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漏掉了一拍,林生她是认得的,可刚才她送进去的不是林生啊
韩尧以为她是害怕了,安抚道“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林生,就是怕你这样畏畏缩缩的,办不成事,这事要是办不成,你妈妈治病的钱可就没法拿到手了。”
这雀斑姑娘以前是在韩尧的组里做事的,家境不太好,妈妈最近又得了急病,急需用钱,他是知道的,这才找到了她。好在除了被月牙拿走的大部分钱,他卡里还有些存款。
“可是”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不敢告诉韩尧自己找错了人,那她妈妈的病就没法治了。
“行了,做都做了,32楼的监控早就坏了,没人知道是你锁的门,到时候你就说人送到了你就走了,后面的事一概不知,药也是我放的,和你有什么关系”韩尧有些不耐烦。
他前阵子在公司丢过钱包,去保卫处调监控的时候知道32楼的监控坏了一直没修理过。
“那我妈妈治病的钱”雀斑姑娘说话时在颤抖。
“我都取成了现金,放在你工位桌子最下面的抽屉里。”
“好、好好。”雀斑姑娘踉踉跄跄地往办公室跑去,半点别的都不敢说,挂了电话,生怕韩尧发现了她帮了倒忙,一怒之下把钱又收回去了。
韩尧拿下鸭舌帽,点燃了一根烟,咧了下嘴,“林生,最后再让你快活一回儿。”
“砰砰”安谦用身体撞着门,只可惜他觉得自己的脚下越来越软,撞门就跟在推门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不可能还给你开门。”苏子涵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换来了一点意识,拿出了手机
“我给助理打下电话。”
结果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彩排的音响很吵,极有可能盖过铃声,他深蹙着眉,再给经纪人打电话。
安谦背靠着门,滑坐到地上,也掏出手机给林生打电话,只是不知道大家都在忙什么,竟然所有人都没有接电话。
他腹部燃起了灼灼的火,浑身难受。
苏子涵比他要早喝那杯水,此时忍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喘息声在狭窄的器材室里显得尤为声响,那声音撞在安谦耳边,像无形的手在他浑身游走,撩得他口干舌燥,他咬着自己舌头,希望能够保持清醒。
可身下的小帐篷还是不争气地起来了,再抬头,发现苏子涵那又何尝不是“高耸入云”。
二人都发现了对方身体的异样,愣愣地对视,然后羞耻地撇开眼。
此时两个人都急火攻心,说起话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安谦的指甲恨不得抠进地里,埋着头咆哮,“苏子涵你他妈喘息声能不能小一些啊,呃啊”
苏子涵已忍耐多时,大腿上的肉只怕是被自己捏紫了,“安谦你他们说话就说话,叫个什么。”还他妈地叫得这么浪。
“你以为老子想吗”安谦发现自己现在看都不能看他,“这药也太他妈的狠了”他素来寡欲,全身心都投入在工作里,鲜少有现在这么强的时候,而且这药竟然厉害到让他对一个男的都起了反应
他现在只想着有人能纾解自己。
苏子涵憋得满头大汗,“要不报警,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安谦瞪着他,“你疯了你想明天报纸的头条版面是当红影帝被人下春`药,还与个男人共处一室几小时”
苏子涵双手揪着座椅扶手,“我我快受不住了,安谦,我们”安谦那样喜欢自己,定是梦里都和他爱爱了好几次了,现下应该是不好意思,装得十分抗拒。
但他愿意满足安谦,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安谦,他极为不喜,可如果安谦想,他就愿意,他不想看到安谦难受。
“想都别想”安谦打断了他的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开玩笑,他活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自己到了年纪会相亲,然后找个老婆过一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那样
虽然他一点也不介意甚至有些羡慕纪先生和林先生的爱情,但这是两码事,他是直的啊
“那还是报警。”继续共处一室下去,苏子涵怕自己忍不住对安谦做什么。
在屏幕里按下数字,安谦忽然从地上坐起来,挥掉他的手机,咬着牙道“别做傻事”
苏子涵却从位置上跳了起来,飞快跑到角落里,“你、你离我远点”
安谦就着他刚坐过的椅子坐下,上面残留着苏子涵臀部的体温,激得安谦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吟。
不远处的苏子涵听了浑身一颤。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安谦觉得仿佛有一千只手在挠自己的心,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勾人的音调,全凭一根神经在撑着。
“我们自己解决自己的。”他说“大学宿舍住过的大家谁还没躲在床上玩过自己的大宝贝,大家都是成年人,此时情况特殊,我们也别不好意思了,别憋出毛病来了。”
苏子涵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点头。
安谦几近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