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喜欢你想和你玩,不过我们小洛是好孩子,不会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不喜欢的就不要接受哦。
还有哦,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不管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肯定都有科学的解释。
什么,遇到摸不到的小孩,没事,多看看走近科学就好了。
在父母的教导下,洛槐成功长成了一个傻白甜,还非常会给灵异事件找理由,活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父母总是夸他好看的缘故,洛槐长大后真的越来越好看,而且喜欢上了演戏,说是见到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人,也想体验不同的人生,就跑去考了影视学校。
所以就算洛槐大过年的哼着鬼听了都害怕的曲调,洛槐父母也振作起来,努力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再强大的恶鬼也比不上他儿子。
只是歌真的太渗人了,洛母忍不住说“洛洛,家里没有酱油了,你下去买点香菜和酱油。”
“好的”洛槐丝毫没有大明星的自觉,戴上口罩就出门了。
一如既往地,洛槐出门遇到鬼了。
但他不觉得那是鬼,只看到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眼睛蒙着绷带,绷带上还渗出鲜血的老头蹲在路边小声哭泣。
“老爷爷,你怎么了”洛槐见他太可怜了,忍不住走上前问。
“谁在跟我说话你看得到我吗”老头抬起头,洛槐感受到他身上充满着死气和绝望。
这是眼睛受伤了吧他看不见别人了,所以特别介意其他人能不能看到他。洛槐望着老爷爷染血的绷带很难过地想着。
他没有顺着“看不看得见”的话题说下去,而是劝老爷爷“老爷爷,你还记得家里人的电话吗我帮你给他们打电话,这大过年的,他们一定找你找得很辛苦。”
“家不我不回去,我没脸回去”在陌生人面前,钟老头也不端着家主的架子,捶地大哭,“我有眼无珠,我害死了老友,我没注意到自己的侄女饱受丈夫残忍对待,我是个废物”
魂魄不需要维持面子、尊严、地位等对活人有用、死人却毫不在意的东西,失去身体,没有精神支撑的钟老头非常脆弱,也不再爱面子,能够直接说出自己的懊恼。
哭闹中,钟老头眼睛上的绷带又渗出血来,洛槐看得心惊肉跳,心想再这样下去不行啊。
“老爷爷你别哭了,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洛槐急得快要打120了。
“医院我不去”钟老头躺在地上说,“让我就这么死吧,失去眼睛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洛槐想送老人去警局,但他一副抗拒的样子,肯定不会跟他走。而且以老人现在的偏激情绪,真骗他去警局,怕是要把人逼死的。
可是眼睛不处置也不行啊,伤得太厉害了。
洛槐的父亲是外科大夫,家里也常备一些消毒和紧急处置的药品以及医疗器械,洛槐把心一横,对钟老头伸出手说“既然这样,跟我回家吧”
“你是谁家的,谁要和你回家。”钟老头背过身不看洛槐,他偏了偏头,“你身上是挂着铃铛吗我怎么总听到铃铛的声音,好吵。”
不仅是铃铛声,还伴随着“魂兮来兮”的古老歌谣。
钟老头记得这个歌声,是老友巫家主的家族秘法,是枉死的老友在叫他吗
钟老头看向远方,迷迷糊糊地走过去“我的老朋友在叫我,我是该去陪他了。”
他脸上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看起来很不对劲。
洛槐还记得之前老爷爷说过“他害死了老友”,现在又说老友在呼唤他,这不是好征兆啊
洛槐伸出右手拉住老爷爷的胳膊,那只手上一直戴着钟导送的手链。
“别去,你老朋友不在那里,跟我回家,我让我爸爸给你治眼睛。”洛槐坚定地说。
他手腕上的钟家宝玉微微发光,一丝丝灵气没入钟老头的魂体内。
钟老头耳边的铃铛声渐渐小了,他摸索着碰了碰洛槐的脸,指尖点在洛槐的额头上,感受到莫大的善意和一种令鬼魂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这个年轻人的魂体好像一棵大树,待在他身边舒适又安心,仿佛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钟老头发自内心地亲近洛槐,他又用手指摸摸洛槐腕间的首饰,隐约觉得这首饰的气息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毕竟钟家玉器太多,钟老头也不可能每个都记得。
首饰有驱邪镇魂的力量,游魂能凝聚魂体,恶鬼则是会被驱散,始终以最温柔的善意保护着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你这手链摸着真不错,哪里买的”钟老头问。
“是”洛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