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跟爷说说,怎么就委屈成这样子了”
宋琉璃哼哼了两声,倒是也没添油加醋,把四爷离府后正院里干的那些事儿都说了一遍。
四爷皱着眉思忖,虽说福晋这般有些严苛了,可从规矩上来说倒是也算不得错,只她在琉璎园里趁小狐狸生产时发作,叫四爷眼神暗了暗。
“您也觉得福晋这样没问题吧她是福晋,我们是妾室,本就差着位分呢,她又用这样的法子恶心人,我能说什么”宋琉璃撅起嘴来,“就是李氏,哪怕我不喜欢她,可一个上了玉碟的侧福晋,叫奴才给押回去,这叫府里的人怎么看二阿哥虽说福晋有这个权利,可其他府里哪个会这样对侧福晋的”
宋琉璃越说越生气“我一个封号侧福晋,我的孩子我想怎么养就怎么养她巴巴派人过来耍嫡额娘的派头,不就是为了叫我坐不好月子这是打量着老虎不在,猴子当大王,吃相也忒难看了”
“要不是我在做月子,我一定叫人叉着刘嬷嬷赏顿板子出气”宋琉璃气得抽出手继续戳四爷,一点不瞒着自己的心思。
毕竟身为侧福晋,若非说正院的奴才以下犯上,怎么都能找到理由打那个刁奴一顿。可是她在床上出不去,这才十几天,出去受了寒,倒是叫正院如意了。
四爷哭笑不得地任宋琉璃动作,他听出宋琉璃的意思了,当主子的想处置个把奴才还是容易的,福晋就是趁着宋琉璃出不来才会叫刘嬷嬷过来。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乌拉那拉氏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来虽说她心狠手辣,可到底在外头名声是有的,在府里也端着架子贤良
淑德得紧,四爷也不吝啬给她些脸面。
现在他冷眼瞧着,自打乌拉那拉府败落下去以后,乌拉那拉氏越来越不顾脸面,虽说还端着些架子,可以往不屑的那些小手段也开始层出不穷,倒是叫四爷心里也跟着恶心。
四爷跟哄孩子一样拍着宋琉璃安抚她,等他心里把事儿囫囵着思量的差不多,才感觉到胸口没了动静,低下头去,宋琉璃已经皱着小巧的眉头睡着了。
他眼神里多了几分柔软的笑意,轻轻替宋琉璃抹平了眉心,这小狐狸是哭累了吃饱了就睡,越发像个孩子。
四爷这些时日在宗人府也睡不安稳,见宋琉璃睡着他也有了些困意,本就是歇晌儿的功夫,他紧紧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很快放轻松睡了过去。
正院里乌拉那拉氏却是气得午膳都用不下去,更别说睡午觉了,她捏着一直在疼着的额角,烦躁得恨不能大吼大叫出来。
“药熬好了,主子您先垫两口点心再喝药,不然是要伤胃的。”刘嬷嬷端着药碗进门后,见主子偏头疼又发作,心疼得厉害。
乌拉那拉氏勉强咽下去一块点心,就直接端过温热的药碗一饮而尽。
“弘易那边怎么样了”
刘嬷嬷笑着左右看了看,凑到福晋身边“大爷安排的人自然是妥当的,已经替了四阿哥身边的小太监,以后四阿哥定会跟正院亲近些。”
乌拉那拉氏松了口气,可能是药效到了,也许是听了刘嬷嬷的话,觉得额角的疼痛好了许多。
只要在弘易身边安插上人就好,弘易还不满两岁,这会子倒是也不着急做什么,等以后他再大点,才好筹谋别的。
“我听说弘昀这阵子身子不好”乌拉那拉氏又捏了块点心,压一压嗓子眼儿的苦味儿。
刘嬷嬷笑得更舒畅了些“主子思量的不错,这一番闹腾,二阿哥担忧着清风苑,其他人都当您想着对付李侧福晋,倒是更方便咱们行事些。”
乌拉那拉氏冷哼一声“就是宋氏那里,到底没能叫她折进去。”
虽说月子里生气是会影响身体康泰,可她也叫宋氏气得不轻,说不上是谁赢了,这叫自认为算无遗策的乌拉那拉氏如同被迫咽了只苍蝇,说不出的膈应。
“晚上爷过来,少不得要替宋氏做主,我身子不好,也该是时候好好将养一二了。”乌拉那拉氏冷笑道。
都以为她是娘家倒了没底气,这才昏了头,一群没有远见的蠢货,不就是叫爷厌弃一阵儿么
她身为福晋,只要没做得过火,不过也就是蛰伏一段时日的事儿。这时候若是四爷叫宋氏管家,其他人那里再出了事儿哼,她倒是要看看宋氏那个贱人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气
四爷陪着宋琉璃用过晚膳便去了正院,如乌拉那拉氏所想,四爷没给她好脸,尤其是李氏还从清风苑出来,披头散发跪在正院里哭求,更是叫四爷黑了脸。
具体的事儿估摸着只有正院和清风苑的奴才知道,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总之第二天开始,福晋又一次卧床养病,府里的事儿仍叫那其嬷嬷管着,叫她跟宋琉璃禀报。
正好宋琉璃还没出月子,那其嬷嬷也不用回庄子,仍在琉璎园伺候着。
虽然四爷没说什么,可那其嬷嬷知道四爷是对她有不满的,只是念着她年纪大些,许是主子给她求了情,才没得任何惩处。
只是苏宝生那里,四爷回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