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露出额头,而是随意地散了下来,这副模样看着竟然比娱乐圈那些年轻男星还要更胜一筹。
他侧身,不慌不忙地将门关好。
“不是要给我东西吗”她不自觉又后退半步,“是什么”
宋渌柏转头看过来,黑眸分明,“我。”
“什么”
没等他再说什么,甄杳蓦地就明白了,背在身后的手蓦地揪紧衣摆。
“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不看。”她窘迫地摇摇头。
他突然勾了勾唇,“行了,骗你的。”
说完抬手往她眼前递,手上拿着的是她落在外面的手机,“给你。”
甄杳讪讪地伸手去拿,手指捏住没被他握住的另一端,然而他却没松手,依旧牢牢将手机拿住不给她。
手上正要用力,宋渌柏却先一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往怀里一带,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随手将手机放在一边。
“这次没有皮带了。”他手揽在她腰后,用了力气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不会硌疼你。”
两人紧紧相贴,对彼此的体温有了清晰的感知。
甄杳僵硬得像根木头,刚才他意有所指的那句话成了灼烫的火星,将她从头到尾烧了个透。
这次的确是没有皮带扣了,可是
她一颗心被抵得滚烫,心跳频率也瞬间快了起来,只敢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唇上的温度与突如其来的变化才让她明白宋渌柏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但他就像一个步步逼近的猎手,试图慢慢围困猎物,表现出了十万分的耐性。
“你以为耽误这么久有用”宋渌柏低头,唇贴近她耳畔,“我有的是耐心。”
由一个吻开始,甄杳迷迷糊糊地就陷入了他用感官织成的那张网中。
肩颈上的发丝被他长指拂开,他呼吸灼热凌乱,一步步突破了过往不曾涉及的防线,最后将发软站不住脚的她打横抱起来。
睡裙裙摆仓促间被掀起一角,拖鞋先后掉在地上,她腿弯被他手托住,纤细笔直的小腿在半空晃悠。
甄杳躺进柔软的被子里,看着他抬手撩起衣服下摆,将上衣掀起脱了下来,由下而上地清晰展露出人鱼线与腹肌,宽肩窄腰,薄薄一层肌肉适中且结实。
她飞快别开眼,心慌得仿佛快从喉间跳出来。
下一秒脚踝被男人大手攥住,他指腹贴紧她踝骨轻轻摩挲,轻轻往下拉的同时倾身吻住她。
甄杳一只手被带着环在他颈后,后来另一只手也不知不觉地抬起来搭了上去。
灯光静静从天花板上洒落,大半被他身影阻隔,氤氲在周围的光线在她眼中蒸腾成了迷离的雾气。
很快,卧室灯灭了。
公寓客厅外侧是长长的阳台,沿着栏杆一侧砌有专养水生植物的浅池,里面漂浮着几朵睡莲。
睡莲昼开夜合,此时正值深夜,花瓣原本正一点点闭合准备休憩,却忽然有寥寥几滴雨从天幕坠落,打得花瓣颤巍巍合不拢。
很快,雨势渐大,从前备受珍视的花蕊莲叶被雨水冲刷得狼狈不堪,池水也隐隐有了满溢的危险。
可惜今夜无人怜惜。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让甄杳意识清醒了一点。
“下雨了。”她眼睛疲倦地半睁半闭,有气无力地喃喃。
她像发了一场高烧后痊愈的病人,浑身都出了汗,意识摆脱了凌乱的眩晕和灼热,但却浑身酸痛乏力,四肢沉得抬都抬不起来。
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有点哑,眼睫毛和眼角都是被泪水浸润后的凉意,让她短暂地精神和清醒了些,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甄杳蓦地咬唇,却疼得蹙紧眉心,不得不把略有点肿的下唇给松开。
温热的指腹轻抚过她额角,捋开几根狼狈濡湿的发丝。
“难受吗。”宋渌柏忽然开口,仍抱着她,任由她趴在他身上,抬手轻抚她后背。
她不说话。
他抱住她往上提了提,低头看她一眼,静默片刻后才道“抱歉”
“哥哥你别说了”怀里的人艰难地把脸转了个方向不让他看,窘迫又着急地喃喃。
宋渌柏覆在她后脑的手落了空,又因为她下意识的称呼在半空停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慢慢放下。
以前他曾短暂抗拒过“哥哥”这个称呼,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个称呼在某种特殊的时候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他闭着眼勉强自己平复,手一直安抚似地抚着她的背。
“要喝水吗”
没骨头似地趴在他怀里的人没说话。
“我抱你去洗澡。”
还是没说话。
宋渌柏正要低头再问她,却听见了绵长而规律的呼吸声。
睡着了。
他一怔,无奈地小心抱着人坐起身,不再叫醒她,准备放好热水后帮她泡个澡换了衣服再睡。
刚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