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夏县百姓性命,曾于曹军行刺客之事,并掳走曹军主将和军师。”
吕谦大吃一惊,吕刘氏却显得有些懵,她这个侄女在说梦话
吕文媗继续说道“还曾威胁曹操,若他屠城,他日便去陈留取其性命。”
吕谦听到这里,他的脸色大变,他不会不想到这样的后果,作为诸侯,被这样一个刺客威胁,曹操会对侄女寝食难安之余,也是想对其杀之后快
若是刺客独身一人,确实是难事,但是知道了她的家族这时候吕谦心里头也有些退意,哪怕媗姬日后会对吕家有天大的荣耀,但是得罪死了曹操吕谦想想腿就有些软。听说,曹操杀人如麻,就近处而言,泗水河的水到如今都是红的,就能让徐州无数人对其惊恐万分。
“叔父赶我出族,我记恨叔父,落叔父脸面,曹操也好,糜氏也罢,不会再牵连叔父。”吕文媗轻声说道。
吕谦一震
吕文媗这时候微微一笑,对着吕谦再一拜。
糜贞正在给大兄刻着家书,她对吕媗的印象极好,家书之上无不透露着好话。
外头突然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糜贞皱起眉头,没规矩。
“奴有急事请奏。”
糜贞的眉头松开,竟是外院的人。
外院的人就预示着是公事。
“何事”
“吕氏昭告徐州,吕氏的女公子被除族,并赶出了吕府。”
糜贞立刻站起来,眼中有些不可置信。
这发生了什么吕氏好大的胆子,他们不知道媗姬是她大兄看中的糜氏主母
“备车”
“诺。”
糜贞的车架赶到吕府门口的时候,吕府外头热闹无比。
吕谦大门紧闭,吕文媗站在门口仰视着吕家大门,她看到人来了很多,还有糜氏的车架,她缓缓走近吕府大门。
“叔父欺我,安能和阿父交代”
里头的吕谦叹息一声,然后看了一眼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夫人一眼,时也命也,吕家确实没有福气。怕是,想让媗姬回来,除非曹操败亡。
“家主说了,吕氏再无媗姬一人,媗姬有辱门风,无仕女之德,他有收留媗姬者,便是与吕氏为敌。”吕渭突然开门说道。
这话一出,周围围观的人都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被一个姑娘赶出了家门,除了族,这还落下这等狠话,简直像是有了生死大仇一样。
吕文媗听了,说道“叔父当真如此无情”
吕渭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叹息一声,然后招呼仆从重新关门。
谁知,吕文媗突然动了,她很快就到了吕渭身边,一把抽出了吕渭腰间的长刀,吕渭根本反应不及,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吕文媗一刀从她手中飞出,刹那间,长刀钉在吕府的牌匾上,刻着吕府和族徽的士族标志被长刀刺穿,随后这牌匾上发出一声轻响,随后,竟然在上头碎裂开了,竟然瞬间落在地上分成两半。
众人哗然,士族最重门面,如今,象征士族门面的牌匾被毁了,这于士族来说,就是不死不休之仇。
“你”饶是吕渭也被吕文媗这一手激怒。
然而吕文媗却是走了,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昭示着和吕氏决裂。
在车上的糜贞不由捂住了嘴,她没想到,媗姬会有如此武力,更没想到会闹得如此地步,到底出了什么事
若是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定然上门去为吕文媗做主,只是,现在人这么多,而且她从中看出吕文媗闹出的事情真的不小,没弄清楚前,她不能上前,她怕也坏了糜氏的名声。
毕竟,现在,和吕氏的婚事,还未定下,只是两家属意而已。
与此同时,郭嘉也终于被护送进了徐州城,刚刚送走吕家的仆从,他就准备找家酒肆好好歇歇,还没喝上一口酒,就听到旁边的酒客说的话让他不由一怔。
“听说那吕氏投奔叔父不到两日,竟然就被吕家主除族赶出吕府,也不知吕家说说的有辱门风,无仕女之德是什么事”
“难不成投奔路上和人有私,怀了孽种”回话的人眼中带了男人都懂的意味。
“你们消息过时了,现在夏县到徐州一路不太平,不但流民遍地,而且还有曹贼大军血洗城池,别的士族姑娘还真可能,但是这位吕氏可不凡,她被吕氏赶出家门,不曾有半点伤心悔恨,反而夺了吕渭腰间长刀,就那么轻轻一掷,吕府的门匾就碎成两边坠落下来,这小小一露手,怕是里头有些玄妙。”
“还真有此事吕渭可是三年前虎口救主那位好汉”
“就是那位”
“那就了不起了,那吕氏竟然还是个高手。”
郭嘉听到这里就坐不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吕家竟然将她除族这对一个姑娘家,实在太过狠辣了,饶是郭嘉知道吕姑娘不凡,但此时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士族除族,不是小事,流言蜚语足够杀人于无形,加上一些其他影响,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