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他们不还在卧室里畅聊,今天就变了
闵恩衍乖乖起身,端了个绣墩坐在简玉纱脚边。
闵宜婷心虚,低头站在房间里,先后到简玉纱和柳氏身边撒娇,无人理她,她便指着闵恩衍道“都怪你”
闵恩衍怒道“你
做了什么好事,还好意思怪我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什么爱郎思君的爹要是还活着,看他不打死你今天你赶紧给我交代全了,有我们做兄嫂的给你做主,保你一条生路”
闵宜婷忽然就哭了,抹着眼泪道“你少假慈悲你要是真为我好,你今天就不会这样简氏,你别提我爹,你不配”
闵恩衍暴跳如雷“我是你亲”
他差点喊“我是你亲哥”,待想到上次同柳氏表明身份的时候,反
而被针扎的越狠,转而道“我是你亲嫂子,我还能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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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斥闵恩衍“你一个外人,给我闭嘴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谁知道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闵恩衍如鲠在喉,他真是委屈死了,他还能害他妹妹不成ax6770ax7c73ax54d2
怎么换了个身份,他便是十万分真心,母亲和妹妹竟丝毫都不信了
简玉纱风轻云淡地将拉回正题,她问闵宜婷道“你是怎么跟他通信的通过谁送信”
柳氏一头雾水道“儿,你怎么不先问问你妹妹跟谁通信的”
闵恩衍冷嘲热讽“还能跟谁我早提醒过她,偏不信。如今物证就在眼前,母亲您再信我一番好意了吧”
柳氏眼睛一瞪“闭嘴由得你幸灾乐祸你再说一个字,就给我出去”
闵恩衍“”
他怕真的被赶出去,老老实实闭嘴。
屋子里,大家都看着闵宜婷。
闵宜婷挨不过,便垂头道“我将书信从府里狗洞塞出去,自有人来取。”
柳氏拍案道“一会儿我就让把狗洞给堵了”
简玉纱食指笃笃敲着桌面,并不信闵宜婷的说辞,只不过大好机会在眼前,闵宜婷还不改过自新,自己要作死,她没有必要帮她。
简玉纱说“烧毁所有书信,你的小丫鬟打发去浣洗院,大丫鬟该配人的配人,该发卖的发卖。从今天开始,你禁足一个月。停半年月例银子。”
闵恩衍重重点头“罚得好这丫头是要在家好好儿钻研女工,静静心。”
闵宜婷当下便掉眼泪,哭道“哥,你别听简氏这贱妇挑唆,我的丫鬟自幼跟我长大,简氏凭什么发卖我的丫鬟”
闵恩衍疑惑,发卖的话不是简玉纱说的吗,闵宜婷怎么全怪到他头上了
柳氏也有点迟疑,她问简玉纱“乖儿,是不是处罚得太重了”
简玉纱冷扫柳氏一眼“你是想继续看到婷姐儿和外男来往,直到私相授受,甚至失去清白吗”
柳氏语塞,她当然不想。
闵宜婷眼泪直掉,大吼“汪郎君有什么不好我凭什么不能跟他来往我就要嫁给他你们都是坏人,就想坏我姻缘”
柳氏急了,搂着闵
宜婷劝道“你个傻丫头,他若真心待你,何不请人上门提亲”
闵宜婷替汪志才辩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想娶我,可他父母不同意,他正在父母面前周旋此事,我难道不该给他些时间吗在他周旋的日子里,我跟他有书信往来怎么了”
柳氏戳着闵宜婷脑门儿道“你个死丫头也就是你年纪小,才信了这套说辞。他若真心待你好,就该跟父母说定了再与你正大光明联络。”
闵恩衍起身站
在柳氏身边,道“婷姐儿,外面男子哄姑娘,都是这套说辞。正经好男人,不会让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拿声誉冒险,他这样做,说明压根儿就没想着跟你有以后。”
闵宜婷情窦初开,经历浅薄,正爱极了汪志才,才不信柳氏的话,尤其不信“简玉纱”的话。
柳氏眼见闵宜婷已经陷入进去,便道“这次你哥哥说的不错,是要好好处罚你的丫头了,你就在家禁足一个月吧”
简玉纱起身道“既定了,都走吧,让她一个人好好思过。”
柳氏房信不下,将丫鬟秋桐留下,看住闵宜婷,便同简玉纱和闵恩衍一道走了。
闵宜婷在屋子里乱砸东西,大喊大叫“简氏你这毒妇,不得好死”
闵恩衍面上难堪,咬着牙关同简玉纱道“这死丫头日后自然知道我的好心。”
简玉纱神色冷漠,只同柳氏道“丫鬟发卖之后,必要买入新的丫鬟,新丫鬟到时候都让我过目一遍。”
柳氏应下了,因要忙着处置落梅居的下人,再无暇缠着简玉纱和闵恩衍,便放了二人回荣月堂。
简玉纱与闵恩衍领着丫鬟回去之后,便去了书房,两人一进去,闵恩衍便发现了书房门槛附近,有一只金钗。
闵恩衍往书房门上一看,一个大窟窿,金钗显然是从破掉的窗户纸里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