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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俞向安到了目的地,看到这里有一小块橘红色的布之后忍痛放弃。
她是很喜欢,但是她也要为自己的荷包着想。
她一再说自己不要,俞向安就拿了。
这种颜色很好看,做成裙子肯定很好看。
心里也在计划着,把她买的一些红糖分给她一些。
她现在正需要。
俞向安买了布料回去,随即就跟人打听,不过关于林川柏的信息并不多。
他以前一年都不一定会回来这里一次,他和他爷爷都是在市里生活的,据说高中毕业了,然后他爷爷也退休了,才回来常住,考试进了县医院。
平时不爱说话,不过是有真本事的。
平时从不迟到早退。
看着是个谨慎的人。
从市里那个很多熟人的地方来到这里,能避开很多问题。
林川柏跟叶七佳看诊的那个医生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了俞向安名字,然后一连串的信息就跟着出来了。
他只需要去那些平时爱说闲话的人那边说个开头,后面就会有人自动补上。
补上的信息很全,全的他都有些吃惊。
不过他似乎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她这样做,跟以前相比是不是太果断了些,变化有点大。”
说话的人不在意“这有什么,经了事,有些变化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真有什么变化,理由现成的。
林川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双方现在对对方的做法都感觉比较靠谱。
俞向安把布交给了姚翠芬,请她帮忙做一条裙子,当晚,俞向清回来了,她有15天的假。
她回来的时候,赵巧娘在厂里还要再做几天的临时工,家里的活还没干完,不过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她和俞向晏的被褥之类的也都晒过了,闻着有太阳的味道。
回来之后,俞向清在床上
从晚上躺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满血复活。
太累了,同时也是太想念家里了,她回来前几天兴奋的失眠,在车上人多手杂又不能睡,现在终于回来了,可以放下心了,这一躺就躺的久了点。
大中午的,就只有俞向居在家,她拉着他去外婆那里。
姚翠芬看到她,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放开。
孩子下乡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过着辛苦的生活,瞧瞧她的手,比下乡的时候粗糙了多少,再看看她的肤色,黑了这么多,不用仔细问,看这些就能看得出来,更别说她还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姚翠芬不想引起外孙女伤心,只字不提梁涌,只问她在那边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
俞向清不想让她担心,只挑好的说,“我搭伙的那户人家很好,陈奶奶性子温柔,帮了我很多忙,我教她的孙子孙女学习,很尊重我,他们家的男丁啊,陈奶奶就一个儿子,在外地当军人,很少回去,不过他的津贴都有寄回家里,日子过得还不错,那边的人都挺友善的,我还投稿给报社了,不过还没有报社给我回信,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交到了朋友,我跟大部分的知青都说得来,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的很远很远,跟大表哥差不多吧,横跨了大半个国家,回去一趟老折腾了,所以他都很少回去,我跟他们聊天学到了很多。”
回去一趟不仅仅是时间不够用的问题,还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火车票的价钱,辛辛苦苦好几年,一趟火车票就把荷包掏空了,然后回去两天又要回来,来去都匆匆,费钱又费力,实在是折腾不起。
每到这时候,她都庆幸自己离家不远,不到一天就可以回到,省了很多事儿。
“对了,外婆,我记得之前小妹说你很喜欢那边的糯米蒸出来的糯米饭,我特意带了一些回来,很香的,今年刚打的糯米。”
俞向清对姚翠芬很是依恋,她没办法把赵巧娘当作自己亲妈来看待,秦丰兰妈去世的时候她已经十多岁了,早就记事了,除了还不懂事的俞向居,他们怎么可能把她当作自己亲妈,亲妈去了之后,母亲的这个角色很多时候都是外婆担任的。
如果要把这依恋分等级的话,她对
外婆的依恋是最深的,没在她跟前还好,一看到人,就想跟她撒娇。
“糯米啊,是,小安是带回来了一些,我吃着比我们这里本地的糯米要好吃,你自己有吗,自己留着吃,外婆这个年纪了,什么东西没吃过。”
“我有,这是队里分给我的,我那边还有一点儿。”她说着有些心虚。
这些糯米不仅仅有队里分给她的,还有她跟别人买的。
姚翠芬怎么会看不出来,拍了拍她的手“好,外婆知道你孝顺,小安之前买了些布料,我帮她把衣服做好了,你带回去让她试试合不合适了,哪里不对我给她改一改。”
俞向清接过来看了看,“小安的这手艺呀,我看以后都没办法长进了,她就是没这根筋,说来也是奇怪了,她的手又不是不巧,她做的饭菜多好吃啊。”她展开了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