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愿意相信,是姐姐用命交换了罗西的诞生。”
维拉卡说“罗西是姐姐用命换来的孩子,可命运却那么艰难。”
手指滑上那个复杂的阵法,维拉卡神情越发悲伤“我的小公主失去了声音,孤独得封闭自己,冷漠又厌世。如果可以,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换她幸福快乐的长大。”
听到这话,林镜心猛地提起来,他怀里还抱着那个花盆,手指碰着冰冷的瓷面。
果不其然,下一秒维拉卡抬起头来,她眼眸哀伤像蕴着一片蔚蓝的湖,轻声说“irror,你能帮帮我吗。”
黄昏下的维拉卡是如此美丽温柔,金色弯曲的长发蜷在肩膀上,像一幅油画。
但是林镜却只觉得寒冷从脚下蔓延。
他抱着魔藤,听到自己问“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呢,维拉卡。”
维拉卡说她要召唤巫神。需要进死去王后的寝殿,收集更多有关召唤阵的信息。
可现在国王把寝殿钥匙递给了公主。
小公主阴郁孤僻只愿意和他说话,拜托他去拿钥匙。
从图书馆回来。
耗子终于能从兜里爬出来透气,一下子坐到林镜肩膀上,拍爪子“维拉卡在搞鬼一定在搞鬼”
林镜低头用手指戳着藤蔓的芽,沉默半天开口“你说她到底猜没猜出我是玩家”
耗子懵逼“没、没猜出来吧。”
林镜鲜血滴在魔藤上,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不,绝对猜出了。从她送魔种来爱比伦的时候就猜出来了,需要魔藤的果实解除沉睡魔咒,只会是玩家”
林镜继续分析“她在装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在装不知道她的身份。”
“唯一不同的事,现在我知道我暴露了,而她不知道。”
吸过鲜血的魔藤又大了一圈,亭亭生长的绿色小芽现在已经延伸出有人手指粗长的枝条。
耗子后知后觉搞清楚情况,立刻瞪大眼说“我靠,我今天就溜去她房间,看看这女人到底搞什么鬼。”
林镜笑了一下“行,那我去找罗西要钥匙。”
耗子“”
耗子“你真要帮维拉卡做事”
林镜反问“为什么不”他抱着花盆起身,唇角一勾“你别忘了,所有玩家的目的都是一致的。”
得到玫瑰之心。
那么玫瑰之心到底是什么呢
林镜脑海里浮现在广场听到的流浪汉的对话,他看似没在意,实际上一直都记在了脑中。
疯子说,是鸽子叼走了眼珠子。
比起其他流浪汉,其实林镜更信疯子的话。
王冠上的宝石是假的,而真的玫瑰之心下落不明。
林镜到达公主的寝殿时,她在梳头发。
在城堡独自生活那么久,罗西的头发已经很长了,说是金色其实更像铂金色,在明亮的房间泛出微微的银。
听到脚步声,小公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到林镜后,微微惊讶“irror你怎么过来了。”
林镜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有段时间特别想要有个妹妹,做梦都是他给妹妹扎最可爱的头发带出去逛街,然后吃早餐跃跃欲试说起过这件事,结果被他妈一句“想要你自己生呗”怼得梦想破灭。
没想到现在倒是以另一种方式如愿。
他将魔藤放到桌上,走道罗西的身后,不知道是被记忆里的自己逗乐,还是看到小公主不由自主微笑。
他拿起桌上的梳子,说“罗西,我帮你扎头发怎样”
小公主一愣,习惯性皱眉。
林镜以为这个小姑娘会拒绝,却没想到她只是思考了会儿,便说“好的,您弄吧。”
林镜得到许可,心花怒放开始编辫子。以他的手艺,也就只能编编最简单的麻花辫,三把头发还抓不匀的那种。小公主的发质特别好,在手中跟水一样,冰凉丝滑。
当然,林镜玩着玩着也没忘正事,问道“罗西,你有你母亲寝殿的钥匙吗。”
小公主一愣“有,不过问您这个做什么”
林镜说“不是我要,是维拉卡要,她想进去看看。”
小公主迟钝地“维拉卡”
林镜“对,你的小姨,她非常怀念你的母亲。”
小公主思考了一会儿,便低头,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银色钥匙。
“”
林镜差点没拿稳头发,这么容易他诡异地有了种骗小孩的罪恶感。
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林镜道“头发扎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罗西抬头,冰蓝的眼眸望向镜子里头发被整的乱七八糟的自己,诚实说“好丑。”
林镜瞪眼“哪里丑了”
罗西伸手要去解开发箍。林镜急忙按住了她的手,恋恋不舍自己的杰作“你再看看”
小公主无奈地继续看着镜子里头发蓬乱的自己,忍耐半天,还是选择把镜子盖下,眼不见为净。
“”这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