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硬生生扛了一个月,沐浴睡觉也不许他摘,最后伤到腰了,说是现下摘了,腰也疼的厉害。”
“不亏他,好歹尝尝女人的星点痛楚。”
“好在打从这之后,再也没说过女人都这么疼,偏谁矫情的话来。”
白苏想想那太医请了病假,日日贴着膏药养腰就觉得该,当初娘娘难受哭了,他作为医者,没有丝毫同理心,话里话外说娘娘娇气。
姜照皊听了,也觉得心里舒坦,她又不是以德报怨的人,这不把女人放心上的人少一点,这世间就少些女人受苦,挺好的。
这一茬说过就忘了,姜照皊转而又说起旁的来。
“叫御膳房单给这边备一桌年夜饭,提前去说,别到时候慌慌张张的弄不好。”先前康熙跟她透过信儿,说是已经跟皇贵妃说过,这年节的大宴她都不去了,到时候大宴都够忙乱的,万一把她给我那个了,自己凄凄惨惨在小厨房做饭,那也挺惨的。
想到这个,姜照皊便重新叮嘱“叫送材料来,咱自己做。”
就算真的做出山珍海味来,一个人一双手一张口一个肚子,也吃不进去多少,若是自己做了,反而更有意思些。
姜照皊这么想着,扬声对田田道“提前练着,到时候全指着你出力了。”
田田笑着应下“您且放心吧,奴才什么时候不靠谱过”
他说了一句,又忙自己的去,现今他自个儿规划的严实,不是在练武就是在看书,日日没个消停的,人也成长许多。
这年夜饭交给他,也是让他缓缓的意思。
自打姜照皊跟他说明白,不许他在跟前伺候,不等他露出委屈神色,便又直接道“也是想着到时候玻璃弄出来了,你在外头支应着,旁人会欺瞒本宫,你是断然不会的,交给你一百个放心。”
“现下不好生的学,到时候脑子不够用,被下头人欺瞒了,又该如何是好”
“别账本都看不懂,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叫旁人如何信服你还当本宫派遣一个草包坐镇呢。”
她故意这么说的。
给他个甜头,也好过整日里没事人一样,不是练武就是想着在她跟前晃悠着伺候,如今一根胡萝卜往跟前一吊,瞬间就精神满满的奋斗起来。
如今又得了差事,整个人神情飞扬的。
就这样又过了些日子,田田听小太监道“真羡慕哥哥能出宫,往后不必卑躬屈膝了。”
他这才缓过神来,冲到姜照皊面前,一脸紧张的问“到时候出宫了,是常驻啊还是巡视”
姜照皊甚至一时没转过弯来,就听他小声提示,说的是玻璃厂的事。
“肯定是巡视啊,下头各司其职,不用你常驻。”她随口道,看着放心离去的田田,不禁感叹,还是孩子好骗啊。
这样平静了几天,众妃嫔努力的结果就出来了。
“娘娘,万岁爷传召了荣嫔娘娘伴驾。”白苏觑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
她原是不想说的,但刚开始伺候姜妃的时候,就已经叮嘱过,这不管发生什么事,万不许瞒着她,必须详细告知。
“今天晚上”姜照皊有些莫名,这还没到时辰呢,怎么会传出消息来。
白苏点点头,就听娘娘问,怎么得到的消息,她愣了愣,呆呆道“就是敬事房的小太监,素日里来惯了,他说的。”
可皇上要去哪,一般都是去过之后,众人才知道的。
这提前知道行踪,一个窥伺帝踪的罪名压下来,谁都受不住。
“随他去。”姜照皊随口道,她心里有些不大舒服,自己享用了半年的男人,还没吃几口呢,往后就吃不到了。
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也就没动静了。
乾清宫。
梁九功一脸深沉的望着小太监,挠了挠耳朵,重新作出洗耳恭听的表情来,轻声道“小兔崽子,你再说说”
小太监有些慌,却还是结结巴巴道“好爷爷,都跟白苏姑姑透过气了,想必娘娘已经知道了,您再等等。”
他怎么能不急,这大过年的,万岁爷心里不痛快,吃饭都不香甜了,他这贴身伺候的人,简直急的嘴角都要起泡。
“再去瞧瞧。”命小太监一有翊坤宫的消息,就赶紧报上来。
梁九功等了个寂寞,天都擦黑了,翊坤宫没有任何人来,他冒着天大的罪过递消息,对方还无动于衷,叫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罢了罢了,终究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仰头长叹,最有苦的还是做奴才的。
而荣嫔来的很快,她接到传信后,饭都顾不得吃,紧赶慢赶的选衣裳,沐浴更衣,梳妆打扮,收拾到这个时候,还有些不满意,但是没法子,想着万岁爷难得传召一次,便直接来了。
梁九功看到她就觉得嘴里苦,但是没法子,还是亲自去禀报了,果然看见皇上黑沉沉的面色,和那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传”字。
他就有些不明白了,两个人到底在闹什么。
再说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