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本就是礼部尚书何谦家调教出来用做讨好权贵的歌姬,最是懂得怎么讨好和伺候男人。当她放开羞涩尽全力扭动水蛇腰时,没见过世面的陈祖谟被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
然后,正在冲杀的陈祖谟竟真地慢慢趴在青柳身上,不动了
正要冲上顶峰的青柳急切地抓着陈祖谟的背,娇滴滴地喊,“老爷”
她的话音刚落,陈祖谟就被人掀开扔到一边,刚要尖叫的青柳被捂住嘴,马得铜猴急地覆在她身上。
他怎么敢出来青柳吓得花容失色,用力推搡捶打。
精虫上脑的马得铜不管不顾地冲入温柔乡,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开始狂攻。他粗粝的手掌熟稔地在青柳身上揉捏着,很快让她丢盔弃甲,在自己身下发出不亚于方才的叫声。
待青柳身子紧绷,一声尖叫后慢慢瘫软如水时,马得铜压在她耳边,低喘着逼问,“陈祖谟厉害,还是某厉害”
老爷还在旁边躺着呢青柳羞涩又气恼,无力推着身上的胆大包天的死男人,声音几不可闻,“起来”
“说”男人在某些事情上,总是异常地执着又没脑子。
青柳只得低声道,“你厉害,行了吧”
看来还是觉得他不够厉害
在柜子里憋了一天的马得铜,又用力挺了挺腰,暗自鼓劲儿一定要把这小蹄子弄得心服口服。
第二天一早,小暖吃过连吃了三天,已经吃腻的饺子,正跟妹妹商量怎么玩雪时,绿蝶从外边回来,在她的耳边低声回道,“昨日老爷入了青柳的房,五更时马得铜离开,老爷至今未出。”
该不会是青柳和马得铜被陈祖谟发现,然后把他灭口了吧小暖露出笑容。
绿蝶见姑娘这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绿蝶回来前老爷叫了热水,还让马得银去请郎中,听声音似乎是病了。”
病了这倒是有些奇怪,小暖站起来打算出去看个热闹,她刚出门就见到韩二胖黑着眼圈吊着鼻涕走过来。
这是,也病了
韩二胖郁闷地踢着地上的雪,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娘的,仨人在一个屋里,咋就能一点事儿都没有你爹真没有用,怎么能在天快亮的时候让人给跑了”
是够没用的,还把自己折腾病了。小暖不想提这事儿,“二胖伯,破五我去趟京城,你有啥想买的没有”
韩二胖吓得腿一软摔倒在雪上,“你还真去告御状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不去了,成不实在不出气,咱把你爹套麻袋抡一顿扔到山里冻一夜,成不”
小暖费劲地把他扶起来,“不是告御状,我不是当了道门的俗家弟子嘛,去京城参加个道家法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韩二胖甩了把鼻涕,也不跟小暖客气,“二伯听说京城里都是新鲜玩意儿,你看到啥不贵又新鲜的,给二伯带点儿回来就成。”
“成啊”小暖爽快应下。
韩二胖很上道地问道,“你放心,你不在村里时,你家里人二伯帮你照应着她们少一根寒毛,等你回来二伯让你随便揍”
小暖笑了,“我们一家子都去,在京城玩几天。二伯帮我照应着小欢一家三口,成不”
韩二胖一拍胸脯,“交给我了”
韩二胖对小暖一家能去京城见世面感到羡慕不已。
然后不到一个时辰,这件事就席卷全村,也传到了陈祖谟的耳朵里。
陈祖谟手里的药碗差点掉在地上。青柳赶忙扶住,“老爷。”
陈祖谟抬头看到青柳担忧的小脸和媚眼,忍不住地一阵心神荡漾,一口气把药喝下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过去呢陈祖谟不解。
青柳则是心虚加内疚,昨夜她还马得铜都忘了给陈祖谟盖被子,他光着身子冻了半夜,才受了寒
陈祖谟阴沉着脸,“她去京中做什么”
马得铜规规矩矩地回话,“说是要参加道家法事,顺便带着她娘和二姑娘见见世面。”
她们的确是该见见世面,知道女人该有的样子
陈祖谟阴沉着脸,不能这么放她们去京城,否则以小暖的性子还不知道能折腾出什么事儿来
该怎么阻止她们呢
“让开,我下来了”村南一丈余高的山坡上,小暖用力挥手大喊。
小草几个瞪大眼睛,看着姐姐从山坡上坐着木板冲下来,平稳地滑到雪地上停住,在后边保护她的绿蝶非常帅气地踩着木板下来,也稳稳停在平地上。
小草、大牛和秦二妮儿几个孩子的手都拍红了,大黄也在后边横着跳,“姐厉害。”
“小暖姐,我也要”
“汪”
被小暖吓得胆战心惊的余小欢,现在也满眼星星地望着他们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用雪铺出来的山坡。远远围观的大业二业、大壮二壮和秦二郎等人也一窝蜂地跑过来要玩。
“排队,一个个来”小暖高兴极了,“大业回家搬几块光滑的板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