑惑地抬头看他。
宋麒突然收回那一大勺蒜蓉酱,放回坛子里,脸上满面红光
江辞风震惊了,不悦地质问“怎么破了九个阵的大英雄,就值这几粒蒜蓉”
“我想到了”宋麒激动道“我知道血迹在哪儿了明天一定能一次找到”
第二日一早,众人再次来到密室外。
进入密室前,宋麒开口道“这次大家不用分头行动,都跟着我即可。”
众人商议妥当后,再次破阵而入。
宋麒箭步直奔储藏令牌的那间密室,再次打开机关,不等玉盒升起,就取出袖兜里早准备好的细长挖勺与棉布,插入玉盒周围几层机关缝隙之中,划拉挖掘出一些灰尘泥垢,抹在棉布上。
缝隙被他逐一清理挖掘,众人发现,原本纤尘不染地棉布上,渐渐沾染了少许黑褐色泥垢。
眼看污迹已经足够,宋麒欣喜地转头看江某“走吧,证据到手了。”
段倾流面色惨白,眼睛一直盯着宋麒手中棉布,浑浑噩噩跟着众人走出密室。
离开密室后,邱何默立即查验了宋麒找到的干涸血迹,而后割破段倾流手指取出一滴血。
血污两相对比,果真出于一脉。
“你怎么会知道段宗主地血迹藏留于夹缝之中”邱何默问宋麒。
段倾流怒道“因为这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这个奸唔唔”
话未说完,嘴就被江辞风以术法封住。
宋麒正色道“我昨日没有细想我继母清楚令牌具体藏于哪一间密室,如果秘密从她口中泄露,段宗主就不可能走错密室。
所以,他很可能是有备而来,直入令牌密室,那么,我们就该锁定从通道到密室这个范围。
可昨日我们已经查遍了,这段范围内根本没有血迹,我想很可能是段宗主心思缜密,已经把血迹擦除了。
可为什么,段三爷说他的血迹还留在密室里
有什么地方是段宗主一时半刻没法清理的
昨日,我看到蒜蓉坛子里的小勺,心想伸手去捞,很不方便,便忽然联想起那机关外围,有多层缝隙,方便盒子升降。
那缝隙之内,很难临时找到合适工具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