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零六章 师无咎出来了(1 / 2)

掌家小农女 南极蓝 2408 字 10个月前

听了小暖也不赞成柴智岁的主意,陈祖谟立刻道,“小暖言之有理”

这好像是她爹第一次承认她说的话有道理,不过小暖懒得理他,只看着柴智岁。只见柴智岁往嘴里扔了几粒带皮的花椒咬了会儿,靠着花椒的麻劲儿压住疼痛,才跟小暖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做,“你是不知道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就算程小六没罪,人家也会给他找点罪。那废物胆小儿又怕疼,让人一吓唬没准就认了,那可就真完了。”

陈祖谟皱眉,“二哥此言差矣,此案由左相和大理寺卿同审,乱扣罪名的事断断不会发生。”

柴智岁拧起粗粗的眉毛,“你知道什么程小六是庶子,一同被抓进去的还有郑家的嫡长子郑笃初呢我敢跟你打一万两银子的赌,只要局势对郑笃初不利,右相夫人肯定会想法把屎盆子扣在小六头上”

“程夫人做事靠的是右相的关系,程小六是右相的亲生儿子,右相会顾着外甥而不顾自己的血肉”陈祖谟无奈地目光看向小暖,希望她能支援自己,不过他发现小暖看也不看他,心里愤怒的小火苗就蹿了起来。

柴智岁冷哼一声,“血肉郑笃初他老子是正一品夔州路安抚使,他妹妹是圣上的宠妾右嫡子就有三个,程小六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又难成大器的庶子罢了,谁轻谁重右相会琢磨不明白就算他琢磨不明白,他夫人也会教他琢磨明白以为庶子的日子好过你知不知道程家老四是怎么死的”

与柴智岁这等浑人,陈祖谟也没什么好辩解,只得拱了拱手敷衍道,“二哥言之有理,是祖谟不知其中原委,浅薄了。”

柴智岁说赢了妹夫,又急急哀求小暖,“陈小暖,你帮我这一回,只要小六能平安出来,我就记你这份情。”

若是让小暖在郑笃初和程小六之间选,她当然希望郑笃初不要活着出来,不过向大理寺内偷传消息的罪过她可不能担。再说此案是由木刑审理,木刑知道她与郑笃初之间的矛盾,只要郑笃初有罪,木刑不可能放过他,所以小暖觉得不会发生程小六替郑笃初顶罪的事儿。

但是这些,她没必要讲给柴智岁听,“二舅舅是关心则乱,我爹说的有道理,这案子已经引起了圣上的注意,哪个也不敢随意用刑或找人顶罪。”

见小暖不肯帮忙,柴智岁的牙疼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的牙在嘴里一跳一跳的,好像有人用钳子夹住往上拔一样,牙疼牵动着脑袋,柴智岁觉得他的半个脑袋都在跟着牙一起哆嗦,这个怕疼的胖子眼泪都掉下来了,“你不帮,爷去建王府找柴方去”

建王世子柴方是个聪明人,更不可能管这种闲事。陈祖谟见柴智岁没拉着他去,总算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小暖,“听说工部看过工匠们写的书后,挑出了诸多瑕疵,可是在用词上需要斧正为父这几日正巧无事。”

秦氏写书的初衷是想让没读过什么书的种田人,听到或看到书上的话就知道怎么种棉花,所以用的都是大白话,与大周惯常书面撰写用的文言体差别非常大。工部的郎中从中挑出了一些他认为不合适的俗语和口头语,让改为更标准的书面语。在这方面秦氏和花匠们不擅长,陈祖谟却是个中行家,他主动提出自己没事儿,就是希望小暖开口请他帮忙。

陈祖谟知道这暖农经若是真有用,是会流芳百世的,想到此书是经他雅正后才能流芳,陈祖谟就激动莫名。著书立说是每个文人的毕生志向所在,秦氏只是个无知蠢妇,写暖农经的是秦日爰和小暖笼络的一批花匠,跟秦氏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暖农经要算在她的名下

他很闲小暖笑了。

见到小暖笑,陈祖谟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这是有戏

“您这两天没事儿就在家多歇会儿吧,借机多照看照看三妹也好。我娘写的书,自有我娘修正。”小暖的意思很明白,哪凉快哪呆着去,

陈祖谟的心哐当一声落回谷底,装作不在意地站起来告辞走了。小暖对身后的诸葛卿道,“相对比来说,柴智岁还算个不错的,起码在他朋友出事儿时还会奔走想办法。”

姑娘所说地对比人物,当然就是陈祖谟了。陈祖谟能言善道,年过而立却没交下一个能福祸与共的知己好友,他所思所虑皆是为谋得更大的好处,这种做法与孔孟之道大相径庭,让诸葛卿不耻。不过,陈祖谟怎么说也是姑娘的生亲,子不言父过,姑娘说了这些不孝的话,诸葛卿只当没听到,拿过纸笔与姑娘一起估算需要采买的粮食数目。

小草晚上是由玄散护送回来的,待到一家人用饭后躺在炕上,小草就说起重华宫里发生的事儿,她重点说了郑美人怎么一趟趟地跑到华嫔娘娘房里哭泣,哀求娘娘请晟王帮忙救出她哥哥郑笃初,“她真的好烦,哭起来跟奶奶一样。”

皮氏哭闹的动作配上郑美人娇俏的脸,怎么想怎么觉得滑稽,小暖忍不出笑出声来。

第二日一早,大理寺那边又传出消息,要缉拿羽林卫中与赵书铎关系比较好的两个管马军曹到案。当晚,三爷派人送了消息出来师无咎要出来了,小暖和张玄清听后惊喜异常。

又过了三日,师无咎背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