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不依不饶地骂了秦笛几句,然后撒腿跑出演武厅。
蒋方秋云一时阻拦不及,又担心荆棘雁被秦笛久压之下弄出什么毛病来,只能选择让秦笛放了荆棘雁“秦笛先生,我话已经说了,放不放在你。若是你给我蒋方秋云这个面子,就是给我们蒋家面子,我蒋方秋云不是不知感恩之人,你敬我一尺,我自会敬你一丈我蒋方秋云言尽于此”
好人坏人都让蒋方秋云当了,秦笛若是再不撒手,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把荆棘雁怎么着,只是因为蒋文静的搅局,让他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了荆棘雁而巳。现在蒋方秋云既然愿意讲和,秦笛也就没必要继续深究下去,继续装恶人,索性就撒手把荆棘雁给放了。
荆棘雁脱离秦笛的掌握,抖动了两下手臂,简单活动了几下,深深忘望了秦笛一眼,便挪到蒋方秋云身边,埋怨她道“云姐,你有些小题大做了先不说秦先生其实根本就没有伤我的意恩,就算他想怎么着我,也不值得云姐您亲自道歉啊再说,静丫头也在旁边,您这不是唉”
提到蒋文静,众人都是一阵默然,半晌,蒋方秋云才叹了口气道“这事倒是我有欠考虑了开始我是想着借机跟秦先生商量一下,让他跟文静服个软,可一见你手臂发青,心神大震之下,就乱了主意,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你救出来”
荆棘雁一阵感动,紧紧抱住蒋方秋云猛喊了几声“云姐云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若非秦笛偶然间撇到蒋方秋云眼角略微有些异样的波动,或许他也会和荆棘雁一般心思,那种异样的波动,秦笛并不陌生,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笑容秦笛在训练营有个同伴就习惯这样笑,那个同伴通常只有在干出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才会露出这种笑容莫非
荆棘雁不是蒋府的保镖,而是他们的贵客这是蒋方秋云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抓着这条线,秦笛仿佛觉察到了些什么。再联系到荆棘雁和蒋方秋云的称呼,以及蒋方秋云毫不犹豫的支持荆棘雁对秦笛的邀战,这一切结合到一起,仿佛透出一股浓浓的阴谋意味
“吼汪汪”
“吼汪汪”
两串异常威猛的犬吠声传来,接着便是两条黑影迅速窜入演武厅,对着演武厅内的几人,就是一通张牙舞爪的大叫。
这是两头异常壮硕的黑色巨犬,一个个大入如牛犊,白色的巨齿裸露在外面,闪烁着点点寒光,更有一滴滴贪婪的涎液,顺着白色巨齿,一点点向下滴落,显然,两头藏獒已经把厅内的人当成了可口的食物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给我慢点呼呼我都快累死了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呀”一道尖利的喊声响起,又过了片刻,才见蒋文静慢慢的跑到演武厅门边,扶着门框一通剧烈的喘气。
“大大黑,二黑给我上咬那个穿t恤衫的家伙,对就是那个男的,咬伤他握我给你们牛肉吃”蒋文静歇了片刻,用手对着秦笛一指,帮两条巨大的黑色藏獒确定了攻击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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