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所有人便立刻看向顾长鸣身后的两个跟班。
顾长盛也跟着凑热闹看过去,还忍不住笑了。
当然顾长鸣没有发现,因为此时他的双眼注视着书案下无聊的双手。
这能算得了什么,下次他定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这时季远川打开顾长盛做好的记分簿,开始念目前的排名。
“离游学只余四个月不到,你们可不能有半分懈怠。现在我来念念目前的排名。
第一名,顾长盛。
第二名,赵牧。
第三名
第二十名,顾长鸣。
我相信排名在你们心中也有数了,若是觉得有哪里没有对上的,下学后可找课代表核查核查。
我只会念这一次,以后就需要你们自己去课代表那儿看了”
至于他要再带一个班的事情,季远川则觉得完全没必要和他们说,在这件事上,他并无半分义务。
算学课后,季远川走了,学生们也收拾收拾赶往下一堂课,不过他们皆认为下堂课太无聊,故一个比一个拖拉。
连最近对学习十分上紧的顾长盛都不愿意去了,更别说是其他人。
“顾长盛,你不走吗快赶不上了。”赵牧见顾长盛还不起身,便问道。
顾长盛看学舍内人都走光了,
顾长盛最后一个到。
幸好那夫子还未到。
不过尽管有人比他来的早,可面上的表情却是一样的。
无趣至极。
对于他们这帮精力过剩的少年来说,骑射课是最刺激最有趣的,而礼仪课是最无趣的。
因为礼仪课经常是维持一个动作,站一个时辰,那这堂课便完事了。
近两个月,便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而像顾长盛这般的世家子弟尤其
不喜礼仪课,原因是这些他们早就在家中学过,再上,便是浪费精力了。
如往常般,二十四人在水榭的空地上站好,彼此间隔着两臂的距离,难得没有打闹,静待礼仪夫子的到来。
不过这次夫子来的较晚,有人等的不耐烦,便开口道“夫子怎么还不来不会是也觉得无聊,就不来了吧”
顾长鸣早无聊的坐地上了,他接话“夫子才不会无聊,上次礼仪课,他让我们维持拱手礼一个时辰,他自己就在假山那边看话本子,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你怎么看到的不是有假山挡着么”顾长盛毫不留情地戳穿。
顾长鸣怒了“你管我怎么看到的,反正我就是瞧见了就是。要你多嘴。”
顾长盛本就心情不好,平时还能忍,此时则撇撇嘴,不屑道“对,反正你就是眼睛能转弯,能看见夫子在假山后面干什么,你可真厉害。”
顾长鸣立刻蹦了起来,刚刚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顾长盛,却发现远远走来一个人。
虽然那人被林木遮住大半,但看那身形打扮,便知是礼仪夫子来了。
整个书院中,穿着打扮最讲究的,便是礼仪夫子。
小到头发丝,大到衣袍的款式花纹,无不妥帖精致。
察觉来人是谁后,所有人立刻站好,一个个开始检查自身。
帽子戴好了没没有,摆正。
腰带花纹有没有对准前方没有,那再挪挪。
配饰系发对了吗还好对了。
还有头发,头发千万不能乱,赶紧理理。
还有鞋子
一群人不像是来上课的,倒像是来跳舞的。
的确,以后还要学不喜礼仪课,原因是这些他们早就在家中学过,再上,便是浪费精力了。
如往常般,二十四人在水榭的空地上站好,彼此间隔着两臂的距离,难得没有打闹,静待礼仪夫子的到来。
不过这次夫子来的较晚,有人等的不耐烦,便开口道“夫子怎么还不来不会是也觉得无聊,就不来了吧”
顾长鸣早无聊的坐地上了,他接话“夫子才不会无聊,上次礼仪课,他让我们维持拱手礼一个时辰,他自己就在假山那边看话本子,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你怎么看到的不是有假山挡着么”顾长盛毫不留情地戳穿。
顾长鸣怒了“你管我怎么看到的,反正我就是瞧见了就是。要你多嘴。”
顾长盛本就心情不好,平时还能忍,此时则撇撇嘴,不屑道“对,反正你就是眼睛能转弯,能看见夫子在假山后面干什么,你可真厉害。”
顾长鸣立刻蹦了起来,刚刚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顾长盛,却发现远远走来一个人。
虽然那人被林木遮住大半,但看那身形打扮,便知是礼仪夫子来了。
整个书院中,穿着打扮最讲究的,便是礼仪夫子。
小到头发丝,大到衣袍的款式花纹,无不妥帖精致。
察觉来人是谁后,所有人立刻站好,一个个开始检查自身。
帽子戴好了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