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日子没看见谢焱了,他问了一下身侧的张秘书,却听见张秘书道“谢老板已经有段时间没去公司了,听说是和妻子出国去了。”
边柠和谢焱出国了
温语竹眉心微蹙,俨然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眼眸微颤,她低低的道“好,我知道了。”
她挂完电话,心中半信半疑,她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中午,去边柠的家里大约是一个小时多的时间,但是他们现在住在一起,谢焱家的地址她没有。
温语竹又陷入了沉思。
她给张秘书发了一个信息,“把谢焱的地址给我一下,谢谢张秘书,我给边柠买了东西,先快递过去,她现在不是在国外吗,有时差,我就没去打扰她。”
张秘书很快的便把地址给了温语竹,只是这个地址刚好是一个商圈中心,张秘书收起手机之后也觉得就一个地址而已没有告诉顾寒,倒是看见这个地址想起了一件事,“顾总,今天孙医生叫你记得去复查,上次的结果不是很好,怕会加重化。”
张秘书说这些的时候其实心中没抱多少希望,毕竟前阵子顾寒就是听抗拒孙医生那里,但是这次几乎是张秘书说完,便听见顾寒道“那你和他约一下时间,我下午过去复检。”
顾寒开口说复检,最高兴的莫过于就是张秘书了,他难以掩饰心中的开心,激动的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顾总说的是真的真的愿意去”
顾寒没说话,张秘书却忽然感慨温语竹的魅力是真的大,她一回来,都能让顾总心甘情愿的去复检,要知道之前不管是谁劝,是她还是孙医生,都没有人能够劝的动他,除非是实在受不了了,顾寒才会听一下,去孙医生那里开了点药。
说起药,张秘书去了一趟休息室,却发现要盒子不在,他走出来问“顾总,你的药今天没带来吗”
顾寒签合同的手一顿,眼眸微颤,“没有,估计是放在家里了。”
他想到这,有些不安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的药今天忘记带了,昨晚和温语竹聊了几句,他的心中第一次感到那么的轻松,那种感觉也不需要用药物控制,他十分清楚,温语竹就是他的解药。
只要发作的时候,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她的一个眼神,一句普通平淡的话,他都能够立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可他一时疏忽,居然把药放在家里了,他蹙眉沉吟了片刻,不愿意让温语竹知道自己还在吃药,他正欲站起身,却听见张秘书道“顾总别急,您忘记您的药都没有外包装的吗,看不见药的名字的,就算太太看见了,估计也会以为是维生素,你别担心。”
顾寒的心这会儿才安了下来。
“下午去孙医生那里,问问他能不能不开药,”顾寒是真的不愿让温语竹知道他的病。
张秘书听见顾寒这么说,只觉得有些荒唐,旁的病他不好说,但是顾总的这个病怎么可能停药呢,别说孙医生会不会同意了,张秘书觉得自己听上去都觉得荒唐,更别提孙医生了。
可他不敢说话,顾总太固执了,他不想的东西就不会去做,不管是为他好还是什么。
温语竹要到了谢焱的地址,回到房间准备换身衣服去找他,却忽然发现自己昨晚回来的时候,换洗的衣服丢在了顾寒昨天晚上睡觉的那个客房,她开了门走进去,就在衣柜里看见了那套衣服,手伸进去,她摸索到了那件衣服的那一刻,手上忽然多了一个小盒子。
她拿出来一看,打开里面是有好几个格子,每个格子都放了同等多的药物。
就是她平常在外面看见的那个药盒子。
温语竹望着这个药盒子,眉眼一沉,她没有吃药,而这个房子,住的只有顾寒和她,不是她的,自然就是顾寒的。
可是顾寒怎么了,他为什么要吃药
她第一时间想的是生病感冒,但是他没有感冒的症状,她眼眸微颤,想起了那个应激抑郁症。
可他不是说自己的病好些了吗,根本就是小事。
温语竹心中隐隐觉得很不安,她总觉得顾寒好像还瞒着她什么事没说,但是她要怎么开口问,她坐在凳子上沉思,想着等顾寒回来了再问问他,顾寒是跑不了的,但是就是边柠有些麻烦。
她看了眼药盒,换好了衣服,在手机上叫了车,可惜司机也是个新手,刚好碰见午休下班的时间,弯弯绕绕,堵来堵去,去道她定的位时,她才发现司机给她送错了门,她定的是a门,而司机给送的是c门,两个一千一后。
相隔的距离还是有些远。
而c门这边都是商场和步行街,一大堆的做生意的,但是却不吵闹,她视线被一个巨幅海报给吸引了,海报上写的是心理咨询医院。
她还看见那个海报上的医生,是个男人,下面署名知名心理咨询师、重大精神疾病、精神病咨询师孙迁。
温语竹从海报上收回视线,本来十二点出门的,到现在已经三点了。
她在手机上导航a门,张秘书给的门是a门,这个别墅区特别的大,一不小心就能够走错了,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