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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舞才不搭理他,“想挨揍去找三爷,想做钱袋去找针线房,本将军没空”玄散平时吊儿郎当地没少招人恨,但身手又不及他,只盼着玄舞教训他一顿,起哄道,“打一架、打一架”
“舞大人,揍丫的”
“某押五文钱,舞大人胜。”
“某押十文”
眼见玄舞要跑了,玄散紧给小草使眼色。小草收到,“小草押二十文,玄舞姐姐胜若是玄散大哥输了,就带我和大黄出城去抓兔子”
听到抓兔子,大黄顾不上那一箱皮子了,跑到小草身边摇晃尾巴。
玄其见此,也忍不住凑热闹,“玄散大人,若是你赢了不带大黄去抓兔子,大黄会记很久的。”
“汪”大黄的眼睛开始在玄散身上踅摸。
玄散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藏在怀里的钱袋,“大黄放心,赢了某也带你去抓兔子,管够玄舞,来吧”
见二姑娘和大黄也有这么高的兴致,玄舞帅气抬手将衣摆聊起别再腰间,“绿蝶,送王妃回房玄散,你丫过来送死”
这俩人是晟王府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交手定是精彩万分的,众人立刻鼓掌叫好。
小暖大着肚子不好跟去看热闹,便叮嘱小草,“离远点别被伤着,也帮姐押上五十文,玄舞胜。”
“得嘞。”小草喊道,“莲年、友鱼,去演武场支场子,下注”
众人呼拉拉地跑去演武场,晟王府大门院内只剩下霜华和秋月拿着账册清点御赐物品,很是冷清。
小暖回房后,让春花拿来针线笸箩,开始穿针引线给大黄做钱袋,等它看完热闹回来便让它叼去玩,秦氏也坐在一边给外孙做鞋。
不大一会儿三爷便回来了,秦氏便放下鞋子站起来,“我去瞧瞧汤炖好没。”
实则她是惦记着演武场,怕小草这人来疯也上去跟人比划拳脚。
岳母出去后,三爷坐在小暖身边,目光落在小暖手中做了一半的毛茸茸的袋子上。
三爷跟大黄的眼光有很多相似之处,小暖见怪不怪了,“这是圣上刚赐的好皮子,我也给你做一个。”
三爷的嘴角果然翘了起来,他拿起岳母快做好的,还没他掌心大的虎头鞋,又看看小暖的肚子,嘀咕道,“这鞋子小了吧”
小暖笑道,“平姐儿刚生下来时,小脚就这么大。”
小暖怀的是双胎,孩子应比单胎的孩子小一些,这么说这鞋子也不小了,孩子的脚就这么小么
三爷托着小鞋子,模样有点发傻,小暖从未见过他这样,“今天有捷报”
否则,三爷不会有心情回来研究小鞋子。
三爷眉目舒展道,“定北军已对黑山叛军形成合围之势。”
合围之后,黑山军已成困兽,不足为虑。小暖当然也很开心,“入契丹合围黑山的定北军将领是谁,这行军速度值得称赞。”
“金听南。”
进挺难小暖眨眨眼睛,“这名字有点耳熟”
“他乃金不换之子,现在乌桓帐下效力。”三爷道。
“哦”小暖的声音拉得长长的,“原来是三爷的堂弟啊”
三爷轻笑出声,五年前他奉圣命去济县办差,曾被小暖错认成金不换的侄子。此时,三爷很是庆幸当时接了那烫手的差事,又在城南的天师庙落脚躲雨。他与小暖的姻缘,乃是天定的。
三爷不善诉衷情,心中万般感慨,出口的却是与丰园完全无关的话,“金不换虽不济,但金听南却算得上一员虎将。”
“嗯。”小暖诧异于三爷对右金吾卫中将领的熟悉程度,金听南她没什么印象,但金不换她却记得很清楚。
黑山口一战,金不换跟随乌老将军冲锋陷阵,身中数只火箭,被烧得面目焦黑。金不换的尸首被送回济县时,金家人伏棺痛哭的场面,小暖记忆尤深。
不管金不换之前做过什么,国难当前他能为不顾生死冲锋陷阵,小暖就敬他是条汉子。
右金吾卫的将士个个都是汉子,他们是济县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针,是济县父老的骄傲。如今这些将士又赶赴西北平乱,小暖也未他们忧心着,“三爷,定北军的粮草还能供给上吗”
三爷道,“尚能支撑。”
如今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距离收夏粮还有好几个月,小暖只盼着黑山叛军赶紧投降,让定北军回营。军队离开驻地后不能耕种田地自给自足,需要数额庞大的军粮为后盾,一旦回营,粮草便不再成大问题了。
每次行军打仗,粮草都是重中之重,小暖觉得该想点办法解决这个后顾之忧。
“咱们的军队有军田,平日里耕作农田会占用操练时间。是不是可以收回军田交给百姓耕作,军队专司操练,保家卫国”
三爷解释道,“平日操练又无人监督,若再不让他们耕作,懒惰闲散,必会四处惹事。”
小暖又道,“所以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怎么提高官兵的操练强度;二是如何提高军田的产量,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