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心里暗暗记下,想着扔给工部的人,叫他们头疼去。
说过这一茬之后,索性又叫御医来瞧瞧,还是什么都瞧不出来,众人都认定了是天罚。
但凡中毒类,必然有其他征兆的,且没有毒药的持久性这么好,除非是一直摄入。
然而翊坤宫都被检查好几遍,自然什么都没发现。
姜照皊忍不住笑了“就是天罚呀,这敬嫔谋害,只是刚好撞在枪口上,这才被抓了。”
想想还挺开心的,这么一个人,隐在暗处,不停的往她身上使劲,这谁扛得住。
康熙看了她一眼,没忍住笑骂“傻子。”
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的。
真的没辜负她仁善的名头。
姜照皊一噎,别开脸不愿意再理他。
她不死不活的吊着,后宫众人等的望眼欲穿,也不见她有丝毫动静,倒是敬嫔之前病了,这几日悄无声息的没了。
可敬嫔什么样的体格,这宫里头跟她打过交道的人多着呢,怎会突然就病了,众人都知道,那日敬嫔被仁妃叫走,就再也没回去。
但是谁也不敢说。
敬嫔没了,仁妃还活着。
过了几日,仁妃跟前的榴红也病了,却治都没治,直接发配到浣衣局了。
再结合仁妃不时吐血的样子,众人心里有数,看来这病逝是假,犯事是真,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些日子,纵然大家都积极想要争宠,但是阴司手段用的还是少。
毕竟太皇太后和皇上盯的严,谁也不敢在刀尖上跳舞,谁知道真有人在刀尖上蹦跶。
这一发现就直接弄死的手段,叫人着实有些恐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姜照皊也有些唏嘘,敬嫔就这么没了,榴红那狗奴才也被发配了,身边一时清净下来。
等到蝉鸣声愈加聒噪的时候,她已经偶尔能起身了。
她这样吊着,要好不好的,康熙被她折腾的烦,只一个劲道“你且赶紧好起来吧,如今在病中,越发的会磨人了。”
原本就不是好性,她这身上不舒坦,哼哼唧唧的软撒娇,叫人拿她没法子。
“臣妾倒是想好起来,谁成想这整日里缠绵病榻。”姜照皊鼓了鼓脸颊,唏嘘不已,要死要活给个痛快,她也撑不住了。
她啃了一个月的鸡腿,对系统深恶痛绝。
好在今儿就变了,她满心满眼祈祷是清水,毕竟系统出品也分三六九等,而清水显然是特等。
等康熙走后,她就虔诚的净手焚香,叫宫女在外头伺候,这才努力的凹姿势。
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先是祈祷过“清水清水清水。”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怀着一颗期盼的心,她忐忑的睁开眼睛,一瞧就笑开了花。
清水。
如愿以偿。
有了清水,她的身体好的就快了些,总算不再动不动就溢血,就算是仍旧起不来身,偶尔能半坐起来,自己端着碗吃饭了。
姜照皊感动的热泪盈眶,终于不是残废了。
她一天天的好起来后,后宫诸人倒是不高兴了,一口气梗在心口,差点出不来。
祸害遗千年。
众人怒骂出声,在心里扎无数小人,盼着她能直死。
可惜仁妃一天比一天好,众人想的熬不过冬天,却没想到,冬天没来,她身体彻底好了。
“害,又坐了个大月子。”姜照皊笑。
秋高气爽,她摇着团扇,溜溜达达的在御花园里头走,正笑着,就听田田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脸疑惑道“太皇太后传唤。”
姜照皊仔细在心中想想太皇太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半晌只记起一张板着的脸。
说来也是,以前她身份低,每每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并不能真正了解到三巨头之一的想法。
“走吧。”御花园和宁寿宫之间隔了六宫,顺着长长的夹道过去,她已经有些累,小脸白白的,特别虚弱,走路都没力气了。
好在宁寿宫到了,等她进去请安过,就见皇贵妃领着一个面生的妃嫔候着。
她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乖巧站立。
太皇太后知道她大病初愈,便赐了座,姜照皊嘴里说着当不得当不得,屁股却稳稳当当的坐在绣凳上。
皇贵妃瞟了她一眼,心想这位的脸皮又厚了些。
“不知老祖宗传唤臣妾来,所谓何事”她不自觉的揉了揉眉心,到底身体底子不好了,如今劳累些,便有些缓不过来。
纵然她现在是妃位,太皇太后话语也简薄,直接道“皇贵妃你来说。”
姜照皊目光转向皇贵妃,等着她说话,心里有些茫然,这瞧着有些三司会审的意思在,问题她一直病中,简直老实的有些可爱了。
谁知道这事还真是跟她有关,并且关系不浅。
京城外头,有人借着她的名头卖官鬻爵,这可不是小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