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生气。”
“还不是你太坏了。”陆犹想到过
去,叹了一口气,她那个时候总是花言巧语还动手动脚,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还有那个叫纪光年的总是找她,他看见就烦。
偏偏,她还一点都没意识到。
他常常觉得她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梨枝虚笑着,她从小在梨爸和严爸之间左右逢源,养成了见人说人说,见鬼说鬼话的性格,说胡话哄人最是在行。
而且,她从小没有男女有别的观念,有时候觉得陆犹实在太好看了,忍不住就动手摸了。
她现在知道陆犹喜欢她,换位思考,陆犹那时候以为肯定她在拿他逗乐。
得亏对方是陆犹,换别人得掐死她吧。
“我这不是对你负责了嘛,我把自己都给你,恩”她对陆犹抛了两个媚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陆犹把她揽进怀里,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眼尾扬起,展开浅浅的笑意,“所以,我都是跟你学的”
怎么就是跟她学的了
这个锅,她不背
原定今晚要和陆犹家人吃饭的,既然她的身体好多了,那计划不变。
陆犹说,他的姑姑一家会来,也就是陆垚家。
他的母亲去世后,父亲忙于事业,他一直寄养在姑姑家,一直到上高中。姑姑很疼他,视他如己出,甚至比对陆三土还要好,但她脾气霸道,雷厉风行,对旁人并不太好相与。
“我一种强烈的预感,你姑姑不喜欢我。”梨枝对陆犹说道。
“她只是看起来不好相与,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呜呜呜,她要是欺负我怎么办。”梨枝抱着他的手臂,把自己演的电视剧里刁蛮婆婆欺负老实媳妇儿故事讲给陆犹听。
“你电视剧演多了。”他拍了拍她的手,况且,他怎么可能让她被欺负。
“那我们要是打起来,你帮谁”她仰头问他。
这就跟“我和你妈掉水里”一样,都是每个男人逃不掉的灵魂拷问。
“我帮她。”他说,紧接着又开口“打120。”
梨枝刚要发作,听到后面一句,堪堪把三十米的大刀收回来。
“脑子少想点这些。”陆犹挽起她的手,仔细打量着,“指甲该剪了。”
“我留着做美甲的。”
陆犹皱了
皱眉,总觉得后背有点瘆得慌。
“剪掉。”他沉声说。
“不要”
“乖,我帮你。”
“你休想打我指甲的主意。”
为了以后,陆犹觉得必须霸道一次,他从抽屉里找到指甲剪。
梨枝一看,拔腿就想跑,他长臂把她拽了回来,两人经历了一番你争我躲,最后莫名其妙上了床。
扭打之时,谁也没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门外,陆垚奉命来叫两人下楼吃饭。
敲门,没人应。
宋樱没跟陆垚说梨枝是来经期痛经回家休息的,只说了两人在小犹的房间里。
陆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扭动门把,一脚踢开门。
这次,房间里的两个人终于听见了动静,齐齐转过头来。
迷之尴尬在三人之间流动。
大床之上,梨枝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躺在下面,陆犹箍着她的两只手腕,跪伏在她的上方,前者扒着后者的领口,拉到了最下面,一片春光旖旎。
陆垚眼里带着三分惊讶,两分暧昧,一分悔恨。
某人的脸色越发森冷。
他忙用手挡住眼睛,合上门,“打扰了,二位继续忙,我什么也没看见。”
陆垚退出去后
“他会不会告诉他妈”梨枝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陆犹沉吟了一下,“大概率不会,如果再给点好处,概率还会增长。”
“你先放开我。”他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领口说道。
“那你不许剪我指甲。”
“好。”
梨枝信了,松开了手,谁曾想到陆犹也会有骗人,她的手立马被陆犹给按在了床上。
“你”
陆犹充耳未闻,把她的两只手合在一起,举过头顶,正准备下剪子,身下的人突然起身,用牙来咬他。
他感到肩膀一痛,正欲动作,房间门从外又打开了。
“呃”这么激烈的吗
陆垚的视觉收到了冲击,但他不敢多看,忙说正事
“我是想说你们忙归忙,饭还是要吃的,桌上就等你们了。”
任务完成,陆垚迅速带上门。
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啧了一声,“我弟弟原来喜欢这个调调。”
屋内,陆犹和梨枝相视一眼。
你哥交给你了。
行。
两人同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