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见叶雁那个咬牙切齿的样子,想到那个多次不给自己样子的时周帅即将缺胳膊少腿,心里升腾起一股无比欣慰的快感。
“时周帅那小子,真是太不识抬举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他天下无敌”刘芳自上次陷害时周帅不成,一直恨的牙痒痒,苦于没有机会报复,现在有人替自己出面,不踩上一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既然他时周帅惹我们,就别怪我们无义了。”叶雁说道。
“对付这小子,就该来点狠的。”
叶雁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心里也宽慰了许多,于是对刘芳说“时间不早了,我父亲可能是不回来了,你先回家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刘芳本来就是找村长寻乐,现在可以报复时周帅,那是比找村长寻乐还更有兴奋点。正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同盟军叶雁的逐客令,只好很扫兴地离开了叶家。
在经过常河医馆时,刘芳还特意向那里望了望,见那里一片繁忙的景象,心里泛起一丝不快。但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她无比自信地认为,这一切都很快成为历史。
马猴回到家里,立即招呼自己手下那个狗肉朋友商议。
那些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听说有钱可赚,立即吹捧马猴,说他到底是一起混的兄弟,有钱赚不忘自己啊。
“这次要对付的人不简单,他在公安局里是有朋友的。而且还挺厉害的朋友,上次被抓没两天就放了出来,就是明证。”马猴比那些人经历多一些世事,提醒着说“你们可要当心。”
“没问题,一切都听你的。”
“对,我们都听你指挥。”
马猴在他们身上扫描了一圈,严肃而又认真地说“此次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但一定要把握分寸,不可因小失大。”
“马哥,你别说这么多废话。就直接说什么时候行动吧,又不是第一次了。”其中一个精瘦的人催促着说。
“就你猴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马猴瞪了他一眼“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行动之前考虑清楚,上阵之后才能万无一失。”
“是,是。”
马猴并没有理会那个精瘦的人,而是把他们招呼一块,很郑重地说“事不宜迟,今晚就行动。能绑回来则绑回来,不能绑回来则扑打。”
说到这里,马猴又停顿了片刻说“今天大家都不要回去了,先打一会牌,晚上一起行动。都给我麻利点。”
马猴安排好这一切之后,丢了一幅扑克牌给他们玩,自己却靠在那里闭目养神。可是一闭眼睛,刘芳那水蛇般的腰姿就呈现在眼前,扰得马猴心神不宁。
入夜时分,马猴带着一伙人就来到了常河医馆边上,见时周帅一个人在那里收拾着东西。
“如果没有其他人的话,我们就在常河医馆动手,打他个措手不及。”马猴扭过头看着他们几个,以命令的口吻说。
那几个人连忙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常河医馆。
时周帅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关门上锁走人。
马猴一伙人见常河医馆里没有其他人了,断定只有时周帅一个人,于是就用黑丝袜蒙住头,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冲了过去。
时周帅关好门正想往家里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束晃眼的寒光,立即意识到危险。
受过迫害的时周帅,想都没有想,马上对着那晃眼的地方大吼一声“有种的就站出来,老子说一句软话就是不好汉。”
马猴的手下听到时周帅这话后,面面相觑。但马猴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立即用手指比了一个嘴唇,作了一个“嘘”的动作。
时周帅发出吼声后,见没有一个人走出来,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神经质。他毕竟没有亲眼见到什么人,在确认没有危险后,就很自然地离开了常河医馆。
马猴见时周帅起了疑心却没有发现他们,立即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放弃他们的计划,这可是两万块钱的生意啊,爱钱如命的马猴怎么会轻易放弃。
错过了常河医馆的动手机会,马猴他们只有选择比较偏僻的小河桥头,这里大树荫郁,是路上最好的伏击地点。
马猴先派人抄近路到小桥前头截住时周帅,自己则带着一个人堵在时周帅的后路。
“姓时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马猴见时周帅堵在桥中间,进退两难。
时周帅先是看见两个人影在桥前头,本来想一直走过去,没想这两个人竟然抽出背上的砍刀,拦住了自己。
正在时周帅想往回走的时候,又听到了后面的人发出凌厉的叫喊声。
时周帅立即意识到了今天是遇到仇家了,如果不想办法过去,自己的生命可能就要交待在这座小桥之上。
可是,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到了晚上更是人影稀少,指望来人救自己那是痴心妄想。不能指望别人,只能依靠自己了。
时周帅冷静地思考着怎么过这一关,毕竟他们有四五个人啊,一不小心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