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那实验室之后,浦原喜助按下了一处机关,露出了在层层的保护和封印之下的崩玉。
纲弥代树神色微动,浦原喜助就在一旁解释道“我称它为崩玉,是能够打破死神界限的物品。”
浦原喜助“但是它很危险,也并不完整。”
浦原喜助仔细的对纲弥代树说着自己将这个东西制造出来的过程以及它所能够发掘出来的无穷潜能。
“但是,它会影响周边的一切,没有好坏的界定。”浦原喜助说道,“它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媒介,如果放任不管,在它周边的人便会受到影响。”
纲弥代树注视着那朦胧的光芒,“还是未完成品。”
“是的。”浦原喜助同样感到惋惜,“但是已经不能够继续下去了。”
“你想要怎么做”
“我想销毁他。”浦原喜助这么说道。
宫崎佑树叹息一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确实,如果为了尸魂界的安稳着想,这样的东西显然是不应该出现的。
纲弥代树即便惋惜,却也觉得浦原喜助的打算是正确的。
“想要没有动静的把那个崩玉拿到手里是不可能的事情。”黑发的男人随意的坐在廊下,手边放着的是浦原喜助给他的有关崩玉的研究资料。
既然没有办法让纲弥代树再次研究,浦原喜助便想着至少让他看一看,或许也会有些其他的想法也说不定。
而此时,蓝染惣右介便坐在一旁一目十行的将那些资料快速的收入了脑海中。
闻言,棕发的男人抬眼看了过去,问道“即便是老师也没有办法吗”
蓝染勾了勾嘴角,“我已经知道了。”
纲弥代树轻巧的笑了笑,“没有浦原喜助就是这样的人,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他也还是会有自己的决定和想法。”
他用手指叩了叩其他放在手边的资料,“贸然要过来的话,纲弥代树就不是纲弥代树了。”
蓝染惣右介叹息了一声,有稍纵即逝的惋惜。
至于毁掉崩玉的事情,他们倒是都不着急。
因为崩玉其中的能量巨大,要想毁掉它,势必需要一个特殊的机会。
即便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时候,但蓝染和纲弥代树都很清楚,当时机到来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清楚了。
“惣右介,他比你快一步啊。”纲弥代树略带调侃的说道。
“啊,我倒是很惊喜。”蓝染说着,又想起了刚刚听纲弥代树说的浦原喜助的打算,“但是,有了如此的能力却甘心在瀞灵庭维护那可笑的王族”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说话的语气也与往常一般无二,可纲弥代树依旧从其中听出了蓝染的不屑以及不解。
毕竟这是这么些年来,唯一能够与他在这方面比肩的人。
纲弥代树从喉间发出了略有些沉闷的笑声,似乎是因为蓝染情绪难得的波动而感到愉悦。
庭院之中,有鸟雀盘旋着飞过,吹拂而来的风也带上了微微的湿意。
“看来要下雨了。”纲弥代树抬眼看向渐渐靠近的乌云。
而蓝染推了推眼镜,突然的问道“老师还剩多少时间了”
“一年不到。”纲弥代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吹拂到自己脸颊上的凉风。
这样平静的态度,实在是很难想到他这个时候说的其实是自己剩余的寿命。
“老师打算怎么做”蓝染问的是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纲弥代树的打算。
“死亡是一门艺术惣右介觉得怎么样”纲弥代树微微勾起嘴角,头也不回的说道。
“当然,老师。”蓝染惣右介的脸上出现了和纲弥代树如出一辙的笑容。
这天夜里果不其然的下起了雨。
连带着在赶来路上的浦原喜助也被雨给淋湿了。
纲弥代树拿了换洗的衣物给他,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趋势。
于是这一天的晚上浦原喜助留宿了。
屋外,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屋檐上、石子路上,然后又零星的溅到外面的缘侧上。
屋内,浅黄色短发的青年将黑色长发的男人压在窗边的墙壁上吻着。
隔着窗,耳畔是清晰的雨声,却也掺杂着彼此滚烫的呼吸。
“纲弥代大人”浦原喜助握着纲弥代树的手腕,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他手腕的内侧。
他闭了闭眼,说“我不想忍了。”他明明是很有耐心的人,可在对待纲弥代树的事情上,却依旧是失败了。
纲弥代树稍稍平缓了一下呼吸,眼睫轻颤,注视着浦原喜助那双绿色的双眸半晌,他什么都没有说,却是翻身将后者压在了窗上,哑着嗓子说道“教我。”
那是极为深刻的记忆。
他教导着自己喜欢的人如何一步步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如何的去取悦彼此。
而每当开口说话,又或者用行为指导的时候,那种亵渎感便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