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治疗中渐渐的失去了理智,然后咬破了舌头,故意的将满口的血水吐在了宫崎佑树的身上。虽然他及时的躲开了许多,但还是又零星的一些溅在了身上的衣物上。
宫崎佑树皱着眉头,一颗颗的解开了扣子,然后直接的将衣服扔在了地上。皮带的金属锁扣碰撞着,发出了轻微的声响,然后是布料滑落,掉在地上的声音。
宫崎佑树站在花洒下方,打开了开关。
冰凉刺骨的冷水一股脑的落了下来。
宫崎佑树眯了眯眼,感觉到那水流渐渐的变温,让冰凉的身体也渐渐的温和了起来。
镜子上很快的漫上了水雾,模糊得看不清事物了。
简单的清洗后,宫崎佑树披上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床上的敦贺莲习惯性的面对着宫崎佑树常睡的方向侧躺着。
“医生是有着什么心事吗”
有着墨绿色头发的比水流在进行了治疗之后好奇的动了动手指,甚至勉强的将手抬起来的一些,然后便转移了注意力,询问起了宫崎佑树的状态。
“嗯为什么这么说”
比水流语调和煦地说道“因为你看起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有吗”宫崎佑树笑道。
一旁的御芍神紫正在照镜子,闻言抬眼看了看宫崎佑树,“流说有的话那么就很大概率有了。”
比水流浅笑不语,宫崎佑树便无奈的笑了笑。
系着围裙的磐舟天鸡再一次的邀请道“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可以啊。”
“啊,答应了。”御芍神紫挑了挑眉,稍稍有些惊讶。
因为以往宫崎佑树从来都是有事推拒了。
“方便说一说吗”在晚饭准备好之前,比水流再一次的问道。
宫崎佑树应了一声,将之前检查比水流身体的工具一件件的收了起来。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宫崎佑树说道,“只是就要和一个人分开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想好如何的去开口。”
偶尔也会看一些故事的御芍神紫有了点兴趣的参与了进来,“分开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宫崎佑树摇头,“不是。”
比水流仔细的看了看宫崎佑树,而后笑了笑,却并没有再继续的说什么了。
倒是御芍神紫说了许多有关于分开的事情,“这种事情当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去做了,至于如何去说反而并不重要。”
宫崎佑树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并非在思考如何去和敦贺莲交谈。该说是最后的温柔呢,还是说无用的温柔宫崎佑树只是知道敦贺莲目前的工作很多,所以打算推辞了而已。
如果说其他的事情他会有所犹豫,但在感情上,宫崎佑树一向能够很快的脱离出来。
宫崎佑树这天晚上是在绿组吃的晚饭,味道很好,但卖相却只能说是一般般。
他陪着磐舟天鸡喝了酒,回去的路上自然也就无法开车了,于是站在路边等田村赶来开车,看到了不远处大楼外屏幕上播放着的敦贺莲的广告。
在那样的屏幕下,敦贺莲的那张脸也看不出丝毫的瑕疵,引得周围的行人不由驻足观看。
宫崎佑树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在田村将车开过来时却毫不留恋的移开了目光,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今天后,敦贺莲正在参演的禁忌之爱正式杀青,宫崎佑树也是在这天晚上直接的和敦贺莲说清了分手的事情。
深夜还亮着灯光的公寓里,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极其明显。
杯中的水散落了一地,细碎的玻璃渣溅得四处都是。
坐在一旁的宫崎佑树手背被弹起的细碎玻璃给划出了一道血痕。
宫崎抬起身看了看那道痕迹,探出舌尖舔过伤口。但伤口很快的又渗出了血液来,宫崎看了看便不再理会了。
“久远,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
敦贺莲眉头紧锁,沉声问“你是在开玩笑吗”
宫崎摇了摇头,“你知道不是。”
敦贺莲当然记得当初他们发生那些关系的一切起因。
而现在伴随着剧目的落幕,他们的关系便也要结束了吗
这怎么可能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宫崎佑树在桌面上抽出了一张纸巾来,然后去握住了敦贺莲的手,将他小臂上的血痕用纸巾按住,“久远。”
敦贺莲看着那双眼睛。
宫崎佑树的眼神似乎只是在看着一个哭闹的孩子一般。
而此时,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他不能贪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新有些早,因为明天要出门一整天,晚一点要提前把明天的更新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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