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你之前应该不会。”
这样的答案明显取悦了这位王女。
想起他这段时间对她任何要求的配合,阿好心头也有几分了然,知道对方应该是动了真情,所以她伸出手,抚弄着子昭同样肿胀饱满的嘴唇,在他怀里轻声道
“我也没有和人这样过”
子昭心头泛起一阵狂喜和满足。
“无论如何,你确实是我第一个被这样亲密接触过还不反感的男人,理应有些特权。”
她嘴角微扬,在他目不转睛的直视下,轻声做出许诺。
“这样吧”
“以后无论结果如何,我有多少男人,像刚才那样的行为,我只会和你一个人做,如何”
缱绻之后,即使是平时再怎么强势的王女说话也是慵懒的。
“除你以外,不会有任何人能碰触我的嘴唇。”
然而明明是甜言蜜语的许诺,在说出的一瞬间,却让子昭再次明白了什么叫“心如刀割”。
她说,“别的男人”。
哪怕只是从她嘴里听到这几个字,甚至不必想象那种可能,他就有种想将其他男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的冲动。
况且他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怎么,你还不愿意”
子昭发着呆的样子,让阿好脸上刚刚因情动而染上的绯靡之色渐收,扬起的嘴角也失去了刚才弧度。
“没有。”
子昭挤出一个笑容,咬着牙压下心中的苦涩,一字一句地说。
“我,很高兴。”
这是高兴的要哭了
阿好不解地看着面目有些扭曲的子昭。
“很好,那我们达成共识。”
但随后,她就将疑问抛之脑后,目光又看向对方的唇。
“你可以继续了。”
王女眼中的暗示,几乎能让子昭再次发狂。
“唔”
当两人确实有了亲密的身体接触后,谁也不会再怀疑有关“王女专宠筑人昭”的传闻。
特别是当柳侯派出王族世代教导人事的女官教导他们相处之道的消息传开后,这件事更是传得更广了。
有些人对这件事是担心不已,更多的人却是乐见其成。
毕竟庞国的王女已经十七岁了还没有任何和男人相处的经验,之前还有完整的预言被曝出来,很多人都担心她会为了预言不想生育,让王室的血脉断绝。
但现在她有了令她神魂颠倒的恋人,甚至还有人专门为他们如何亲密操心,没人能糊弄柳侯,鉴于女官们的“成功案例”,四舍五入,很多庞人甚至都在憧憬着小小王女的样子了。
至于反对不存在的。
有一个清心寡欲的王女就足够让文武官员操碎了心了,和鸮卫里那些不愿“肥水流了外人田”的小年轻们不同,他们更多考虑的是庞国的稳定,哪怕王女看上的是他们这把老骨头,他们都会洗吧洗吧把自己送到王女面前去,莫说是个外国人,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他们都会感激涕零。
更别说这个鸮卫体格强健到男人都嫉妒,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我反对我不能接受”
遥远的王都,却有人对此事发出了第一声反对。
四阿重檐的殷宫中,一场激烈的辩论正在进行着。
坐在王座上的新任殷王似乎一直在走神,任由座前那群公卿吵得面红耳赤,不时还打个哈欠,仿佛他们正在争论的事情不是关于自己的儿子。
是的,眼下宫室里这些位极人公的大臣们正在争论的,正是关于下任殷王“宗妇”的人选。
新任的殷王年纪已经很大了,四十五岁才继位在殷国算是“高龄”,所以有很大的可能,用不了几年这些人就要全部在他的儿子手下听命。
正因为如此,他们对待下任王“妇”的重视,尤甚这一位殷王。
毕竟作为获得朝中公卿支持的条件,他在继位之初就已经娶了太宰大干最小的女儿作为继室,没什么再争执的可能。
商朝是一个拥有上百万人口的大国,光王畿地方就有二十多万人,治理殷国的官员很多即是公卿又是各族的族长,其中地位最重要、权势最大的则是“天、地、春、夏、秋、冬”六位官长,又被称为“六卿”。
天官长被称为“太宰”,是内外官之首,王畿的防御也是由他负责;
地官长是“大司徒”,主管土地和民生,负责组织种植和生产;
春官长被称为“大宗伯”,主管礼仪、教育和祭祀,管理王室的婚丧嫁娶以及殷国庞大的贞人团体。
除此之外,夏官长“大司马”,主管军队和车马;秋官长是“大司寇”,主管刑狱和司法;冬官长是“大司空”,主管兵器、铜器和王室用器的制造。
这六卿是在殷国几十年政治斗争后获胜的几方势力,通过新王的继位,它们瓜分了所有的政治利益,并首次让殷国的政坛达到了一种平衡。
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