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咱们都姓时,打断骨头连着筋。可在外人眼里,时家不过是能够给他们带来利益的一口肥肉。有机会,就会狠狠咬上一口。”
“时家要倒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别去招惹司炀”
“”巨大的金额冲得时二少脑袋发懵。他甚至想象不到,司炀到底要高深莫测倒了什么样的地步才能轻飘飘一抬手,就给他们家吃了这么大的亏。
看他不说话,时大少最后撂下一句话给他,“对了,他给老爷子送了个礼物,老爷子叫我转送给你。”
“什么”
管家从后面过来,手里提着古色古香的一个鸟笼子,里面一直八哥扑棱着翅膀念着灌口。
时二少捏紧了手。听到他大哥用冰冷的语调对他说,“老爷子发的话,不能干正经事儿,就留在老宅里别出去了。”
说完掉头就走。
时二少坐在沙发上,冷汗浸湿了整个后背。他突然明白喻铮之前的含沙射影说的是什么了。
真是好一对兄弟俩,他们内斗最后火气却全都撒到了外人身上。
这是在警告他们,谁也不要妄想把手伸进喻家管家务事吗
不过幸好,喻铮还有良心,是个可以结交的。住在老宅里,在老爷子的眼皮底下,这阵子他的确可以轻松许多了。最起码老三那个妈,是不敢再碰他一下了。
闭上眼,时二少只觉得这两天过得,比一个月都疲惫。
司炀一怒,所有和这事儿有关的二世祖都受了牵连。南城园子被一查到底,所有相关人员都被请去喝茶。
司炀正靠在休息室的床上听秘书汇报。他的右手针头还没拔掉。眼睛微微阖着,但是秘书知道,他还在听。
秘书手机响。
“先接。”
秘书接通,然后对司炀说道,“家里那头送林棠过来了。”
“嗯,让他进来。”
秘书赶紧出去接人。林棠这身份,到底不适合出现在喻氏集团,所以他要小心在小心。
林棠很懂事儿,带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打扮入时并不突兀,倒像是一个合格的访客。
秘书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那个那个司先生的身体怎么样了”电梯里,林棠小心翼翼问了这句话。
“好多了。”
“那那他现在心情怎么样”
“你觉得呢”
“肯定不好吧”林棠犹豫着开口,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又咽了回去。
“你到底想问什么”
林棠被他严肃的神情吓得一个激灵,“我,我只想问问他打算怎么处理我。”
林棠后悔了。他之前答应了喻铮,是以为就回来演一场戏。喻铮是个出手大方的,等戏落幕,还能少了他的好处之后他带着钱走也就是了。
可谁能想到,竟然会看见看见那样的场面。想到喻铮压倒司炀的那个场景,林棠依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他太害怕了,这样的秘密,司炀那样的人,他最后会怎么样呢
秘书听懂了他的意思,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少是很温柔的人。别害怕,没事的。”
顶层到了,电梯门开。秘书示意林棠跟着他出来,有仔细嘱咐他一遍,“一会别让他生气,知道了吗”
“嗯。”林棠连忙点头。秘书把人带了进去。
休息室,按理说是很暧昧的地方。司炀又是个不委屈自己的,且看一进屋摆着的那张足足支撑三四个人滚在上面的大床,就知道这人平时过得是什么日子。
“司先生。”林棠赶紧摘了墨镜,走过去。见司炀拔了针头打算下床,就先一步弯腰把鞋子给他拿过去。
司炀没动,坐在床沿看他。
林棠犹豫了一会,半跪下来,帮他把鞋子穿上。
可能是因为在床上的缘故,司炀没有穿袜子。光裸的脚踩在林棠的手掌上,却意外十分纤细。司炀这个人骨相太好,又在豪门的滔天富贵中淬炼了一身矜贵和优雅。什么都不用刻意去做,就足以勾得人把持不住。
林棠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拿着袜子的手都在颤抖。
他突然明白了昨天的喻铮为什么会失控。他现在,也马上濒临失控了。
可司炀用手指捏起他的下颌,让他抬头。
“喜欢跪着吗”
“”
“南城园子叫我抄了。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还留在这一行,我可以送你去别处。但你想好了,我结仇的仇家不少,你从这里出去了,后面等着你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另外一个,我送你出国。曾经也是声乐系的高材生,怎么就沦落到伺候人上来了”
司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点怜惜,那种微微的怅然,在心尖一触即走。
林棠一瞬间心里泛起数不清的委屈,慢慢的就红了眼。
“还是小孩子啊”司炀揉了揉他的头发。
林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