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呢,那可不是我们打的,是管事用鞭子抽的。”
高个的解释了句,“他以为打人是那么好打的,咱们杂役处最忌讳私斗,把咱们打成那样,管事怎么可能放过他。”
原来是管事罚的,不是被打了啊。
古扉憋着气,“冤有头,债有主,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要找找余欢,找我干嘛”
高个的叉腰,“就是打不过他,才来找你泄愤的。”
古扉呸了一声,“无耻”
高个的大笑,“无不无耻,先叫咱们爽了再说”
他说着抽出灯笼的柄,想用那个打古扉,古扉绷紧了身子,在想怎么还手,怎么给他们致命一击。
上次之后余欢教了他两招,虽然无耻了点,但是管用就好,古扉做好了准备,还没动手,那人一声惨叫,被人握住手腕反手一折,一把推去墙上,撞的头骨砰的一声发出巨大的响声。
另一个反应过来,想还手,也被他一击打中脖子,直接敲晕。
余欢提着灯笼,冷着脸道,“过来。”
古扉愣了愣。
恍惚间似乎看到花溪,花溪也喜欢喊他过去。
余欢根本不等他给回应,也不看他有没有跟上,自顾自转身,比花溪还冷,古扉意识到火光在减少,精神一震,连忙往余欢的方向追去。
边追边问,“那些人怎么办”
余欢没说话。
“他们要是又举检你,你不是又要被罚了”
他想起什么,“不对啊,他们人多,你人少,管事怎么会相信他们,不相信你呢莫不是收了银子”
其实怀疑是余欢根本没解释,他那么惜字如金,让他多说一句话跟要他小命一样,很有可能。
古扉还想说什么,前面的余欢突然停下脚步,古扉没有防备,整个人撞上去。
余欢跟花溪不一样,花溪是软的,余欢很硬,他被撞疼了,揉了揉额头,抱怨道,“你怎么突然停了”
“你不是想学武吗”余欢答非所问,“我教你。”
古扉瞪大了眼,一脸的吃惊和不可思议,“真的”
“嗯。”余欢难得大发慈悲,多说了几句,“练武很苦,你能坚持吗”
“我能”古扉很肯定,“我要变强,好保护花溪和你们。”
余欢直接无视他后面的话,继续朝长锦宫带路,“明天四更准时到门口找我。”
“好”古扉一口答应。
四更而已,只比他平时多了一更,他有花溪在,花溪有空间,不怕不够睡,既然余欢能做到,他肯定也能做到。
“你要教我什么武功”他很好奇,“厉害吗能打败大坏蛋吗”
“嗯。”这个很简单,回答一下无妨。
“所以到底是什么功法”古扉绕到他正面,一双眼星星一般,亮的惊人。
“剑法。”余欢平淡无波的心境难得动摇了一下。
“什么剑法”本能上手,拉住他的袖子。
余欢感觉到了,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抽出来,今儿没有,大概月亮太圆,心情不错,懒得抽吧。
“大自在剑法。”
古扉瞳孔放大,不是因为吃惊,是惊喜,“我也学过哎,以前在书苑的时候,后来”
他眼神黯然下来,“后来我就被打入冷宫,没机会学了。”
他只学了皮毛。
“你会大自在剑法”星星眼。
“嗯。”
“会的多吗”
“还好。”
“还好是多好”继续问。
“就是还好。”今儿的风吹得也很舒服,叫他意外觉得多说几句话没那么累。
“好吧。”古扉深觉有些无力,余欢还是那么不爱说话。
等等”他意识到不对,“夫子说过,大自在剑法只有皇亲国戚可以学。”
他摸了摸脑袋,“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他初学的时候兴致勃勃,夫子讲的每一句话都听的很认真,应该不会记错啊,那是为什么
“你是皇亲国戚”突然一激灵。
他很快摇头否认,“皇亲国戚不可能进宫当太监。”
没理由啊,再落魄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父皇对皇亲国戚还是很维护的,只要不犯大错,不可能放任这么惨,丢皇家颜面。
余欢脚下又是一顿。
古扉没留神,险些又撞了上去,他跟着停下来,问,“怎么了”
余欢突然回头看他,“你是谁”
古扉一懵,“我是古扉啊。”
“你是六皇子。”他目光幽幽,“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古扉又懵了,“我去长轩宫偷学。”
很老实的实话实说,对余欢不需要隐瞒,他嘴太严,根本不可能说出去。
“不。”余欢纠正他,“是因为你身上这身太监服,你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
古扉凝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