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只要给了就是好的。
等回去后,他就开始跟潮平打关系,对方问他,主子叫他做什么,他就笑着道“叮嘱着要细心办差,说我不如你踏实,要好生的向你学习。”
说完他又有些酸,是这样的不假,这潮平特别的叫人有安全感。
他身量颀长,高大英俊,话虽然不多,但是每句都在点子上,叫人不知不觉的就想听从。
魏珠盯了三天,越盯越着急,最后阻丧的去找仁妃,实话实说“潮平不肯一起,奴才也不敢勉强。”
“不肯吗”姜照皊若有所思。
她笑了笑,叫他直接把潮平叫进来。
魏珠一脸惊呆,难不成要现场验看,这就刺激了不是。
潮平依言进来,见魏珠还在,就有些莫名,请安过后,乖巧的立在那,等待主子发话。
姜照皊起身,手搭在魏珠的胳膊上,绕着潮平看了一圈。
这人确实有勾引人的资本,立在那,就像是踏踏实实的一座山,如果她心里有鬼,说不得真能被他引的心潮浮动。
那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引诱。
“十九了”她问。
潮平轻轻嗯了一声,和魏珠有些尖利的声音相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苏的一塌糊涂。
可以说完全踩在她的点上。
这幕后主使是谁,颇得她心意,这口味也差不多。
“家里还有什么人”她问。
潮平就回“无人。”
那就是孤家寡人了。
姜照皊若有所思,这样的人,到底会因为什么被人拿住。
“几岁入宫的,以前在太妃宫里头,是做什么的”她问。
之前以为,他说跟白苏相识,是为了获取白苏信任,在白苏跟前做点什么。
现在瞧着,说和白苏相识,是叫她放下戒备的。
白苏是她的心腹,满宫的人都知道。
姜照皊原本想帅气的用团扇挑起潮平的下颌,再霸气的问,男人,你是不是对本宫有什么想法。
然而身高不够,只得遗憾放弃。
“你主子叫你来,是做什么”她问。
这话一出,魏珠睁大眼睛,总觉得比方才还刺激,这都是什么,哪里直接问幕后主人的,那谁肯说实话。
谁知道潮平开口了“叫奴才勾着您的心。”
魏珠卒。
姜照皊笑了笑,很有兴趣的问“然后呢”总不能勾着她的心,满足她左拥右抱的心。
潮平垂眸,目光平平的看向她,半晌又移开。
“然后当着皇上的面,揭开。”
怎么揭开最有效,当然是在床上了,潮平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他学了太多取悦女人的法子,见到仁妃的第一眼,他就知道用不上。
当魏珠这小子一直绕着他转,他就知道,娘娘发觉了。
她那双眼,锐利的可怕。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将一切都看透了。
“奴才并无此意,又不能违背原主,故而露了破绽,但凭娘娘发作。”他道。
人生在世,毫无趣味。
清酒一壶,浊酒一杯,他想要的统统得不到。
想的心尖都疼。
姜照皊瞧着他,笑了“行了,好生办差吧,左右在这翊坤宫中,你原主也奈何不了你。”
潮平想告诉她,他的主子是谁,然而看仁妃的样子,就知道不需要。
躬身退下,顺便拉着目瞪口呆的魏珠。
“蠢货。”他板着脸骂。
魏珠一跳三尺高,跟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愤怒尖叫“你骂谁呢。”
他在乾清宫里头,也可以说是聪慧有加了。
然而想想潮平和仁妃方才的发展,他确实有些看不清,到底是自己蠢,还是对方蠢了。
“不是,你说出来,不怕仁妃弄死你啊”魏珠有些好奇的问。
当初仁妃跟前的大宫女,叫什么白蒲的,还不是被仁妃说弄死就弄死了,他一个新人,怎么能笃定自己不会死。
潮平被他缠的有些烦,停下脚步,冷冷的看他一眼“真蠢。”
魏珠被噎的出不来气,气势汹汹的走了。
见他走后,潮平回眸看了一眼正殿,眼眸中露出笑意来。
仁妃娘娘,有意思。
魏珠气的跟什么似得,冲进乾清宫之后,又有些懵,他到底要不要说,能不能说。
当初派他去,既是帮助仁妃,也是监视仁妃。
他的职责所在,就是要把仁妃的所作所为,都报上去。
梁九功看到他,就问了,魏珠没有多想,将今天发生的事,尽数都给说了。
“知道了。”他挥挥手,并不是很感兴趣。
魏珠有些懵,他甚至能确定皇上也听到了,但是对方也不怎么在意。
他不确定是大家都蠢了,还是真的就他一个人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