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先是谁都记不起来了”
“纪沅,我们怎么办啊”冉明赫愈发觉得自己没希望了。
纪沅掐了麦,开口“他说的是错的,双狐银面不是用来祭祀的。”
冉明赫也连忙掐麦,毕竟当着摄像机面前用麦克风说话,是会被录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祭祀用的啊”冉明赫好奇的问道。
纪沅笑了笑没说话。
他为什么知道
他当然知道,因为双狐银面就是他自己跑去长安铁匠铺子里订做的
能不知道吗
他什么时候拿双狐银面祭祀用了
而且根本也不叫双狐银面这个名字好吗
这面具似乎是为了送给谁做生日礼物的
纪沅想要回忆这一段的时候,发现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纪沅淡定地安慰他“放心,我们一定会赢的。”
冉明赫苦笑“别逞强啊,小纪”
事实证明,纪沅根本没有逞强。
他带着小草莓,稍作休息,就开始了一场碾压式的打击
金纱素蝉衣贵妃穿的,小草莓得一个章
长信铜灯自己宫殿里摆的,小草莓得一个章
江山社稷图江映月画的,小草莓得一个章
大周五龙玉玺豁,我的公章。
王秋明真迹啊,是王卿的字啊,认识。
凤求凰铜镜嗯贵妃梳妆用的镜子,熟悉。
啊,这不是我家的花盆吗
唔,这个好像是邱侍卫的剑啊,怎么就剩一半了
咦,这不是江映月年轻时送贵妃的一对耳坠吗
小草莓已经茫然了,懵逼了,捧着几乎被盖满章的手册,颤颤巍巍道“小软爸爸我觉得我们要不要给别人一点机会啊”
不仅仅是小草莓懵逼了,所有人都崩溃了好吗
特别是冉明赫跟岑哲,嘴巴张的塞得下一个鸡蛋
岑哲找一个,纪沅就能找一串出来
这还怎么比纪沅是不是偷看剧本了
如果是走运,也不可能次次都走运啊而且纪沅找到一件文物,还会跟小草莓和蕊蕊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说出来,让两个小朋友能够理解,完全不像岑哲那样说一些拗口的,连大人都听不懂的话。
岑哲眼看着自己被弯道超车,心里瞬间被激起了斗志,还有一点点被打脸的羞耻和尴尬
导演组出来给个说法啊
导演也很无奈啊,天知道他们真的没有给纪沅开什么后门啊
导演欲哭无泪“我还以为把地点定在博物馆,纪沅就算再嚣张也拆不了,可是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
“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编剧还是从一起旅游吧崩溃了跳槽到了这里的编剧,已经被纪沅连着折磨两次了,他才有资格说这句话好吗
导演意识到什么,看向编剧,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纪沅气死人不偿命道“嗯,我家小草莓说得对,要给别人一些机会。”
岑哲泪流满面。
纪沅眯眯眼,和善地笑着“毕竟,我们年轻人不太懂历史嘛。”
岑哲大哥我给你跪了别这么记仇了好吗
纪沅答应了小草莓之后,果然就不再盖章了。
他们的章已经遥遥领先其他家庭,剩下也就十五分钟,就算他们再努力,也无法超过纪沅。
纪沅就牵着小草莓的手到处逛逛。
毕竟,对别人来说,建京博物馆承载的是一段厚重的历史。
但是对纪沅来说,它是纪沅不敢也害怕去回想的、尘封的记忆。
他看到了许多自己曾经接触过,或者用过的物件。
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也成了后世人中的文物。
这千百年的时光如同一道深深地沟壑,将纪沅和所有人都隔绝了。
小草莓虽然牵着纪沅的手,可当她抬头看着纪沅落寞地表情时,却觉得自己离这个哥哥很远很远。
纪沅慢慢的走进了一个玻璃柜,里面放着一张染黄的画作,边角似乎还有一丝丝的鲜血。
画的是他二十五岁那年回长安的场景襄王班师回朝。
作画之人只勾勒了襄王的容貌,其余不管是城楼上观看的,还是浩浩荡荡、尾随其后的大军,都没有面孔。
似乎想说明,作画之人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纪沅从未见过这幅画,看的颇为好奇,落款处只有一句话“我寄愁心与明月”。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为我忧愁吗
纪沅心弦拨动,没想到在那时候竟然也有人不恨自己,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中扩散开。
不过很快,他就对自己的猜测感到一点儿荒唐,他是怎么了
就算此人为自己忧愁,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恐怕现在也只有白骨一堆。
“哥哥,这两个字念什么呀”小草莓指着落款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