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 是谁在外面。”
姜宛茵将金针拔完才问,没一会玉枝进来。
“姨娘,是如月来了。如月说奉大奶奶之命来看望大爷。”
“姨娘您吩咐过要休息让奴婢守着门,奴婢便没让她进来。”
“我都醒了。既然是大奶奶吩咐那就让如月进来。”
“是。”
玉枝出去如月很快就进来了。
如月进来就直奔床前看薛衍,也没给姜宛茵行礼。
如月是王秀瑶的心腹,王秀瑶恨姜宛茵等人, 如月自然也恨姜宛茵等人。在人前如月还是很守规矩的给姜宛茵和李姨娘行礼, 但人后如月可是从不给她们行礼的。
就像在现在, 这到里只有她与玉枝如月三人,如月直接无视她。
薛衍昏睡了这么些日子, 人已经消瘦得十分厉害了。之前受伤失血过多,因为薛衍一直昏睡无法用药调养身子,再加是毒性伐伤薛衍的脸色十分惨白。
不过这段时间姜宛茵一直坚持给薛衍治疗,薛衍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若是没有姜宛茵医治, 只怕薛衍现在的状况会更糟糕。
如月看着躺着床上脸上惨白消瘦的薛衍, 她一个不医术的丫鬟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
姜宛茵坐在一旁接过玉枝递的茶慢不经心的喝起来,连个眼神都没给如月。
一个丫鬟能无视她,她还能将这丫鬟放眼里不成。
如月看了半天, 姜宛茵和玉枝就是不说话,如月又看不出什么来, 她是尴尬不已。
因为憎恨姜宛茵,如月又想与姜宛茵说话,于是就这么僵着。最后还是如月僵不住了,毕竟她可是领了王秀瑶的吩咐过来。
“姜姨娘, 大爷现在的身体如何大爷什么时候能醒”
“哟,如月姑娘终于看见我这姜姨娘了,我还以为我在如月姑娘面前隐形了呢。”
“昔日我与如月姑娘一起伺候大奶奶的时候,如月姑娘可是王家薛家两家人都夸过的最是懂规矩的奴才,莫不是如今如月姑娘就忘了这规矩不成”
既然有求于我,若不趁此出这了口恶气,岂不是辜负了机会。
如月知道姜宛茵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心里愤恨,但她还是不行不给姜宛茵行礼。
“奴婢见过姜姨娘。”
“起来。如月姑娘可是大奶奶身边的得意人,我一个姨娘哪敢受您的礼。”
等如月行完了礼姜宛茵才叫起,又说了这么一番话,如月闻言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只是这会她不能也不敢将怒火发现来。
“姨娘说笑了,奴婢只是丫鬟,给姨娘您行礼请安是应该的,姨娘您自然受得起。还有姨娘告诉奴婢大爷的伤情。大爷什么时候能醒来了。大奶奶那还等着奴婢回话呢,还请姨娘告知。”
“如月姑娘这话问得有些好笑了。我又不是大夫如何知道大爷什么时候能醒来。不过大夫倒说是过,大爷伤得重,至少也得养几个月才能醒来。至于是几个月,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得问大夫。”
“明儿大夫会来给大爷诊脉,如月姑娘不妨叫大奶奶亲自来问。”
闻言如月立即就拉下了脸。
“姜姨娘,大奶奶还病着呢,大夫说了大奶奶身子虚不能出来见风。”
“哟,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自大爷受伤之后大奶奶就病了。对大奶奶的身体可好些了这些日子我要照顾大爷没能去给大奶奶请安伺候大奶奶,心里总挂记着大奶奶呢。”
“大奶奶那自有奴婢伺候,就不劳姨娘您挂记忆了。”
“姨娘替大奶奶照顾大爷辛苦了,大奶奶因病不能来亲自照顾大爷,但心里一直关心大爷,大奶奶特地命奴婢给姨娘传话,大奶奶说了让姨娘您务必亲自好好照顾大爷,等大奶奶病好了,定会厚赏姨娘您。”
“照顾大爷是我的本分,便是没有大奶奶吩咐我也一样会照顾大爷。还劳如月姑娘替我禀报大奶奶,大爷这有我照顾,让大奶奶好好养病,早日病愈才好。”
“如月是大奶奶身边的贴心,伺候大奶奶该更用心才是。大奶奶都病了这么久了不见好,可真是叫人担心啊。”
姜宛茵暗指如月照顾王秀瑶不尽心。
“大奶奶那自有奴婢伺候,不劳姨娘操心。”
“姨娘你好好照顾大爷,奴婢告辞了。”
没得到新的答案,如月直接就甩袖离开了。
“姨娘,如月气成那样,只怕她回去又会添油加醋给您上眼药了。”
“添油加醋才好。”
她就是故意怼如月的。依如月的性子必会将她说的话禀报给王秀瑶,王秀瑶知道了必会生气。这生病的人再生气,只会让病情加重。她的目的就是要气王秀瑶。
转眼薛衍已经昏睡了两个月了,虽然薛家极力隐瞒,但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了。薛衍受伤昏迷不醒的消息还是传出去的了,不仅金陵的一些大户人家知道,完在京城的薛家的姻亲也得知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