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
而且她可是范老唯一的外孙女,只要祁云跟她好了,爷爷带着祁云去圈子里走一圈,名利要什么没有
还需要现在这样为了生活奔波
范洋这一刻终于理解到爷爷常说的一样米养百样人到底是个什么具体概念了,看看这人,明明跟他们吃一锅饭吃了这么久,脑子里居然还能生出这种荒谬到可笑的想法。
范洋冷了脸,甩开田思思彻底不再多做理会。
恰好公车过来了,范洋跟着祁云上了车,田思思也跟了上来,不过前面两人都当做不认识她,自顾自往后门方向走了几步,然后靠在座椅边上随意闲聊。
田思思穿着裙子走在大街上都十分显眼,这样的人要么就是专车接送要么就是喊了“蓬蓬车”。
蓬蓬车就是如今平城里跑着“接送亲戚朋友”的那种三轮车,因为头顶搭了个类似黄包车
斗篷的顶,所以被称为“蓬蓬车”。
田思思这样的人一上来,原本还不算拥挤的公车顿时一阵骚动,还有两个学生摸样的年轻男人涨红着脸站起身抢着给她让座。
田思思心里憋着一口气,沉着脸坐了最靠近祁云他们那边的那个座位,看都没多看让座的那个人一眼,其他人有人低声议论还有小混混儿吹着口哨起哄。
那让座成功刚刚还挺高兴的男人眼见着这姑娘眼睛直直的落在同样出彩的祁云身上,前后一想就知道这三人是一起的,看起来还像是搞对象的小年轻闹了矛盾。
年轻男人尴尬的站在中间,公车一个拐弯,男人连忙拉住杆子稳住身形。
原本想要走过去帮漂亮姑娘跟那个疑似姑娘对象的人上堂教育课的,被这么一甩,男人也顾不得别人了。
反正也就是公车上偶然遇见的一个人,那姑娘对象看起来也是个气质好穿着好的人,说不定人家回头就和好了,还要怪他多嘴多舌。
公车一直到了东站门口,祁云跟范洋一起下了车,田思思黑着一张俏脸跟着挤了下来,等站到地面上,田思思都要委屈哭了。
刚才人多,只是稍微挤得碰到了她身上的衣裳她都觉得难受得要死。
到东站这边的人又多是走货的糙汉子大男人,谁还特么惯着你啊,该怎么挤就怎么挤,没有趁机摸一把都是这会儿人们思想纯洁。
“真让她这么跟着去我怕我媳妇回头得打死我。”
祁云默默吐槽,范洋也是头疼,“那咋办要不然我又坐公车回去我就怕她选择继续跟着你。”
自己兄弟被表妹窥觑了,说不定走到人少的巷子里还要被凶残的表妹堵墙角,范洋想想就觉得有点儿滑稽的担忧,关键是这份担忧还是给自家兄弟的。
祁云叹了口气,单手揣兜一手胡乱拨了下头发,“今天可都是因为你才有了这茬麻烦的,回头记得画出了好作品送我一份,我想要一副日出江河的图。”
“喂,你不能这么压榨一位需要灵感才能再创新高做出举世无双作品的灵魂画家”
话虽这么说,范洋还是没有拒绝,默默接受了这个要求,毕竟这事儿还真得怪他,
虽然追根究底还是老祁这货太招惹桃花了,还是如此凶猛的桃花。
“要是一会儿我直接让你表妹丢人了,你会不会怪我”
祁云突然出声冒了句这个话,范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连忙双手双脚的赞成,“别管我,我跟你是一派的”
跟小孩儿玩打仗游戏似的,还说什么派别,祁云笑着抬手勾住范洋的脖子。
范洋觉得这是兄弟情加深的意思,高兴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范洋比祁云矮一点,抬手搭脖子有点儿肩膀疼,但是范洋还是高高兴兴的努力搭了回去。
两人勾肩搭背的,看得后面跟着的田思思气闷不已。
范洋跟祁云的关系这么好,要是范洋肯帮她说两句话,说不定祁云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愿意给她好脸色看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对她爱答不理的
祁云没有去找田思思单独谈话,因为知道这样的人根本就说不通,要是说得通,那上次他那么直白的话就足够让人退回安全线了,今天居然还直接跟上了。
便是几十年后对比起来堪称开放的现代社会祁云都没遇见过这样的人,光明正大的打着旗帜呐喊着要插足别人家庭
所以祁云最后在拐角巷第一道拐弯处当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范洋的面,直接转身面对着田思思把话撩开了,“这位同学,你能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吗”
祁云长得好,即便是没有过来得太频繁,可来来往往的十几次也足够周围的人记住祁云了。
这会儿看见祁云没个好脸色的跟个姑娘说话,刚才还以为这姑娘是跟祁云一起的人顿时用恍然大悟的眼神看向田思思。
刚才还纳闷儿红灯笼的老板娘家那位小白脸男人,怎么身后跟着这么个漂亮水嫩的姑娘啊,原来这姑娘是死气白赖的跟来的
姑娘家跟着男人走,这个男人还不是她亲戚朋友,还有个能干的婆娘乖巧的