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的确对为夫上心的。”
谢明泽后知后觉
他、他证明还来他能怎么证明
褚厉却是先一步出了厢房,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真的吓到某人。
褚厉出了院子,厉四已经候在那里。
“爷,那位桓公子的确是越国四皇子。只是他这次来宗光寺的目的显然不简单,还要继续往下查吗”
“继续查,只是秘密查。”
“那桓公子和他的人,放吗”
褚厉嗯了声,“放他离开。”
厉四立刻去办了,而褚厉这边,却是径直出了院子,直接去了太子临时居住的客房。
太子就在他隔壁不远处的院子,算是香客这边的上房,加上太子身份特殊,是单独一处,外面有人看守,褚厉虽说身份特殊,守门的近卫还是拦了下来“厉王可是要见太子殿下属下等人还需通报。”
等太子那边回复,褚厉被引着去见了太子。
太子没想到褚厉会这时来见他,眼睛一亮,他以为之前的事会让九弟时分厌弃他。
“九弟。”太子之前原本正与幕僚说着什么,此刻起身迎过来。幕僚退下时经过褚厉身边行礼离开。
褚厉看也没看对方一眼,一直等书房里只剩二人,褚厉才看向太子。
“太子这次来宗光寺,所为何事”
褚厉的话太过直白,太子一怔,目光游离,“之前替九弟祈了福,如今九弟好了,也就想来还愿。刚好九弟也在此,孤就过来一趟。”
褚厉没说话,这话以前他都没信过,更何况是如今
褚厉叹息一声“太子这次是来为了睢淮的事来的吧。”
太子神色瞬间一变,很快就恢复自然“九弟怎么会这么想难道孤在九弟心目中就是这般的人”
褚厉垂下眼,“当年太子在宫中时护了我三次,我去军营临行前,也只有太子一人送我。不论当年还是如今,这份情我认下了。所以这七年来的军功,以及那些兵符,当初我说给你,那就是给你,绝不会再收回去。至于睢淮的事,等明日回京,我会上禀前往睢淮赈灾。”说到这,褚厉抬眼,深深看了太子一眼,“这是偿还太子在我昏迷后依然想方设法救我的恩情。”
只是七年的时间,即使七年前太子的确是真心惦记他这个胞弟,当初是畏惧褚寅帝,怕自己也不被不喜,所以宫中敢来见他的次数少之又少。
可太子的确是帮了,也没有落井下石。
所以后来在军营的时候,随着他立下的功劳越来越多,太子的关怀比这些年都多,他知晓这代表着什么,却也承了这份情。
可同样的,他最不喜欢欠的,也是人情。
褚厉知晓太子人不坏,只是他是太子是储君,即使他不想有自己的小心思,褚寅帝以及他身边的人也会逼着他做选择。
从兵符,到他来到这里,到对谢明泽出手,已经代表太子的选择。
太子选了另外一边。
太子即使再不济,也不会当真会在谢明泽与他和离后娶他,无非是仗着那时候只有他们三人,太子以为桓时并不重要,所以当着谢明泽的面故意为之,这般说,只是想重新得到对方的心罢了。
他的枕边人重新对太子动心,加上这段时日褚厉表现出的对谢明泽的在意,如果谢明泽回心转意与他演一场戏,他们本是一对,只是为了冲喜救昏迷不醒的自己才不得不分开,让褚厉内疚,觉得自己拆散了皇兄与恋人。
这份内疚等日后褚寅帝让太子前往睢淮时会放大,加上自己的夫人是皇兄以前的恋人,这会让他内疚又躲避,指不定会主动请旨前往睢淮。
可太子却没想到谢明泽听到他这番的醋意与动情表白心情,不仅没感动还适得其反。
同时,也被他听到了。
提前将这场戏拉下帷幕。
可千不该万不该,太子不该打谢明泽的主意。
从谢明泽成为九皇子妃的那一刻,太子身为储君,他就不会再娶谢明泽,让他日后成为帝王后留下污点。
兄弟妻,不可欺。
传出去他这个太子只会败了德行。
可既然不想娶,却又招惹,只是为了不想去睢淮,既然他不想去,那他就去。
只是至此之后,他们之前的债也算是清了。
太子听到这,脸色一白“九弟你、你在说什么孤不懂。”
褚厉看他一眼“太子好自为之吧,虽然兵符我不想要,但你能不能保住却不是你说的算。”如果他还是不知取舍,褚寅帝能怎么将他扶起来,也会怎么将他舍弃。
褚寅帝需要的是一个没母族相助,完全能任他拿捏好掌控的太子傀儡,而不是一个开始有自己的小心思动了异心的储君。
太子与储君,还是不同的。
这边氛围剑拔弩张,谢明泽这边从褚厉离开许久谢明泽才回过神,趴在那里,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直男夫君怎么说断袖就断袖了
只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