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人在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庄教授好像拿到了格罗腾迪克的手稿
真的假的他亲口承认的
是在新闻发布会上亲口承认的,说他确实拿到了格罗腾迪克的手稿,并且在今后准备销毁这份儿手稿。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吧他竟然要销毁格罗腾迪克的手稿他是怎么想的
听说好像是格罗腾迪克先生嘱咐他看完手稿之后,立即销毁。
即便是格罗腾迪克先生让他销毁,那他就真的销毁啊那可是大师一生的心血结晶啊。
不然呢难不成送给你你能看懂吗
那也可以捐给国家啊如果以后还有数学天才呢这个世界上的数学天才不仅是他庄蔚然,凭什么他看了之后,就不给别人看
凭格罗腾迪克亲自把手稿交给他,并且让他处理掉。因为人家格罗腾迪克就看上他庄蔚然了呗
我还在想,格罗腾迪克先生不可能把手稿交给这位来自东方的人,没想到先生还真给了啊
我看见京城大学的陶瀚海教授发表声明说支持庄蔚然,不过也是,庄蔚然是他学生,他肯定支持。我猜京大很多教授都是不会同意的吧只是现在还没有开始表态,还有国外高校的很多教授也不会同意吧这件事情可能会闹大到时候,庄蔚然是逃不掉口诛笔伐的。
事实上就在庄蔚然承认自己获得格罗腾迪克手稿的第二天,并且明确的表示看完之后会销毁,国外的记者就开始大肆的采访知名高校的教授。
比如说灯塔社用心极为险恶的采访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想要从他们的嘴里听出一些攻击庄蔚然的话来。
第一位接到电话访问的是朗兰兹,这位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教授在庄蔚然离开之前,一直和他谈论朗兰兹纲领上的问题。
“请问,您找谁。”
“你好,朗兰兹教授吗”
“我是。”一般能够打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他办公室来的电话,都是经过筛选的,他还是挺放心的。
“我是灯塔社的记者。”
“先生您好。”朗兰兹教授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先生您有何事询问我”
“您知道庄蔚然教授承认他获得了格罗腾迪克先生手稿这件事情吗”
“我不太清楚,他没有和我说起过。”朗兰兹很老实的说道,“庄和我一向都是聊关于朗兰兹纲领的问题,关于这个部分,我不关心,也从来没有询问过。”
“您的意思是,庄承认他获得了格罗腾迪克先生的手稿”
“没错。”电话那头的记者说道,“对于此,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庄是一位天才数学家,他获得格罗腾迪克先生的手稿我并不意外。”朗兰兹教授还是带着笑意,“我甚至有时候认为除了庄之外,没有人会有这个资格获得格罗腾迪克的手稿,不是吗”
记者愣了一下,朗兰兹教授竟然不生气,甚至没有攻击庄蔚然你们俩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但是朗兰兹教授,您或许还不知道另外一件事。”
“说说看。”
“庄教授同时在昨天宣布,他会销毁格罗腾迪克的手稿,在他看完所有的手稿之后。”
“哦”朗兰兹教授轻轻的拖长尾音,倒是让记者觉得朗兰兹教授接下来应该会发表不同意见了。
结果,朗兰兹教授笑得很温和,“我一点儿也不奇怪,我猜这肯定是格罗腾迪克先生对他的嘱咐。如果是我,也会和他做一样的选择。”
“但是朗兰兹教授,这难道不是人类宝贵的财富吗”
“的确是,但这也是财富主人的选择不是吗”朗兰兹教授笑着说道,“如果您只是询问我对于这个问题的看法,那么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您,我是支持庄这么做的,并且我认为庄这么做没有任何的问题。”
说完之后,朗兰兹教授挂掉了电话。他还有些莫名其妙,问他这个问题,既然手稿已经在庄的手中,怎么处理当然都是看他自己。难不成还要和全世界商量
他在电话里稍显不太耐烦,因为庄蔚然的离开,又少了一位能够与他谈论数学的人。到了这种水平上,能够和他谈论,并且还能指出他不足的人实在是太少。
少了一位庄,他确实不太高兴,但又无可奈何。
“费夫曼教授,您好,我是灯塔社的记者。”
“有什么事情吗”不是第一次接受采访的费夫曼教授很是烦躁。
“您知道庄蔚然从普林斯顿大学离职的消息吗”
“我也是刚知道的。”
“听上去费夫曼教授似乎有些沮丧”
“没错,我确实挺沮丧的。”费夫曼教授说话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您知道庄蔚然从普林斯顿大学以及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辞职的消息吗”
“刚知道不久。”费夫曼教授正在休假,也是从邮件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他沮丧了好几天,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记者还跑来问他这事,岂不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