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无表情“我没事儿,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别啊,四哥,有啥不痛快的事儿,跟我和胤祯说说呗,我俩别的不行,陪你不醉不休还是能做到的。”胤祥拉着四爷拍了拍胸脯。
胤祯也猛点头“就是,咱们哥儿几个可是好久没一起喝几杯了,走走走,咱们去燕归楼,慢慢说。”
两个人硬拉着四爷去了酒楼,喝酒的功夫,因为四爷嘴紧,谁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能一边喝酒还不停劝着。
虽没一句说到点子上的,好歹两个弟弟的心意他是领了,到了最后反倒是胤祥和胤祯喝得烂醉。
四爷硬挺着叫人把他们送回府,上了自家马车这才晕晕乎乎躺下来,等回府里喝了醒酒汤,他就忍不住吐了一场。
“爷,奴才伺候您歇着”苏培盛带着苏宝生和林达升小心翼翼伺候着。
四爷挥了挥手,摇摇晃晃往净室走“爷没喝多,不用你们扶着。”
说完他就愣了一下,差点儿叫门槛儿给绊住,好在苏宝生和林达升飞快给扶住了。
坐在浴桶里,四爷才叹了口气,以前他喝多了还能叫小狐狸伺候呢,这大冷的天儿,抱着软乎乎的小人儿,别提多暖和了。
哪像现在,冷清地躺在外院里,想说话都没个知心人。
“苏培盛”四爷躺在床上,冲着外头喊。
苏培盛本就在一旁伺候着,闻言赶紧凑到床边“奴才在。”
“你说爷是不是太纵着那只狐狸了”四爷略有些口舌不清地问。
苏培盛“”
这叫奴才怎么回答
好在四爷也没等他回答,继续道“她就是仗着爷喜欢她,才敢这
么无法无天”
“你说说,爷怎么就喜欢她这股子无法无天的劲儿呢”四爷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继续呢喃。
苏培盛心想,还能为啥贱呗,这年头还不都是贱皮子,好生伺候的贤惠妻妾不喜欢,偏生喜欢那能折腾还爱答不理的。
好在宋主子也不是个糊涂人儿,即便再闹腾,也没出格过。虽然人看着娇娇软软的,倒是很有主见,对爷也够死心塌地,连命都能豁得出去宋琉璃我不是,我没有,表瞎说。
许是夜深人静,也许是苏培盛心疼主子爷,他到底没忍住自己那张破嘴回了几句。
“爷,宋主子心里肯定是有您的,只是自打入府开始,倒是受了不少委屈,奴才瞧着,宋主子这倒是”学您呢,可话不能这么说,苏培盛舌尖儿一顿,“想换个法子,贤惠些伺候着,许是能叫您心里也踏实些。”
苏培盛说完,就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嘴巴,其实四爷未必见得就想叫他回答了,只不过是叫他立在这儿,当个木头桩子,也算是跟谁说说话。
等了半天见四爷还是没说话,苏培盛忐忑的心才放下去一些。
想必四爷是睡着了,他端着手里的烛火,慢慢退了出去。
其实四爷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帐子发呆呢,苏培盛的话他听进去了,隐约间倒是自觉明白了一点。
可喝多了酒,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他怎么都想不通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苏培盛伺候着四爷起身,见他面色还算是淡然,这才把提着的心彻底放了下去。
结果他刚把厚厚的毡帽给四爷戴上,就听见四爷不冷不热地问道“妄议主子,是什么罪过”
苏培盛“”
“回爷的话,打打二十板子。”苏培盛干巴巴地硬着头皮回道。
“嗯,下朝回来后,自个儿去领吧。”四爷跨出门前吩咐道。
苏培盛苦着脸“喳”
这在宫门口等着还有路上来回的两个多时辰,可叫苏培盛煎熬坏了。直到挨完了板子,踏踏实实趴在床上,他这才放松下来。
“师父,爷叫奴才给您带个话儿。”苏宝生一边给苏培盛屁股上涂药,一边学着四爷的语气,“叫
他好好躺着,一年到头也没几天歇着的,养不好以后就不用伺候了。”
“这可是爷的原话,可不是我瞎说的。”苏宝生说完后赶紧小心翼翼去看师父。
苏培盛眼眶发热,这会子倒是觉得屁股上没那么疼了。到底是他从小伺候大的主子爷,这是看他最近走路那腰一直不利索,才给了他一顿板子。
主子的面子是小,倒是借机叫他多将养一阵子,只是不好说出来。
“你们几个兔崽子这阵子都给我伺候好了,要是伺候不好爷,等我起来,揭了你们的皮子去”等苏宝生给他涂完药,苏培盛已经整理好了自己激动的心情,恢复了自己大总管的气度,冲着苏宝生吩咐道。
苏宝生笑嘻嘻地凑上前“师父放心吧,奴才们一定好好伺候爷。”
虽然赶不上师父,好歹谁是二把手也得八仙过海看看不是眼下可正是好机会。
一直到了除夕前一天,四爷才带着苏培盛去了琉璎园。
刚进门,宋琉璃便带着人笑靥如花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