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会馆。
会馆外面设下了简单结界,他们在里面能安心地交流情报。
杜苏拉可以不用给其他人交代,甚至不用告诉琳达他们,但教会方面,她还是得交代一声的。
毕竟教会为了她的葬礼,都登报公示了,上面还有一封皮埃尔神侍写的悼念信。
钱没给到位,但诚意,绝对是满满的。
现在说乌龙就乌龙,教会的脸往哪里搁哦
即便教会不要脸,那教会的电话也不能再被打爆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接过除了投诉以外的电话了,而投诉电话里,绝大部分都是投诉杜苏拉的,要是再一诈死,没个合理说法,那更是没完没了。
皮埃尔神侍也参加了杜苏拉的葬礼。
所以他现在也在会所里。
因为生命之水的事情,杜苏拉没有办法交代,月神在考试期间找她都避开了人,于是她知道和月神之间的关系不能说,起码现在还不能说。鉴于这层关系,在来的路上,杜苏拉已经开始编故事了。
往会议室里那么一坐,还没等人开始问,她就自觉地一副“忆往昔”的表情。
“当时,我差点死了,荆棘差点绞死我了。”杜苏拉沉重地说到。
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重。
杜苏拉“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荆棘也许缺少陪伴,它们缠住我不断给我精气,我又活了。”
其他人“”
杜苏拉“然后它又发疯一般,开始暴揍我,我又快死了。”
“然后它又治愈我了。”杜苏拉一本正经,“你们懂的吧,像精分那样,一边揍我,一边治愈我。”
其他人已经开始有些不信了。
杜苏拉继续说道“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可是会学习、进步的啊我濒死又活,活了又濒死,在求生的本能下,我变强了,也变秃了哦不我没有秃,秃的是别人,总之我变强了,荆棘打不动我了,所以我活着走出来了。”
荆棘森林曾经给与皮埃尔致命伤,导致他现在都很难出外勤,皮埃尔神侍眉头一皱,“活着,走出来了”
杜苏拉“是的。我的故事就是这样,你们的我不知道,这荆棘精分,时而残暴时而温柔,我也不知道它咋了,或许长期孤独导致精神异常吧。”
皮埃尔神侍不是很信,但也没有其他长嘴的目击证人,不如说从那里走出活物就已经是太阳神的慈悲了,荆棘更不可能开口,他们只能以杜苏拉说的版本为准了。
再说,她能活着出来,变得更强,教会更不应该苛责。
于是皮埃尔没有再多问,解释情况说明会也到此为止。
皮埃尔听完这段,便回教会复命。
他对琳达说“你过两天再回去吧,现在杜苏拉还活着,你无需太自责,想必你的处罚,也能轻一点了。”
他越过琳达,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次也不能全怪你,放心,我会为你争取的。”
琳达松了一口气。
晚上会馆里还为平安归来的杜苏拉准备了一餐简单却美味的晚宴。
饭还没做好,杜苏拉就期待极了。
这可比纸质报告、说明会什么的,来得令人期待得多了。
她在单间里等着,想起编的故事,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想起不能说的罪魁祸首。
月神的脸和荆棘森林里睡美人的脸一模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单纯的巧合吗
杜苏拉很想问。
而这个时候,月神在哪里呢
神明每天,又都在忙些什么呢
她想起她有一副珍珠耳钉,可以联系上月神。
杜苏拉戴好,用月神教导的方法,神力缓缓流通耳钉。
紧接着耳边传来熟悉的,如西风一般带着冷意的男声。
“杜苏拉”希斯问道,“什么事”
杜苏拉开门见山“那个,几天前我去了一趟荆棘森林里的城堡,不知道你知道不哎呀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位银发少年。”
“”
那边不语,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杜苏拉顿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在犹豫。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
杜苏拉问道“他长了角,脸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像少年时期的你,你变小会是那样的,他变大,会成为你。”
她说得有些混乱,因为她思绪也是乱的。
月神平静地问“你想问什么”
“哦,重点是这样的”杜苏拉用食指卷着头发,把心一横。
月神屏息等待。
莫非
此时杜苏拉问道“睡在里面的,是你儿子不”
月神“”
“或者是你孙子曾孙外孙曾曾孙不会是曾孙女吧女生男相也不是没可能。”杜苏拉绞尽脑汁,想不到更贴切的亲子关系。
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