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生下来。
钮祜禄氏呻吟的声音都弱了许多,慢慢的,喝完参汤后,在又一次她大叫着用力时,感觉肚子上那双手往上推,钮祜禄氏立马感觉出来不对劲。
“玉霜把,把接生嬷嬷都给,给我撵出去”钮祜禄氏挣扎着吩咐。
玉霜正在一旁替主子擦汗,听见这吩咐楞了一下,接生嬷嬷撵出去孩子怎么办
钮祜禄氏使劲儿推开玉霜“快啊”
玉霜也不敢耽搁,当即就要出去叫人,不等她动作,窗口突然飘进来几个人,连同接生嬷嬷在内,都被敲晕了过去。
“你们是谁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钮祜禄氏大惊失色,她眼下肚子还疼得厉害,整个人又虚弱又狼狈,眼神里满是惊惧之色。
“来人呐快来”钮祜禄氏拼尽全力想要大喊出声,可前头实在是耗费了太多力气,也不过就是发出了稍微高一点的低吟,没说完就被纤瘦的人影给敲晕了。
“带走”清脆的女声利落吩咐道。
另外两个高些的人一直低着头听吩咐,闻言立马把钮祜禄氏用被子一
卷就要出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头踹开。
“大胆竟敢掳掠我雍亲王府庶福晋”来人是高斌的副手程劲。
他本来是想等钮祜禄氏生不下来昏迷叫太医之时再动作,可见门口站着的赵久忠许久都一动未动,程劲便觉察出了不对劲。
走进了才发现赵久忠已经死了,只不过是低垂着头被人摆成了站立的姿势,他立刻踹开门,撞见了还没来得及走的人。
“从窗户走”女声低沉了许多,一甩手甩出了几个暗器,粘杆处众人躲避之时,那暗器落在地上立刻生出了大量烟雾。
“不好他们要逃走”程劲怒喝一声,随即左手食指放在嘴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带着钮祜禄氏的二人一出窗口,立马放下被子打了个滚,两只箭矢堪堪射在了被褥前头,看得出使箭的人是高手。
两个人对视一眼,也在身前甩出了带烟雾的暗器,重新抱起被子往外跑。
三个人跟粘杆处一边战一边退,到了扶香院大门口,女声突然低喝“停”
“外头被人包围了。”那女人正是听月,耳朵微动间,听着外头脚步轻动的声音,她忍不住皱起眉来。
听见身后追过来的脚步声,听月冷冷看了被褥一眼,从靴子里掏出匕首,冲着对方心脏的位置狠狠插了进去,刀子出来时已经带上了血迹。
“把人扔出去,我给你们善后,不要回头,出去后赶紧带着人撤”听月冷声吩咐。
两个人点点头,毫不犹豫飞上墙直接把被褥一扔,人飞檐走壁往远处逃去。
高斌高喝“给我追”
听月冷哼一声,同样飞到墙头上,拧了拧自己手中的镯子,拿出两个青色的丸子狠狠往地上一摔,然后将镯子一翻,摁了上头的一个按钮,无数银针飞射而出。
“小心,有暗器”
“这雾有毒”
“别叫他们跑了”
听月朝着跟听雪院完全相反的地方奔跑,高斌在后头紧追不舍,直到了后花园,眼看着对方就要跳进湖里逃走,高斌智能狠狠将手中的匕首射了出去。
“啊”听月忍不住低呼出声,高斌眼神微缩,听出了声音是个女人。
可惜听月很快就落在了湖里,连个泡泡都没翻起
来,就再不见踪影。
等高斌回去以后,才发现好多人都坐在地上,粘杆处会医术的人正在那棉被旁边诊脉。
“怎么样了”高斌皱着眉冷声问道,“中得什么毒”
程劲坐在地上苦笑“不是毒,是软筋散,过十二个时辰便无事了,有事的是”
他转过头去看了眼棉被,脸上更苦了些,这假一尸两命要变成了真一尸两命,他们还能有命吗
“老七,怎么样”高斌也紧皱着眉头凑到棉被旁边。
这会子他也顾不得规矩,探头一看,钮祜禄氏头发汗湿地贴在脸上一片狼狈,胸口和下身的衣服都被血湿透了。
被称作老七的中年男子慢慢收了手,摇了摇头“重伤,不一定能活得下来,孩子必须得立马催生,不然就保不住了。”
“你安排人先带到密室去,我去跟爷禀报。”高斌叹了口气,不动声色瞅了眼黑暗中某个地方,“孩子若是能保住尽量保住。”
老七点点头,直接把被子一卷抱着飞快跑远,高斌先安排人收拾扶香院内的东西,顺便安排人善后。
中了软筋散的人都让他给藏在了假山后头,等安排好这些,高斌才飞快回了外院。
四爷正跟邬有道下棋,听见高斌的禀报,脸色冷了下来。
“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抢人”四爷声音冷得叫邬有道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胆子,可逮住了”
高斌满脸愧色跪在地上“奴才伤了一个,另外两个逃走了,伤的那个是个女人。”
邬有道捋着胡子沉吟“女人王爷,还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