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大佬(二十)(2 / 5)

果然,人还是要乐观一点,做点梦也不错。

在季央上楼之后,张妈便在客厅里等余燃,但一直没等到。

上一次打了电话,余燃很快就回来了,这次却不太一样了。

夜很深了,别墅的大门才打开。

助理把余燃送回家,一张脸苦哈哈的表情“余总,我去帮您倒杯水。”

余燃挥了挥手“你可以回去了。”

助理知道自家老板这说一不二的性格,虽然挺担心他的,但还是离开了。

往常的魔鬼老板最近变化很大,就跟个陷入爱情泥沼的愣头青差不多。

不过助理跟老板这些年,从没在老板身边见过女伴,外界更是传闻老板的性取向可能有问题,不然哪有这么不近女色的人。

助理止不住怀疑,难道老板真的谈恋爱了

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降得住老板这样的魔鬼工作狂。

余燃半躺在沙发上,酒精让他脑袋有些晕,但还没有迷糊的地步。

这样的状态说清醒也不清醒,但却清清楚楚地明白,他究竟是被何事所困。

他眉头微皱,单手把领带松开,手撑在沙发上,有些摇晃地朝楼上走去。

他要去见她,要去问她,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践踏他的感情。

就是一文不值,也没有必要这样弃如敝履。

他执着地敲着门,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

就像多年前抛弃他那样,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目光都毫无波动。

她不喜欢他,他不过只是她们的一场游戏罢了。

离开就离开了,她没必要对他交待什么。

这几乎成了他这些年来的心病,凭什么,凭什么在招惹他之后还想洒脱离开。

房间里,季央睡得迷迷糊糊。

一阵“咚咚咚”的声音把她吵醒,她厌烦的把头埋进枕头里,装作听不见。

扰人的声音终于消失,但门打开了。

她毫无察觉。

片刻后,身上一重,一阵浓烈的酒气袭来。

季央顿时清醒了,下意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但她推不动,反倒是趴在她身上的人似乎被她推拒的动作惹怒,更加用力地抱着她。

季央的脑袋有一小会的空白,良久才反应过来,她住在别墅。

这里还有一个保姆,别墅的保安很好,不可能会进来莫名其妙的人。

那只可能是余燃了。

一想到这个猜测,季央就觉得肯定是余燃回来报复她了。

心中居然有一丝解脱,早死早超生吧。

但趴在她身上的人却好像并没有折磨她的念头,他只是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喃喃地在说着什么。

季央只觉得他很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他身上酒味很浓,应该是喝醉了,她从来没见过余燃喝醉的样子,他给人的感觉便是那种强悍的精英范。

仿佛一切事都在他掌握之中,慢条斯理又不紊不乱的样子。

这样的人和醉酒好像扯不上什么关系。

她想转过头去看他,但他不让她动,紧紧抱住她就好像她是什么珍宝。

寂静的房间中,只听见他的声音,不甚清楚。

季央听得仔细,便也能明白个大概。

她有些不敢置信,余燃居然是在叫着她的名字。

季央、季央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十分的缠绻又迷人,透着对她浓浓的眷恋,仿佛她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季央不知为何,心有一点紧,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手捂住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平复一下剧烈的心跳。

余燃又没叫她的名字了,他在说着什么。

季央呼吸都放轻,便听见他的声音,是属于酒醉后吐真言那种毫不设防。

“季央,我好想你。”

大概醉酒后的人都有些神志不清,这句话余燃念叨了好多遍,就在她耳边,仿佛情人之间的暧昧话语。

季央面红耳赤,忍不住小声道“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他果然停下了一小会,但再说话时声音却有些凄然“你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就不会抛下我。”

季央心中也是一涩,她想说点什么,但张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余燃说的是事实的。

“我等你了好久,你一直没回来。”他表情是孩子一般的茫然,问他“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季央死死地盯着被子上的一处,不敢看他,不敢答他的话。

“我不相信他们说的,你对我只是一场游戏。”他说,“我能感受到的,你对我有感情的。”

“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离开。”他声音是低沉的嘶哑,眉头皱得很紧。

在她之前,他其实不懂感情是什么。

所以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