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东西,腿上的镇痛渐渐迟钝了,身上也热了,即使在这料峭的深秋夜晚,心口也仿佛在烧。
一抬眼居然还看见了他此刻不大想见的小妾氏灵鹫。
灵鹫来的急,像是跑过来的,白皙的面颊上染了几分薄粉,等看见姬桁的时候才松了口气走了过来。
姬桁又想不明白灵鹫为何来这里了,而且还来的这个急切。
为何总是表现出一副格外的在意的模样。
他明明已经说过既然已经知晓之前误会了灵鹫,就不会再为难她赶她出门。
灵鹫着实不需要这样。
他在得空想起灵鹫的时候,会想起灵鹫前几日的小心与躲藏,她藏着自己的秘密不让他发觉,而那个秘密对她而言一定是甜蜜又不舍。
因为灵鹫在动笔写着或者画着什么的时候,眼中的笑意看起来格外的认真。
她到底在写什么或者画什么
姬桁大抵猜得出。
他始终想不通灵鹫愿意嫁给他的理由,如今想起外边的传言,再联系灵鹫的表情倒是讲得通了。
听说楚家寻了一个好女婿。
灵鹫对蔺臣并非无情,只不过是曾经太痴情所以后来得知蔺臣与楚晚晴的事情,恨极所以变得无情罢了。
所以这才主动接了姬府的帖子。
所以才有了他所不能理解的好意,以及自以为隐藏的完美,却依旧被他发觉的余情未了。
灵鹫画完画后闲来无事,想着时间还早于是来主院瞧瞧姬桁在做什么,结果一来就听徐嬷嬷说姬桁去了湖心亭,还要了酒。
灵鹫怔了怔,在她的记忆中,姬桁极少饮酒。
每次饮酒都一定有什么缘由,以前不明白,后来灵鹫才发现,姬桁喝过的那些酒里,很多都是因为她而喝的。
只不过如今的灵鹫自知没那个分量值得姬桁碰一杯酒,所以多问了徐嬷嬷两句,徐嬷嬷说陆公子不知道送了什么消息过来,又告诉灵鹫适才赖嬷嬷来过的事情。
灵鹫听完便往湖心亭跑去。
富贵人家的内宅花园里大多都有湖泊亭子,但比不上姬桁的这泊湖。
东苑一共就姬桁一个主子,人丁稀少,所以无论是住的屋子还是观赏的花园都大的离奇。
灵鹫走过湖心亭的小道,风吹在身上有些冷,这才想起自己来得急没有披斗篷。
微微瑟缩了一下肩膀,灵鹫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走到了姬桁身边。
她站着姬桁坐着,灵鹫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伏下身蹲在了姬桁面前,就这样自下而上的看向姬桁,柔柔的唤了一声“夫君。”
姬桁蓦然间恍惚回到了第一次见灵鹫的时候。
那时灵鹫误闯进了紫云楼,也是现在一样的场景,伏在自己膝前,只不过那时灵鹫吓得直哭,肩膀也止不住的颤个不停。
虽然不如现在乖巧的样子来的好看,但却真实的多。
灵鹫能感觉到今晚的姬桁情绪有些不对,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因为姬夫人所以心情不佳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跟寒森森的月光一般冷的很。
灵鹫忍不住担心了起来,正想说若是心情实在不好自己可以陪他喝几杯,却突然被姬桁捏住了下巴。
姬桁惯喜欢用这个动作,但之前几次都没有这次来的凶狠用力。
不像之前的逗趣抚摸,而是毫不留情的直接捏着灵鹫的脸,灵鹫蓦的一疼却不知缘由,一双眸子迷茫的看向姬桁。
姬桁拇指缓缓摩挲过她的下唇,重重在灵鹫娇柔的唇瓣上揉了一记,与当初第一次见灵鹫时候一模一样,然后兴趣盎然的打量着灵鹫的表情问她,
“为何不哭”
灵鹫怔住。
姬桁的确有些醉了,这般会隐藏情绪的人,眸中的狠戾居然溢了出来,他低头逼近灵鹫,
“明明很怕,不是吗”,姬桁道,声音低柔带着蛊惑般的诱哄,“就像上次一样,害怕就哭出来。”
灵鹫感受到姬桁冰冷的指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很迷茫。
“我没有害怕”,灵鹫摇头道,“我是哭了,但不是因为害怕。”
姬桁轻笑了一声,他没信,但还是饶有兴趣的接着问,
“那是因为什么”
灵鹫耳根悄悄的又烫了起来,但说出来的话却清晰又认真,
“因为太激动啊”,灵鹫眸光微动轻声道,“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
姬桁唇边的笑蓦然间被冷风冻住。
“我想见你啊”,灵鹫清澈的眸子多了几分赫意,“好不容易见到你所以没有控制住”
话音未落,眼前暗了下去。
姬桁突然伸手,遮住了灵鹫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干净了。
干净的让人忍不住相信她的所有话。
灵鹫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刷在姬桁掌心,灵鹫稍微抬一抬下巴,唇不小心碰在了姬桁的手腕上。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