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帅离开屏儿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躲进了周边的一栋小木屋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儿这边。
他始终不相信这个屏儿就是真屏儿,尤其是她连自己的身世都说不清楚。长这么大的女人,怎么会连身世都说不清楚呢
再说,刚才在庙里那个男人也有问题,屏儿说话为什么还要看一下他的眼色。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
为了弄清楚这些情况,时周帅先利用透视的眼光静静地观察这里的一切。
现在见屏儿两个人在屋子里拦嘴的样子,就猜想肯定是男的在责问屏儿。但由于透视功能仅能看不能听,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时周帅正想悄悄靠近那座古庙听一听的时候,那个男子竟然收拾起庙里的那些东西来了。
难道他们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又会去哪里呢他们又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地方
一连串的疑问在时周帅脑海里游荡,思考良久都没有一个答案。
没有答案就寻找答案。
时周帅不理解屏儿两个人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所以选择了继续跟踪。
屏儿背着一包东西跟那个男子离开那栖身的破庙,静悄悄地向城市的方向走去。
见屏儿两人走的这么离奇,时周帅立即跟了上去。
只见那个男人把屏儿带到了一栋独栋的小民房里,然后就把门关的严严实实,好像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在里面一样。
具有透视功能的时周帅根本就不怕他们关门,以目前的透视神力穿透这些土墙和木板那是小菜一蝶。
时周帅围着这个房子转了一圈,最终选择屏儿落脚的那个房间后面藏身。这里不但可以看见屏儿,也可以听见他们所说的话,那样他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那个男子把屏儿安顿好之后,就对她说“我看今天那个男的绝非善类,肯定对我们不怀好意,你可当心哦”
屏儿怔怔地看着那个男子,叹了一口气说“人家脸上又没写坏人两个字,你凭什么说人家啊。”
“哎哟那他脸上也没有写好人两个字啊,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坏人”那个男人反问道“难道你真的认识他”
听到这样的问话,屏儿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很镇定地说“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那个男人瞪大眼睛看着屏儿,狠狠地说“你肚子里的杂种是不是他的他是不是为了你肚子的狗杂种来找你了”
“不许你这么说”屏儿歇斯底里地说道“你没有资格这样说人家。”
“我没有资格凭什么他犯的错要我来承担”
“我们不是协商好了的吗”
那个男人这下总算明白屏儿肚子杂种的事情了,也很激动地说“你为不敢担责的男人而委屈自己,不觉得不值得吗”
“这个不用你管,只要我生下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就结婚。再给你们家延续香火”屏儿声音哽咽地说道。
那个男人正想好好教训一下屏儿时,却突然抽出一支烟,缓缓地吸了一口。然后就平静地在屏儿身边坐了下来,轻声对她说“我不知道你跟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这样不值得。”
屏儿感叹一声,悄悄地说“世上的事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也没有合理不合理,按照自己认定的方向做下去就值得了。”
“听着有点拗口,你能不能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可以不说吗”
那个男人想了想,最终还是催促着说“跟我说清楚,我才能更好地理解你,也更好支持配合你。”
“你真不介意”屏儿看着那个男人问道。
“说吧”
再一次确认之后,屏儿就把关于肚子孩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很屈辱,但是屏儿的心里舒服多了。
原来这个屏儿就是范莺蓉,因为她不想再给时周帅的生活添乱,所以就装着不认识的样子来面对时周帅。
那个男人听完范莺蓉的故事,久久不发一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味道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但时周帅听到这个故事之后,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愤,直接就冲了进来。
“莺蓉,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你跟我回家,我们家不能没有你”时周帅激动地拉着范莺蓉的手就往外走。
“帅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范莺蓉一脸惊讶地看着时周帅,激动地问道。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先跟我回家再说。”时周帅不容范莺蓉多说,就死劲拽着她的手。
那个男人看不下去了,于是就走到时周帅的面前,大声地说“你是她什么人人家不愿意你还能强拽”
时周帅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男人在这里,马上说道“我就是她的家人,现在我要带她回家。不可以吗”
那个男人看着范莺蓉,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说没有家人吗怎么又跑出一个家里人来了”
范莺蓉看了看时周帅,又看了一下那个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