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肆意欺凌平民，也不会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茶楼很僻静，没什么客人，掌柜的见到凌飞鸾后，态度恭敬的唤了声“凌大人。”
舒安歌这才恍然意识到，这家不起眼儿的小茶楼，应该是锦衣卫的一个小据点。
“准备一壶茶，三盘点心。”
凌飞鸾淡淡吩咐了一句掌柜的后，带着舒安歌一起上了楼。
没一会儿，茶水和点心都上来了，掌柜亲自送上来的，临走前不忘关上房门。
许久不见，先前在翰香阁中，当着兄长的面，舒安歌不好一直盯着凌飞鸾的脸瞧。
如今只剩下两个人，她抬起头，将凌飞鸾细细打量了一遍，发现他下巴上冒出一层青青的胡茬。
“最近很累么”
舒安歌倒了杯茶，推到凌飞鸾面前。
“不算累。”
凌飞鸾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舒安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喝那么急，不怕烫么算起来我们快一个月没见了，今天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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