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反面。
五月份西班牙使团来到大清,皇上安排一位宗室子弟迎娶西班牙的一位皇家旁支。
六月份皇上启程去承德。
七月份法兰西的路易国王来信说,要大清和法兰西联姻,皇上答应。路易国王还送来一份非洲地图,皇上还答应。
八月份,皇上面对最新的大清地图,再次派军队去南方,在交趾的地盘上打下来一处种植咖啡的地方。
九月份,皇上回来京城,召开经议政王大臣会议,会议讨论后,皇上决定拒绝颁西藏第巴桑结嘉措金印,收回明朝所赐的阐化王玉印,正式派遣驻藏大臣和军队去西藏。
十月份,准格尔的策妄阿拉布坦带领大军攻打乌兰布通,和大清守军展开激战,朝廷调遣大军强势朝西部攻打,准格尔大军打败,策妄阿拉布坦逃跑,皇上面对失误之下放走策妄阿拉布坦的佟国纲和索额图,直接命令他们停职反省。
十一月份,四川五位土司不服朝廷收归矿山和土地的命令,联合起兵反叛,还有交趾、缅甸两方势力参与其中,大阿哥领着火器营强势剿灭之,顺便又狠狠地打一次缅甸和交趾。
十二月,各地藩属国进京送礼,沙俄也送来贺礼,并且要求在京城正式建议一座东正教教堂,理藩院拒绝。
京城已有的两千多东正教徒,把皇上赐给他们的一座庙宇,擅自改成东正教教堂,皇上怒而收回,将留在京城不走的沙俄使团全部扔出京,沙俄再一次要在京城建立据点的计划失败。
一桩桩,一件件,全大清人都隐隐感受到他们皇上那极力压抑的怒火,感受到皇家几位阿哥那几欲维持不住的“仁义宽厚”,不停使出来的凌厉手段,谁也不敢去碰触生怕火山爆发。
春节里,热闹的鞭炮声淹没一切。
人们战战兢兢的,怀念他们的瑞亲王,人们相信,瑞亲王在,一定不会这样。人们满心期待着他们贪玩的瑞亲王回京的日子。
皇上领着最小的十公主在四九城微服私访,听着老百姓议论他们的瑞亲王的声音,心里的痛苦翻江倒海,重的他承受不住。
大阿哥守着自己的大闺女练习大字,看到她写到“康”的时候,习惯性地少一撇,心里大痛。
太子在詹事府官员又呱呱呱大清匠人的不是的时候,不是和往常一样隐忍,而是直接训斥。
等候中的老百姓,念叨着瑞亲王玩去了哪里。
痛苦中的皇家人,一颗心越发的冷硬,行事风格越发的强硬。
西班牙赠予大清的地盘之一西西里发生大地震,六万人遇难。皇上一面派人去救灾,一面趁机安排大量移民去西西里。
重修山东曲阜孔庙的事情再次被汉家大臣提出来,皇上再次拒绝,严词训诫上书的大臣,不关心民生实事,只喜虚头巴脑。
河道总督于成龙因于河工事宜妄行陈奏,前后矛盾,皇上要革职枷责;九卿讨论给于成龙的处分,以于成龙修河事未完,给以革职留任,戴罪立功处分,面对皇上那几欲爆发的怒火逃出生天。
天翻地覆,快乐不再的康熙三十二年过去,康熙三十三年的春天到来,皇上面对他汗阿玛和皇后的来信,泪流满面,却还是固执地不去五台山看望他的熊儿子。
皇上自己不去,还规定谁也不许去。
好像这样自欺欺人,他的熊儿子就一定会醒来,会欢欢喜喜地送他额涅回京。
好像他不去五台山,他的熊儿子就是好好的,正赖皮地躺在五台山的后山上,躺在金钱豹的身上和小松鼠嬉笑玩闹。
康熙三十三年,同样是一个动荡的年。
朝廷规定,步军统领总辖京师内城的治安,提督九门事务,全面负责京城内外治安保卫工作,包括所有旗、民人等,诸王、公。
赫舍里家被打压,钮钴禄家完全低调下来,外戚佟佳家正式成为“佟半朝”。
西沽的运河及浑河决口,百姓受灾,良田受淹,正好皇上巡视京畿地区路过那里,遇到不肖地方官员,将救灾粮加价卖给百姓,直接买卖人口,以致百姓苦不堪言,大发雷霆之怒。
秋天的经筵讲学上,一改往日的温和态度,大肆批判那些钓名沽誉的“道学家、理学家”。比如吴三桂起叛时,议政王大臣会议讨论发兵,一位叫魏象枢的理学家就说吴三桂乃乌合之众,何须发兵
“人都说前朝心学误国,岂不知,理学也不能治国。”皇上如是说到。
伊尔根觉罗氏出身的两江总督傅拉塔病逝于任所。其人和而不流,不畏权势,爱惜军民皇上不光从优赐恤傅拉塔,还展开新一轮严查,广东巡抚江有良、巡盐太常寺少卿沙拜等等人都牵扯其中,抄家。
时光悠然,转眼间就是康熙三十四年的夏天。
大清储君的大婚之礼准备完毕,南方传来黄宗羲病逝的消息,石溪道人病重的消息,皇上想起熊儿子和他们之间的情谊,派人送去银两之外,再也忍不住,一个人来到五台山。
皇上站在熊儿子的床前,看到面色苍白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