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想的搞事, 要耗子去装神弄鬼,两人一起里应外合把他装成个魔法师。但是谈论半天和耗子对视一眼后,叹口气决定放弃无怨无仇的还是别把nc当傻子吧。
早上又落了点雪,宫庭花园里绿色灌木表面, 银白色若隐若现。王宫的建筑是典型的拜占庭式, 圆穹顶又高又大, 粉画和彩色玻璃窗完美装饰。天空青灰色, 仰起头似乎还有细雪纷落,呼出口气也能凝结成雾。
林镜走着走着, 突然步伐一顿,若有所思问道“我们如果自己要不到的话,能不能抢别人的呢。”
耗子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一定要抢, 我可以去偷,我现在可是只耗子。”
林镜笑起来“对,你都变成耗子了,不做点偷鸡摸狗的事岂不是对不起这个身份。”
耗子“”
耗子骂骂咧咧“怀疑你在内涵我。”
戏要演到底,林镜进了宫殿内部, 前往休息室找东西。
宫殿内部布满了厚重的毛毯, 驱散寒冷, 两侧挂满了油画和壁灯,烛火微微给这条长廊渡上层静谧橘光。
现在热闹的是顶楼, 这里来来往往只有巡逻的侍卫和女仆。
进去后空气闷沉, 林镜先走到窗边想透透气,只是推开窗的一刻,一种黏稠冰冷的液体顺着窗缝落到了他的手上。
是血。
顺着墙壁从上流下。
窗户是彩绘的所以多了一丝鲜红都不明显。
林镜和耗子皆是一惊。
耗子见怪不怪“又有人被杀了”
林镜往上望了一眼, 轻声分析上面也是供宾客休息的地方,估计死的是个玩家。”
耗子问道“我们要去看看吗。”
林镜盯着血迹半天后, 勾唇笑了下“当然。”
他转身离开“这个休息室找不到东西,当然要换另一个休息室。”
“克里斯汀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楼梯口是巡逻的侍卫长。
灯光映照着少女姣好的面容,她蹙起眉毛有些苦恼“我去找我的戒指,昨天宴会遗落在休息室里了。”
侍卫长夸张地表示同情“那可真是太遗憾了,需要我帮忙吗。”
克里斯汀摇头“不用,谢谢阁下,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侍卫长给她让路“祝您好运。”
林镜屏住呼吸,跑上楼梯,一路沿着长廊往前走。直到高跟鞋停在那扇流血的门前,他握上扶手,神情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冰冷漠然,但嘴里说出的话却是纯洁温柔的,像蜜糖一样“上帝保佑,我必须赶在母亲回家之前找到那颗珠子。”
不看他的神情,真以为是个天真的少女在门口双手合十祈祷给自己希望。
3,2,1。
林镜在心里默数,随后一拉把手,直接推门进去。
“我得赶紧找到。”他看起来心急如焚,进去后直奔房间的梳妆柜而去,门都没来得及关。少女的裙裾像是蝴蝶,金色阳光落在了黑发上。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打开抽屉正在焦头烂额的寻找,
砰忽然门被关上了。
同时身后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少女整个人僵硬,迷茫惊恐地抬起头来。
镜子照出躲在门后面的男人,正是约翰。
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拿着一把染血的刀正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神情古怪残忍。
就在带血的刀子从上而下快要穿过他头顶时,林镜一手扯着镜子直接敏捷转身敲到了约翰的脸上。
哗啦镜面破碎,在约翰脸上砸出一个很深的血骷髅,他粗声喘气大骂“臭”
“约翰你怎么在这里”林镜惊恐的喊叫。
往窗边跑,那里的墙壁都被血染红。
约翰像是恶鬼一样,刀疤狰狞,冷笑道“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你叫也没用。”
林镜喘着气“这里是王宫,我是伯爵家的女儿,国王不会放过你的。”
约翰像是听到了笑话“国王哼,一个快死的老头子而已,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这里没有什么能拦住我。”他的视线变得淫邪,从上到下打量着林镜“这游戏虽然处处是坑,不过nc长的倒是挺漂亮的,臭,花园里你拒绝了我,现在上来自投罗网吗。”
林镜愣了愣,冷静反问“你说国王快死了”
约翰“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脑袋过电般,一个假设在脑海中浮出。
靠在窗边的少女忽然一愣。紧接着之前装出来的柔弱娇怜一扫而尽,深棕色眼眸覆盖薄冰与杀意。她站起身,白裙垂地,瞬间从桌子上的花瓶里抽出了跟被修剪的玫瑰花,往前一步,一手拽着约翰的衣领,狠狠往下拉,一手斜剪的花枝直直刺进了他眼睛里。
动作太快,约翰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听到了眼珠子被穿瞎的声音。
“操”约翰大怒,伸出手去抓林镜。但是瞎了的他根本没有作战能力,林镜轻松躲过,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