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并没有收到太大的破坏。
其实要祁云说,瑞贵纳实在是个十分神奇的国家,要知道当时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最大程度的保护本身实力,已经是政、客们很睿智的表现了。
虽然对于一些需要援助的被、侵、占国来说瑞贵纳那种做法颇受口舌,但是想想瑞贵纳在略有倾斜的顺从态度下又在战后获得另一方的接纳,不得不说除了得力于瑞贵纳当时的国力以及特殊地理作用之外,还是那句话,政、客、们发挥的作用实在难以忽略。
祁云前世也曾到这边旅游过,不过这会儿看见了八十年代的瑞贵纳首都,还是很新奇的。
这边的人总体来说性格是比较包容守礼的,包容是因为它内部由新教延续出来的各种不同小宗教,这里虽然小宗教数量繁多,却并不存在激烈的宗、教、主义者。
略有些好笑的是在接受文学院接待的晚宴之后,闲聊之际瑞贵纳负责接待他们的那位先生甚至向祁云介绍起他所信仰的宗教,明显是工作结束了所以顺便传一波教的节奏。
刚好祁云也是有一本论西方宗教主义,对于新教倒是深有研究,所以对方说的由新教延伸出的小宗教,祁云倒是跟对方进行了一场毫无障碍彼此都颇为愉快的交流。
“文学奖是在第四天下午颁发,云可以去听一听,您的知识领域之广泛,我跟我的很多朋友都认为您是东方第一人。”
祁云好笑的摇头,“不您错了,我只是有幸能够在国际舞台上展现
自己这一点能力罢了,相信我,别的国家我不能保证,但是在我们华国,我曾得遇过许多知识渊博的前辈。”
这时候的外国似乎对于华国还有诸多误会,祁云只是因为有国家的帮助所以能够走出国门让人了解到,这些人却总以为他已经是天纵之才。
饶是祁云再自恋,这样的夸赞却是他受之有的。
对方也没多想,只是笑着点头,夸赞了一回华国人的品德,“华国人总是谦逊好学的。”
祁云知道多说无益,只有以后华国更多的人在更多的领域走出国门展现在世界的舞台上,这些人亲眼看见了才会真的相信。
参加颁奖典礼的都是各国各领域优秀人士,祁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错过,哪怕是自己对那个领域没有专门的学习与研究,可至少能够听一听看一看。
若是有用的,回头就去将对方那一方面好好了解一下,再趁机购置些专业书籍带回去,有这方面专业研究学习的人说不定也能借鉴一二。
这会儿跟华国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事实上算不上太多,虽然主要的几个大国已经表态,但是也有一些国家还处于彼此接触中。
而这种状态下想要从那个国家弄到专业知识强的书籍,其实是比较难的,就像之前祁云研读各国历史神话天文研究地理学说等书籍时,有时候甚至要辗转十几个人之手才能寄回华国。
而中间耗费的人力财力就比较大了,并不是谁能够批量进行购置的。
祁云这回过来瑞典本身就有购书的念头,不过现在去听一听,好歹能够在书单上多添加一些专业性更强的典籍。
祁云本身有邀请函,跟着他一起来的除了外交部门的长官外,另外还有两个比较年轻的,一封邀请函可以带一定数量的人。
祁云询问过他们俩的意见之后,第一天两人倒是跟着祁云兴致勃勃的去了。
举行颁奖典礼的地方说不上太宽敞,更像是一个室内小殿堂,阶梯式的观礼台,二楼没有任何遮挡处的最高处是错落有致的皇家乐团。
祁云他们作为观礼来宾,坐的位置比较靠后,而今天接受奖牌证书者的亲属则是站在靠前圆形小舞台
边沿,距离十分近。
比起几十年后那种红毯舞台,这里更像是一个私人茶话会。
有人因为祁云他们三个人特殊的皮肤跟眼眸而略微诧异的扭头多看了几眼,但是绝对没有窃窃私语,甚至有人猜出了他们的身份,朝明显看起来更像是领头人的祁云远远微笑颔首示意,祁云笑着一一回应,丝毫没有紧张窘迫之感,让人忍不住暗赞果然是东方最古老尊崇的华国人。
能够接受诺贝奖的人,多数都是赞同诺贝先生“无国界无人种”宗旨的和平主义者,对于华国并不会有太过激的想法。
当然,事后祁云听说这一届诺贝奖确实有小日的一位先生因为知晓得奖人中有华国人存在,所以十分气愤的写了一篇长长的信向瑞贵纳表达了不赞同,甚至还暗示“有华国人得奖,我跟我的学生亲友将会终生拒绝诺贝”。
可惜最后瑞贵纳诺贝官方直接无视了那封信,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而几十年后透露出来的81年诺贝奖提名名单中,也并没有这位先生的名字,于是被偶然翻出来此时的年轻人们戏称为“想太多先生”。
这样学术性十分强的颁奖仪式其实并没有什么趣味性,祁云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过跟他一起去的那两人第二天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了。
没办法,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