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还妈心疼我。”

赵芳莲用手肘推开沈蔓越。

“我不为了给你做早餐，我为了给你见识一下这个机器。你这个明星，看着天天飞这飞那，其实什么东西都没见过。因为很多事情，都有人帮你处理好，你自己不去看，不去做，就坐着想，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弄懂一个三明治机你都不认识，月亮啊，你说我能指望你什么。”

赵芳莲把面包片放在三明治机里，然后往中间加了火腿、煎蛋、还有培根。

沈蔓越着摇头，她妈就这样老派女人。除了面对徐宁川，别时候，从来都不肯正着说出自己心意和想法。她瞧着妈妈，背影佝偻，以前跳舞漂亮身子，因着这几年一手操持和忙碌而疲惫了不少。家都说了，给小川找个靠谱阿姨。赵芳莲不愿意。她说她闲着闲着，自己孙子，还自己照顾。

孩子妈妈已经不要孩子了，难道奶奶就能够把假于人手吗她还没到老走不动路时候，骨头硬朗，尚且可以照料几小川。要再不趁着有时间时候多和小川相处，赵芳莲都怕，她百年之后，小川不记。

面包机烤好面包香味扑鼻而来，沈蔓越明明这段时间在节食，但还一句话不说，坐在老木桌椅子，一手拿着三明治，一手捧着豆浆。

瞧着豆浆散起热气，沈蔓越能感受到心里有一股暖流在涌荡。这生活烟火气，在提醒着她，她还有个家，有个安定港湾。

“妈，谢谢你。”

突如其来一句话，让赵芳莲无所适从。

她不知道如回应。

好在沈蔓越注意力已经不在身，因为她目光放在了站在门口徐宁川身。

“小川”沈蔓越震惊。

她行李箱很，标准尺寸。徐宁川站在行李箱旁边，显弱小可怜又无助。手里抱着一个盒子，那盒子沈蔓越认识，昨天晚徐宁川装魔方盒子。

她立刻和赵芳莲对视一眼，互换眼神。

赵芳莲很惊讶。

“小川，你这在做什么”

徐宁川紧紧抱着盒子，身子和行李箱靠很近，就像一个吊去挂件玩偶，或者被粘玩具。

沈蔓越有一个胆猜测“小川，你想和小姨一起去参加节目吗”

徐宁川没吭声。

沈蔓越着急，又问，“你想去见小西吗”

这句话好像碰到了徐宁川脑子里正确开关，眼睛一亮，喊了一声，“西。”

徐宁川像某一种神奇小动物，毛茸茸哑巴猫之类，不太说话，偶尔会喵一两声。太有自己独立世界了。偶尔给铲屎官一点回应，铲屎官都要叩谢猫恩。

赵芳莲又高兴，又着急，她跟徐宁川解释，“小川啊，今天小姨去录节目，去工作。等下次小姨回来，我们带着你去见小西妹妹，好不好我们私下见面。”

徐宁川抱着装满魔方盒子不说话。小心翼翼，不愿意让里面陈设完整，按顺序摆放魔方有一丝一毫错乱。

赵芳莲不知为从表情里读出几分执拗，担心地说“小川，你可能不太知道录节目意思。录节目，就很多人，有很多人都在一起。还有很多灯光，还有摄影机，未来还有人像小川昨天看小西一样看小川。我们不去，好不好听奶奶话，奶奶答应你，肯定让你和小西见面。”

会读懂别人说话字面意思徐宁川，听到“我们不去”时候才听懂，赵芳莲说了这么长，这么弯弯绕绕一段话，在告诉，今天不能去见小西。

可在电话里都和小西约定好了。

要和她见面，要教她魔方。

徐宁川着急了起来。

徐宁川情绪爆发时候不会尖叫，不会啊啊地扑腾，但会绷着一张脸，用一种激烈行为反抗不喜欢事情。比如现在，本来抱紧紧盒子被用力摇晃，于里面那些被徐宁川小心翼翼摆好魔方们全都散乱成一团，在盒子里发出啪嗒啪嗒乱撞声音。

赵芳莲不知为一下就生气了，她明明为了徐宁川好。她伸手要去拉徐宁川，想让徐宁川站在她身边，哪知道徐宁川往后闪躲，藏在行李箱后面。嫩生生那张俊俏小脸，此刻都憋红彤彤，眼泪在徐宁川眼眶里转。

“西西”

沈蔓越忙前断还想前去拉拽徐宁川赵芳莲。

“妈”

赵芳莲愣了下，她低头看着自己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挫败感和内疚从心里涌出来。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蔓越瞧着这情景，怪自己昨天多嘴问了徐宁川一句，然后什么都记在了心里。今天早一早，居然就守在门口等她。这孩子，看着什么都不说，其实全都往心里去。

沈博林都被吵醒了。忙不迭出来，摸起老花眼镜戴在眼镜，一个劲儿地问，“什么怎么了”

一点用没用

沈蔓越头，不不安抚现在场情绪激动两位。

一个她妈，一个徐宁川。

“妈，你相信我，行吗我把小川带过去，肯定一根毛都不会少地给你带回来。而且你看见了，这小川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对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