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迎上去,手捧成一朵太阳花,笑容明亮“蟹蟹泥。”
乔遇是真情实感道谢的,至少拖纪戎琛的福,不用担心合同的问题了。
想到这
又殷勤热切地给他递拖鞋。
纪戎琛换好拖鞋,看了看乔遇,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又看了看乔遇。
不自然地开口,声音淡淡“你不必感谢我,纪氏准备以上品娱乐为基础构建自己的娱乐市场,你的事只是顺手。”
乔遇忙不迭点头。
就是嘛,这才像纪戎琛的行事作风。
不过纪宝贝似乎很怕自己误会
听他这么上纲上线的解释,乔遇又道“放心啦,
我不会误会的。”
本是怕乔遇多想,但盯着乔遇毫无变化的脸,某种情绪突兀地涌了上来,纪戎琛没原由地有些恼火。
似乎乔遇露出这种无所谓的表情不行,露出难受的表情也不行。
看着纪戎琛突然多云转阴的表情,乔遇满头问号,谁又招他惹他了
当天晚上,乔遇洗完澡出来就被纪戎琛按在床上亲得七荤八素。
迷迷糊糊地,见纪戎琛伸手去够套子,乔遇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伸手抵在他胸前,又灵活地从纪戎琛胳膊底下滚到旁边,和纪戎琛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纪戎琛略带探究地掀了下眼皮。
乔遇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被子“以后一周一次吧。很多0年轻时太放纵,上了年纪那里就不行了,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虽然说现在我是跟你在一起,但我们总会分开,我早晚得跟别人过日子,不能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不然对我以后的另一半不公平。”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每说一句,纪戎琛脸色就冷一点,到最后声音也陡然变冷,重复道“另一半”
乔遇疑惑地眨眨眼,迫于纪戎琛的“淫威”,磕磕巴巴道“是,啊。”
他们两个肯定得散,搞不懂纪戎琛为什么这么惊讶。
纪戎琛“蓦”地攥上他的手腕,力气大到像是按着握力器一样。
乔遇吃痛,一张精致小脸皱成一团“疼。”
纪戎琛重重哼了一声,把乔遇甩到被子上,自己去了浴室。
乔遇从被子上爬起来对着发红的手腕吹了吹,纪某人最近怎么阴沉不定的。
花洒水流倾泻而下,脑海中浮现出乔遇说的话,纪戎琛挥拳打在了镜子上。
理智上他知道乔遇说得没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会超过两年。
但一想到小东西也许会对着别人露出或娇憨天真又或者热情浪荡的表情,心里就像有团火在烧,从内里蔓延,汹涌着叫嚣,直搅得五脏六腑不得安宁。
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情绪,带着点酸,又带着点涨,像是整颗心都泡在碳酸饮料里,又像是被人紧紧握着。
失控感涌上并且轻而易举地就激起他的愤怒。
半个小时后,纪戎琛才平静下来。
擦着头发回到卧室,视线在呼呼大睡毫无防备的乔遇脸上停留,随后穿戴整洁去了公司。
像远离过敏原一样
,在没弄清楚这种陌生情绪是什么之前,他决定先对这段关系进行冷处理。
第二天早上,乔遇悠悠转醒,发现身边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眼珠微转,一个不怎么美好的猜测跃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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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昨天晚上自己没满足他,纪宝贝就出去找少爷了吧
一开始乔遇是不担心这个问题的,毕竟最初纪戎琛确实是很符合中描写的,“别人脱光了爬他床上都可以毫不留情丢出去”的人设。
现在,联想到纪戎琛对自己的表现,乔遇有点拿不准了。
算了,纪戎琛应该不会隐瞒。
等他回来问问就是了,如果纪戎琛真跟别人做了,那就断了。
乔遇走进浴室,噙着牙刷漫不经心地抬了抬头,看清镜子上以一个圆为中心向外辐散开来的裂痕顿时往后跳了两步。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乔遇边咂舌边摇头。
洗漱完毕,蜷在沙发上,慢悠悠翻着家具店的联系方,想着找人来换个镜子。
“叮咚”一声,传来微博私信消息提示。
郑疏桐v
您好,我是盛宴传媒经纪有限公司郑疏桐。
您在“十欢”一角的扮演中展现出来的灵气和演技令人过目难忘,采访场合上的表现也让人眼前一亮,相信来日可期,但好马还需配好鞍,我司会针对不同艺人的情况打造专属于他们个人的包装计划和“造星”路线,不知道您有没有洽谈意向。
乔遇反复看了两遍,激动地捶了捶沙发背。
这口吻,这语气,这滴水不漏的态度,没错,是他要的郑疏桐
郑疏桐,人称“郑狐狸”,笑面狐狸。
手段迂回,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