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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从四面环山的地形中,安然地走出来。

他咬了咬牙,只好回去跟闻人理禀报。

闻人理正在看这些天江湖上纷纷扰扰的热闹,心情还不错,前提是没收到苏茶跟连寄瑶逃走的消息。

虽然连寄瑶身上的奇异之处令他十分感兴趣,但到此刻,他还是最舍不得让苏茶离开。

天下之大,找一个天赋异禀的人不难,但能这样得他意、让他舒心的人可能就这么一个了。

连被她戏耍,闻人理都没有生气,可见她在他这儿有多特别。

是的,苏茶给他服下的那颗药并不含毒性,只是一枚清心凝神的解忧丸而已,闻人理本就不担心,知道后越发觉得好笑,

所以,这是她想要跟师傅亲近的小把戏么

闻人理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仿佛余温尚存的唇瓣,眉宇间的笑意透着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真心。

他很喜欢她的调皮,总是让人又惊又喜。

直到右护法胆战心惊地前来告罪,他追铺的两个女子双双从悬崖上跳了下去,眼下生死不知。

那一瞬间,屋子里的空气都仿佛被冰冷的寒气给冻住了。

右护法连呼吸都不敢,身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浸湿了衣衫,“属下无能,请教主恕罪”

“你说,本座的徒儿,被你逼得跳崖了”

闻人理的声线轻柔平缓,却让他的心跳因为惊恐惧怕骤然停了一拍。

“不、不不”右护法慌忙解释,“是、是她旁边的那名女子,仓皇之间,将她从天斩崖上撞了下去,原本、原本属下已经追到她们了。”

“连寄瑶。”

闻人理眸色转深,黑幽幽地恍若极寒深潭,冰冷得仿佛眼前站着的

不是个活人一般。

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宝物,被旁人轻轻松松的就给毁了。

“既然说生死不知,”他淡淡出声,“你让人去崖下找了么”

右护法“教主那天斩崖”

“本座不想听这些。”闻人理手掌微动,一股凌冽的气流紧紧裹住右护法的脖颈,将他硬生生从地上拽了起来,瞳孔放大,面色铁青,伴随着空气的飞快流失,喉管传来剧痛反而越发明显起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眯了眯眼,“否则,本座不介意把你扔下去,给本座那可怜的徒儿作伴”

他袖袍一甩,右护法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脸上汗水泪水口水糊成了一团,不过他这会儿没空顾及了,只努力呼吸着分外珍贵熟悉的空气,疼痛的喉咙仿佛要断了,每每吐出一个字都觉得心肺也要跟着裂开

“属下、明白。”

“滚”

闻人理将他赶了出去,心中一片烦闷焦灼,正想找人发泄一番,正好听有人来报,几大门派已经围剿过来了,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避过山下的迷雾,眼下正堵在魔教门口叫嚣,说要见他们教主。

“呵呵呵”

闻人理低低笑出来,沙哑的声线平白令人脊背发凉,“好啊,真是一群听话的老鼠。”

知道他心情不好,就主动,乖乖地送上门来了。

魔教门外,密密麻麻围了一群江湖中人。

秉持这最基本的道义,先礼后兵,他们还是先打算跟闻人理交涉一下,或者说,为自己以众敌一的行为找个正义的出发点。

“闻人理你残暴不仁,杀人如麻,人人得而诛之”

“难道魔教的人都胆小如鼠么一个都不敢路面,算什么好汉”

“闻人理快滚出来”

此起彼伏的叫嚷声,当大门缓缓拉开,闻人理一身黑衣,坐在黑幕薄纱的辇车上施施然出来时,又顷刻间销声匿迹了。

“是谁叫本座的名字”

闻人理含着几分笑意,轻扬出声,“本座来了,怎么,你们这些大侠,倒是敢做不敢认了”

“闻人理,少废话。”领头的段禹禾面容冷肃,“

你我,乃至江湖恩怨,跟旁人无关,只要你把先前捉去的人放了,我们尽可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

闻人理唇边笑意微敛,冰冷的眸光如同隐藏在夜幕中蓄势待发的头狼,泛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幽光,“是么看来段庄主已经想好,要救哪朵花了”

段禹禾皱了皱眉,“你要如何才会放人”

闻人理分毫不让,“你要让本座放了谁”

“自然是我的未婚妻”段禹禾还没来得及回话,在他身后,早已按捺不住的黎王往前一步,“闻人理,若我未婚妻在你手中损伤一根汗毛,我便要你千刀万剐”

闻人理不由眯了眯眼,嗤笑一声,“已经很久没人赶在本座面前如此放肆了。”他纤长如玉的手指一动,一粒石子从指缝飞速射出,精准击中人群中的黎王,另一只手从腰侧拉出一条长鞭,直接把黎王拖了过来。

幸好段禹禾眼疾手快,出剑斩断了他的长鞭,才堪堪止住黎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