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如何息怒那对母子不死,哀家永远无法息怒。”本以为今日能够揭穿他们母子的谎言,没想到竟然还阴差阳错的看了一场他们母子情深的戏码。
这时候宫外太监叫喝声响起来,“皇上驾到。”
皇上一进来,便看到地上碎了的茶杯,“太皇太后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生气,为了姓郑的那对母子实在是犯不着。”
“皇上还知道哀家是为了姓郑的那对母子生气,可皇上看看,你今日所说的这都是些神什么法子不止没有看出来那姓郑的母子是否是装的,还莫名让哀家惹了一肚子的气。”
宫人将碎了的茶杯收走,皇上坐下来喝了一口重新上来的茶,“太皇太后还没有看出来吗那个光王他就是个傻子,只要是读过书的人都知道,银可以验毒,今日宴席之上所有器皿皆是金器,唯独那个装着糖莲子的盘子是银器,如此显然他都没有看出来,而且那盘子上面都已经黑了,银黑则有毒,他却还是抓了一把开始吃,不止自己吃,还给姓郑的吃,如若他当真是装疯卖傻的话何故他会给他娘吃有毒的东西难不成他是真的不想活了,想要和他娘一起就此死了”
“他当然不想死了。”太皇太后脱口而出,如若是装的,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了,怎么额会在这时候寻死
“这不就是了,再说他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只有八岁,一个八岁的孩童懂得装傻吗就算是那姓郑的懂,可一个小孩子想要装疯这么多年,恐怕他早就是真的疯了吧。”
太皇太后觉得此话很有道理,点点头,可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刚刚说读过书的都知道银器可验毒,那没有读过书的岂不是就不知道了,尤其是一个洗脚婢,她是怎么知道银器黑了便是有毒还不是有人告诉她的。”
皇上真的觉得太皇太后有些敏感了,“那姓郑的是洗脚婢出身不假,但也做了皇爷爷的妃子,又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了,知道应该也不足为奇,不过说起来我见她时常带着一根素银簪子,之前还以为她是寒酸,现在想来她怕是随时的准备验毒吧。”
太皇太后一个冷笑,“怎么说也是太妃,所佩戴的珠钗翠环也不能太寒酸了,明日便命司珍房的人将那个贱人宫中所有的银首饰都收走,重新打造一批金的来,还有告诉司制房的人,给她的衣衫上也不许用银线,今后一切与银有关的东西都不许给她送过去。”
“启禀太皇太后,不给银色珠钗翠环,不用银线制作衣服这些都简单,可每个人的份例银子,那可都是银子,应当如何是好你”徐妈妈在一旁行了一礼问道。
“一切吃穿用度都是宫中给的,还需要份例银子吗去买那些脂粉涂来给谁看啊。”
徐妈妈立马心领神会,“奴婢明日便去尚宫局找蔡尚宫,一定将太皇太后的意思转达到。”
因为太皇太后的这么一道旨意,尚宫局立马忙碌了起来,司珍房需要赶制金首饰出来,司设房需要将银的摆设全都拿走,重新做一套金的来,还有司制房已经做好了的衣服,都需要将丝线抽出来,其复杂程度不亚于重新做一件出来。
四房看起来唯一不忙的便是司膳房了,云梦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来到紫竹林,布吉祥已经在等着她了,“你终于来了,今日四房这么忙,我真怕你不来了。”
“我不来了布公公便自己将酒挖出来好了,何必等我一起来呢”之前她自己做了几坛桂花酒,因为没有地方放便想到了布吉祥这里,作为酬劳,每次做的时候都给他一坛,他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几杯,但他也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每次最多喝三杯,高兴的时候也会呵五杯,绝对没有超过五杯的时候。
“那可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说好了和你一起将桂花酒挖出来的,我怎么能禹城额人就开始挖呢。”
两个人来到一棵竹子下面,开始挖着之前埋下去的桂花酒,一共有三坛子,一坛子布吉祥搬进了屋子里面自己留着慢慢喝,还有两坛子,云梦往自己的酒囊当中装了些,随后也都放进了布吉祥的房子里,请他帮忙看着,她需要喝的时候会过来取的,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这么干的,两坛子的酒,足够她喝一年的了,等到明年秋天桂花盛开的时候又可以继续做了。
“布公公我先走了,你可以一定要看好我的酒啊,别再让小耗子给我偷了。”
“我办事你放心。”布吉祥拍着胸脯保证,云梦看他肯定的模样不由一笑,自从她开始酿桂花酒开始,便总有小耗子过去偷酒吃,吃完之后还懂得将坛子封起来,这小耗子也是聪明的很。
布吉祥从小就入宫,已经在宫中生活几十年了,是一位很有资历的老太监了,而他也因此有了这份殊荣,能够一个人居住在一栋房子里面,虽然只是皇宫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一栋木屋,但这对很多太监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因为布吉祥从小就很照顾她们,云梦和刘三好经常都会来紫竹林和布吉祥聊天,他在宫中几十年了,见的多了听的多了,对于很多事情都有了自己的见解。
“什么味道,好香啊。”云梦走在小路上,忽然李怡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