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锦儿很想转身就走;但是县主特意打发人去请她,她能走得了吗
还有,敏儿和礼儿还在,县主和金敬一睡在床上虽然她不关心金敬一会和哪个女子在一起,但是她却不能不为一双儿女考虑,总要听听事情要如何处置。
但是不管是看戏还是要掺合其中,锦儿都不想如谈秋音一样立着,能坐下还是坐下的好。
她说完后谈秋音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床上的金敬一。
锦儿不得不叹口气再提醒她一句“谈夫人,总算人找到了,没有少胳膊也没有少腿,对吧来,来,有什么事情咱坐下来说。”
她干脆推着谈秋音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坐下招呼谈秋音“坐吧。”
谈秋音却还是直勾勾的看着金敬一,仿佛是要把金敬一看到她的眼睛里去,根本不理会锦儿的所作所为。
见她如此锦儿也不再说话,看一眼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震惊中的太夫人,她看向跟进来的香苏“茶呢,你们县主请了我来连杯茶也没有,是不是太没有待客之道了”
香苏有点吃惊,看着锦儿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不明白此时此地的锦儿怎么还能想起要茶来。
“还有,我们来的这么早人人都没有用过早饭,相信县主是打算让我们在这里用早饭了;嗯,我这人胃口不太好,早上起来必要喝一碗小米粥才能舒服。”
锦儿却不只是要茶,她不忘连早饭也吩咐好“包子什么的我是不需要的,你要不要备下就看太夫人和谈夫人了,我只要一些清淡的小菜和几个花卷就可以。”
她说完见香苏瞪大眼睛瞅自己“你没有听懂不会吧,听说你们是宫里的人,又跟在县主身边很多年,岂会连这点事情也做不好”
低泣的安乐县主再也无法哭下去了,因为锦儿实实在在的气人,且说得每一个字都不是她想听得。
“沐锦儿”她抬头喝道“你、你是什么意思,你们金家的人不要欺人太甚。”
锦儿转过头去看着她“你肯说话就好。嗯,你对着我大呼小叫也没有用,金家能做主的人不是我。喏,或者是太夫人或者是谈夫人,你看要找谁说吧。”
她也只是激安乐县主先开口罢了,但是眼前的事情她可不想冲出前面去,有太夫人和谈秋音如此好的肉盾,如果不用就是对不起自己。
太夫人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县主,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安乐县主那两道要把锦儿身子穿透的目光终于收回,泪水再次滚滚而下“老夫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是昨天晚上月色不错,我便去园子里走走”
谈秋音忽然冲过去,揪起县主的衣领来“是你,原来真得是你就是你收买了沐夫人院子里的小丫头,就是你在园子里摆了一桌的饭菜,再在饭菜里下药。”
“然后你就假装到园子里去,便可以和老爷”谈秋音气得全身都抖成一团“你无耻,无耻”
“大胆。”香苏和百合冲过去,双双出手把安乐县主自谈秋音手中夺出来“你敢对我们县主无礼,还不跪下请罪”
安乐县主哭倒在香苏的怀中“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要怎么活得下去”
太夫人斥谈秋音“你乱说些什么,无凭无证岂可如此说话”
谈秋音当然明白太夫人的意思“我所言句句为真,有昨天晚上的饭菜为证那些饭菜绝不是出自我们金府的厨娘之手,其中的药也同样能验得出来。”
“县主,你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着,把我们老爷想得太笨了些,认为一个小丫头就可以骗到我们老爷小丫头一说我们老爷就生了疑,到了我那里就把一切说了出来。”
“接下来他让舞笛去验看了饭菜,又让人备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却没有你下得那种不要脸之药的饭菜。”
“你堂堂县主做出这样的事情,丢不丢皇家的脸被皇家宗室知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找你算帐。”
谈秋音咬牙切齿,显然是把安乐县主恨到了骨子里。
锦儿到此时也知道了昨天晚上之事的大概,没有想到事情还真得牵扯到了自己自己院中的小丫头,嘿,安乐县主的手还真得很长啊。
她原本对县主消掉的疑心再次生出来如果县主对金敬一早就有心的话,现在能做出这样惊世骇俗之事来,当年害她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了。
太夫人看向安乐县主,忽然迟疑道“你身上所穿的衣裙,好像是锦儿生辰之时,你和锦儿一起所做得衣裙”
“我记得,那是敬一给锦儿的寿礼,还问过我,那花色还是我给锦儿挑的。”她的话听起来好像和眼前的事情无关,但是只要细细一想,不难知道她想要说的倒底是什么。
安乐县主缓缓的抬头“太夫人,谈夫人,沐夫人,如今事情已经出了,不管是怎么出的,但是表哥和我已经生米成熟饭;你们金家,要给我一个交待才成。”
她说完拿出手帕来试泪,倒也不再装可怜,也就等于是直承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