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一方面是没人敢找他麻烦，另一方面，那些作业都太简单了，他根本不会写。

王英皓也没想到，他之前没有把卷子给季灿，竟然闹出了这么大阵仗。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特意把季灿叫进了办公室谈心。

“小季啊，之前是我忽视了你学习需求，主要是老师对你成绩实在没底。”王英皓有些内疚说，“你要是再缺什么学习资料就告诉老师，老师一定尽可能满足你。”

季灿“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王英皓又说“下周就要月考了，我知道你对自己要求比较高，但老师也希望你不要紧张，老师不会因为成绩判定一个学生好坏，你也别给自己太多压力，知道了吗”

季灿“”

他算是知道了，这位始终不觉得他能考年纪第一名。

不只是王英皓，整个学校也没人相信季灿能考第一。

学校论坛上开了一个贴，让大家投票季灿这次月考成绩，大部分人认为他排名在1000名之外，少部分认为他在5001000名之间。只有绝小一部分为了好玩儿，投了年级第一名。

季灿对网上热闹浑然不觉，他正在准备闻雅安周末生日礼物。

最开始，他根本都不打算周末回家。可是女人在电话里用温柔声音邀请他，还兴致勃勃说会给他准备大餐补身体。

季灿无法拒绝她热情，稀里糊涂答应了这个请求。

周六这天，他几乎是拖到饭点儿才到。

季华茂一张脸拉得老长，看见季灿下车就要骂，闻雅安看着车后工人抬出一个纸箱，抢先一步开口制止了这场风波。

“小灿，这是你给我礼物吗”

“之前看你肩膀痛，给你买了一台按摩椅。”

“我正想买一个，没想到你这么贴心。”

看着工人把按摩椅放在健身房里，季华茂眼中流露出了几分羡慕神色。

臭小子，之前他生日都没送他礼物，现在倒是知道讨好别人了。

角落里，陶朗想起自己送那只价值不菲手表，眸色不由得暗了一瞬。

季华茂是个强势且暴躁父亲，饭桌上话题基本都由他主导。

谈到孩子学习时，不可避免谈起了即将到来月考。

“马上就要月考了吧”季华茂问两个孩子，“陶朗你这次想要什么奖励”

“学习是我应该，不用给我什么奖励。”陶朗笑了笑，“而且父亲平时给零花钱已经够多了。”

“那才几个钱，你还怕我给不起吗”季华茂很满意他谦逊态度，“直说就是了，我给你。”

陶朗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说“我不想要什么奖励，但如果可以话，希望父亲能买一架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

季华茂有些意外，虽说他让孩子自己说，但没想到对方会要私人飞机这么昂贵物品。

“您不是经常出差吗”陶朗放低了声音，“之前看您清晨出门，半夜回家总觉得很辛苦，要是我们自己有飞机，相信您能多休息一会儿。”

季华茂不由得愣了一下，竟然是为了他

陶朗有些窘迫，还没等季华茂反应，又连忙改口道“当然，这只是我建议而已，我也不清楚家里经济情况，要是超出预算就请忘记吧。”

“你有这份心真是难得，爸爸很高兴。”季华茂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身上带着一种中年男人特有大方，再加上陶朗又是为了他好，于是很快就妥协“你放心，我好歹也掌管着一个上市公司，买架私人飞机还是绰绰有余。”

陶朗还是有些不放心，垂着一双狗狗眼问“会不会太贵了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没事，是你想得周到，”季华茂已经下定了决心，摆手道，“而且我工作有些时候也需要私人飞机充场面，这架飞机正正好。”

陶朗这才笑了起来“爸爸喜欢就好。”

“还是你贴心啊，知道为我着想。不像有人”季华茂瞥了眼季灿，意有所指，“说离家就离家，仿佛眼里没有我这个父亲一样。”

季灿左耳进右耳出，假装一点也听不懂他暗示。

闻雅安眨了眨眼，用手肘碰了下季华茂胳膊。

季华茂这才把视线挪到季灿身上，拉长了声音问“这次月考你想要什么”

季灿没跟他客气，直接道“什么都可以”

季华茂不喜欢季灿这种理所当然态度，皱了皱眉“要是你能有陶朗一半儿成绩，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季灿没什么表情说“那你可要破费了。”

“我还会少你钱不成”季华茂没什么好脸色，“我都能给陶朗买私人飞机了，你要个什么东西我买不起”

季灿想了一会儿，说“既然你那么有钱，那么帮我搞一个大型强子对撞机吧。”

季华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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