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小糖递给他弟。
傅川一看,这不就是当初他们刚到省城里头林静好拿给他的那种糖么赶紧乐呵呵的接下来了,后来他求了好几次,林静好都说坐着太麻烦了不肯给他做,也没有摆在店里面卖,现在可得都吃到了,趁着林静好不注意,他还看了一眼那袋子塞在哪里,准备回头全给她偷吃光。
晚上傅刚接了吴艳芬和张宁刚来,还提了不少东西,有的是张宁刚厂子里面发的,还有吴艳芬给他们一家四口做的手套帽子,她在家里头无聊的时候,要么就是做做衣服,要么就是织织围巾帽子,每个人都有份儿,傅刚和傅川都是黑色的,大小刚好,傅川还挺喜欢的,跟老人家说了好几次谢谢。
林静好的都是大红色的,吴艳芬说过年了,喜庆,张美兰则都是深紫色,特别衬她的皮肤。
年夜饭是大家一起做的,男人坐在外面看电视嗑瓜子,女人们则挤在厨房里面叽叽喳喳的做着饭,不同的是今年打下手的人多了一个傅川,掌勺的大厨变成了林静好。
至于打下手的傅川只是为了监督他姐说话算话,搞的不知道真相的吴艳芬卯足了劲儿夸了夸这个小崽子。
按照他的食谱,林静好今天炖了一个土豆烧牛肉,做了一个蒜蓉蒸虾,再加上一个红烧带鱼,早就酱好了的猪肘子等等,摆了满满一桌子,等到春晚开始上了桌,可以说是香气四溢了。
在家里林静好甚少下厨,不过每次都会得到好评如潮,这次也是一样,傅刚和张宁刚俩人瞧着一桌子吃的愣是直了眼睛,这色香味俱全的,这筷子都忍不住早就想动起来了,傅刚还说“这以后静静要是嫁了人,那可是人家捡到宝贝了”
他这话直接把林静好的脸给说红了,姐控小川兄弟马上抬头反驳他爹,他姐可不能嫁人,嫁人了他咋办
让他这么一逗,饭桌上欢声笑语的,这个年算是过的热热闹闹的,倒是比去年氛围还好。
到了晚上傅刚和张宁刚坐在茶几跟前一人一口酒,在捏一块曲奇饼干,然后扯着春晚的小品相声说个不停,林静好则是被傅川拉到了楼下去,他不知道从哪儿买来了不少炮仗,两人站在楼下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林静好不太敢摸上去,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看着傅川在哪儿放,她就捂着耳朵跟后面笑。
那头领着小侄子下来的男人也点了一个,四下没看见人,就随手点了一个扔到远处去,一个没注意就滚到了站在阴影里面的林静好脚底下去,结果噼里啪啦的在她的脚下炸开了,吓了她一跳。
先是朝着自个儿的调皮弟弟看过去,结果调皮弟弟竟然没了影子,林静好从阴影里面走出来站在路灯底下四处张望,那边又有一个炮仗滚到了脚下来。
她险些叫出声来,只能嘴上喊着“傅川你给我出来不你再阴我,我告诉你我要生气了,你明儿啥都别想吃了,我可不做饭了。”
同样站在阴影里面的男人低低的笑着,没想到竟然这般巧合,放个炮也能遇到熟人,看着那平时文静的人儿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简直可爱,突然有了几分恶作剧的趣味,不过也有人和他想的一样,林静好走到哪儿,哪儿就炸开来,把她气的在那路灯地下直跳脚。
在原地喊了好久,傅川才在阴影里面被人抓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一暗,看着两人有些亲切,心中倒是有股说不出感觉,又瞧见林静好的手捏上了他的耳朵说“连你姐都敢炸想不想要命了”
被揪住耳朵的弟弟赶紧求饶,并且说着“姐姐姐,第一个真的不是我丢的,我没丢几个,哎呀,你手轻点,疼呢。”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上了楼,站在阴影里面的男人走出来,看着手里面还未放完的炮仗,嗯,确实第一个不是他丢的。
“叔,咋不放了”小侄子拉了拉他的衣角说。
“放。”男人笑起来,然后又点了一个,朝着刚才林静好站过的地方丢过去,噼里啪啦的响成一片。
这个年过得特别快,林静好初六开店,初五的时候中午就去店里面做准备工作,好好过了个年得苏红也精精神神得把屋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擦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第二天早上,早早就开了店,还真有几个在门口等着买曲奇得,一进来就说这个年过的,家里面的孩子都吃曲奇饼干吃上瘾了,年前买的那些,还没挨到初三就被那些个小崽子消灭了个干干净净,这不还没出年呢,她们赶紧在过来买上一些,回去让小崽子们好好吃吃,就怕吃坏了牙齿。
林静好笑着跟她们说,都是低糖的,多吃一些不碍事,不坏牙,但是不能当饭的吃。
这几个人一听更高兴了,愣是多买了一些带回去,还说小姑娘精气神真好,说话也让人舒服的很。
林静好就是笑。
今年过年在二月份,天头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她把花花草草们都搬到院子里面,外头的日头就照在上面,院子里面的桌子椅子林静好也在水龙头上接了个水管好好冲了个干净,刚好今天日头好,不一会儿就给晒干了。
过年时候买的风铃刚好派上用场,林静好挂在了门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