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比起那些直接扣下灾银,一层层剥削的贪官要好多了
忠烈侯差点气晕过去,他便是再不动脑子,也知道局势“安阴公主怎么倒得她倒下了,牵连的一片人是为什么一个贪字今年出这样大的事,陛下和殿下盯得就是一个贪字你们还敢你们简直混账”
两兄弟本想说,以旧换新赚差价根本是最普通的手段,往年各处牟利,没少用类似的手段,可是忠烈侯这样生气,他们不敢多说,只能把事情往简单了说。
“姐夫,这事儿以前也有啊,真要抓,还不知道要牵扯多少人呢咱们已经打听了,朝廷现在正是要人的时候,不可能在这时
候再拉倒一片人,这次是咱们做的明显了,我们以后不会了,我们知错了,只要能遮掩的住,将功补过也成啊”
刘信连连点头“姐夫,您的二公子不是户部的侍郎么,他不是刚刚立了大功么朝廷买粮,户部是经手的,不然您让二公子费神想想法子”
忠烈侯气的不想说话。
刘诚急了“姐夫,您看你一要给大公子纳妾,咱们二话不说送来几个好的,那都是精挑细选,模样好还会照顾人。都是一家人,本就该相互照应,不然,不然我们也给二公子送些美人”
“闭嘴”忠烈侯终于没忍住,大喝一声,连连咳嗽起来。
刘氏终于忍不住冲进来“侯爷,您别生气,我哥哥说的有道理,这不是什么大事,当官的哪个没弄过好处大事化小不就成了”
忠烈侯一看她,猛地推来“谁让你进来了不是让你帮着照顾煜堂吗那个悍妇只会让我儿照顾她,你是要让她把煜堂耗死吗你怎么当母亲的”
刘氏委屈的要死“这、这不是刚把人给煜堂送去了吗我也是听到侯爷不适才进来”
忠烈侯“你身为一府主母,妾侍进门,你不行教导之事,来掺和男人的事情干什么妇道人家屁都不懂,给我闭嘴,滚出去”
刘家兄弟殷切的看着刘氏,不断摇头。
刘氏哭着跪下来“侯爷,您帮我哥哥想想法子吧。您忘了,此前那伯府的高伯爷诋毁您,是他们不惜得罪高家,也要站出来帮您说话的”
就在这时,被刘氏送去郑煜堂院子里的三个美妾哭着跑了过来,一见到刘氏和忠烈侯,便跪下磕头。
“求侯爷和夫人饶命,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忠烈侯脑子都快炸了,抖声道“这又是怎么了”
刘氏飞快擦干眼泪,刚才的委屈又化作怒气“舒氏把你们赶出来了”
忠烈侯瞪眼,这妇人真是越来越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
三个人连连摇头“没有夫人没有赶我们走。求侯爷和夫人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大公子染了病,我们却是好好的人啊,怎么能叫我们一来就将命赔在这里呢”
忠烈侯一个头两个大。
煜堂是积
劳成疾,怎么被她们说的像是瘟疫一样,伺候一下还会死吗
不多时,忠烈侯带着人杀到郑煜堂的院子。
郑煜堂服用了温幼蓉的药,果然补元气,今日已经不用卧床,可以坐起来稍微走动了。
忠烈侯进来时,郑煜堂披着衣裳窝在榻上,舒清桐就坐在一旁,携着卷书,温声给他念。
“舒清桐,你又闹什么”
郑煜堂蹙眉,冷声道“父亲在喊什么”
忠烈侯把几个妾侍拎出来,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质问舒清桐“你身为正室,竟如此重的妒心你丈夫病成这样,你又不能伺候人,还不许别的女子伺候了”
舒清桐放下书卷,作势要跪。
郑煜堂直接拉住她,淡淡道“父亲这是何意清桐何曾赶过她们”
忠烈侯一愣“什么”
郑煜堂扶着舒清桐一起坐下,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衣裳“我也是方才得知,父亲为我寻了几个妾侍。我知清桐辛苦,她也体恤,我二人并没反对。”
说到这里,郑煜堂看了一眼那三个女人:“父亲为何不问问她们是怎么伺候人的”
忠烈侯一听,立马将人拉出来。
没有想到,三个女人一凑近郑煜堂,竟露出痛苦之色,连连后退,仿佛连呼吸都痛苦,根本不敢靠近。
郑煜堂叹息摇头“父亲看到了,她们大抵是怕儿子身上的病,连近身都不行。”
忠烈侯立马又来了一遍,结果三个女人直接要死了一般,爬着躲开,拉住刘氏的手:“夫人,我们一靠近大公子就难受您只说大公子是积劳成疾,可这病气分明刹人,您不能这样对我们啊”
刘氏呆住了。
她挣开三个女人,靠近郑煜堂。
她仿佛闻到了郑煜堂身上散出的一股怪味,霎时间,竟觉得五脏六腑都揪痛起来,多靠近一分,这种痛苦就多加重一层。
“啊”刘氏一口气没提上来,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温幼蓉悄悄探出脑袋咦
郑煜澄摸摸头干得漂亮。
赵齐蒙这事儿,老子太有发言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